系统让他的成长变得更加迅速，他为啥比千雪千雨还要懂系统，是因为关于系统的守则内幕都是他们过去茶余饭后的谈资。

有事没事就互相聊几句。

但过去到底是系统和宿主的身份，人再怎么样，也不能对系统有感觉。

更何况，因为碧婳蓉有意避讳前世，他都不知晓他过去的系统是个姑娘。

亦师亦友。

用这四个字，大抵很好评价。

前世的姻缘，他说在意，不能完全不在意。

说在意，也没那么在意。

可碧婳蓉到底是在凡世陪过他的人。

“你是要和我再续前缘吗？”

“不然呢？”

碧婳蓉挑眉，又道：“你原谅苒夏了？”

“本来就没太多恨意。”

想问个明白，再狠狠打自家师尊屁股。

就那么简单。

谈论恨的话，实在过于夸张。

“可她让你堕魔，若以你的天资，不堕魔的话……”

“没什么不好。”

叶凌天不觉得堕魔有啥问题。

他也能明白碧婳蓉在说他前世的事。

可以构想，他的前世是能同龙帝互为友人，让仙外龙潭那帮古龙伤脑筋的存在。

但今生，没必要再走前世的路。

“哦……你果然没变。”

碧婳蓉知晓他很随性，不被条条框框约束。

所以就只是叹息一声，换到了她最注意的两个问题上。

“你依旧要同苒夏提亲？”

“对。”

“那个白裙的少女……”

“谁？”

“是不是叫林姬月？”

第七十章：爱很有限

碧婳蓉问出这句话时，声音都有些不太稳。

她实在太想确认。

因为叶凌天刚当宿主转世时，仍旧叫林天夜。

至于为啥叫叶凌天，说实在话，碧婳蓉还不明白。

也没有问。

于是她想，那个女孩，会不会还叫林姬月。

也兴许改了名称。

但总归……是想问问看。

结果这一问，就瞧得叶凌天点点头。

果真叫林姬月。

她的面目表情便微微颤抖一下。

有着难以掩饰的惊讶。

“她叫不叫林姬月，同你有什么关系吗？”

“……”

面对叶凌天的这个问题，和那漆黑的瞳孔直视。

碧婳蓉没有同他对视，只是偏了偏眸子道。

“没关系。”

因为她不想说。

出于私心，她不会说出来，也不能说。

那是秘密。

最顶级的秘密。

“你不说，就说明很重要是吗？”

叶凌天倒是没有强迫碧婳蓉。

他知道强迫这种女人没有用。

他遇到的女人大多都死倔死倔的，如果有用的话。

苒夏当初就不会走，帝幽怜也不会在问道峰上飞升。

桃妖夭不会躲在洞府里直到他独战九尊时还不曾出来。

对此，需要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