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似唤醒什么不堪回首的记忆。

他的确在厕所的时候，有过强烈的食欲。

但是，老杨脸色不变地说道。

“律者是不用上厕所的。”

“哦哦。”齐格飞点了点头，不过他那宝贝女儿琪亚娜，体内也有律者核心，可她天天上厕所啊。

他看了老杨一眼。

大概律者与律者之间是不同的吧。

“不过，这会是奥托搞的鬼吗？”

齐格飞问道，他没有因为对方说自己是崩坏意志就直接相信，这种直接作用在脑海里的通讯，那无所不能的奥托，或许能实现吧。

但老杨摇了摇头。

“这并不是奥托能够做到的，每次【祂】出现的时候，我都有一种感觉。”

“仿佛，【祂】一句话，就可以剥夺自己身为理之律者的身份。”

老杨抓住自己的衣襟。

“如果奥托那家伙有这能力，逆熵早就完了，而我和你也没有这样面对面说话的机会。”

“也是。”

齐格飞点了点头。

“但你真的要按照崩坏意志所说的那样，杀死奥托，和放出凯文·卡斯兰娜？”

“不过奥托面子可真大啊，崩坏意志直接下令追杀他，奥托他是挖了崩坏意志祖坟还是抢了崩坏意志老婆？”

齐格飞笑笑，但是笑着笑着，又有点笑不出来。

因为他的两个宝贝女儿，都在奥托那里。

不知道她们有没有吃饱饭，有没有受欺负。

“我没有打算听崩坏意志的话杀死奥托。”

瓦尔特·杨摇了摇头。

“并不是因为崩坏意志说他是人类的救世主。”

“虽然我不认同奥托的所作所为，我也不知道他的目的是什么，但是他作为天命主教指挥整个天命与崩坏抗争的事实是不会改变的。”

“我尊敬他为人类做出的贡献。”

“不过，当审判他的罪时，我希望我能在侧。”

老杨说道。

“但是，凯文又是怎么回事，让我把他救出来，难不成凯文已经是崩坏的走狗？”

老杨疑惑，而齐格飞收起对女儿们的思念，然后摇了摇头。

“不，我在觉醒卡斯兰娜血脉的时候，和血脉里残留的凯文记忆有过接触。”

“凯文·卡斯兰娜，是绝对不可能和崩坏意志同流合污。”

“他好歹可是我卡斯兰娜家族的老祖。”

“与其信凯文会帮助崩坏，那还不如猜奥托就是崩坏意志。”

齐格飞和老杨相视一笑，然后摇了摇头。

这怎么可能。

不过笑了之后，老杨脸色又凝重起来。

因为比起奥托，比起崩坏意志，比起凯文，有件事情对于逆熵来说，更为重要。

而齐格飞察觉出来了。

“崩坏意志口中的瓦尔特·乔伊斯，是真的吗？”

齐格飞直言不讳地问道，虽然瓦尔特·乔伊斯之名对于逆熵来说，是传奇，是灵魂，是指引前进的旗帜。

但是齐格飞可没这感觉，更别提什么敬畏感。

如果瓦尔特·乔伊斯和瓦尔特·杨打起来，那齐格飞肯定二话不说去帮老杨。

老杨微微闭起眼睛，回想起那天夜里，自己和特斯拉被乔伊斯放倒。

“我不知道。”

他说道。

“但是那天，我的理之律者权能被拿走。不过，并不是他将原本属于他的权能收回。”

“理之律者核心依旧在我体内，但是权能却被取走，这种事情我从来没有遇到过。”

“这也不是，任何一名已经出现过的律者所拥有的能力。”

这种感觉，并不好。

因为在老杨被打晕苏醒后，发现权能又回来了，但是自己身体受伤，还咳了不少血。

律者权能由他行驶，但代价，是由自己支付吗？

想不明白。

瓦尔特·杨摇了摇头。

“要是爱因斯坦在的话......”

她一定能认出来对方到底是不是乔伊斯。

然而，爱因斯坦她却......

老杨不禁握紧拳头。

“其实我觉得可以结束特斯拉的禁闭，不然你身边都没有帮手。”

齐格飞劝道，特斯拉、爱因斯坦、雷电龙马这些逆熵保守派核心成员不在，就靠自己这个莽夫，他没什么底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