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在恶作剧一样。

“他能捡回一条命，是我看在你的份上。”

过了一会儿，奥托才放开符华的耳朵，但在离去的时候，他在符华那几乎红透的耳朵边，轻声说道。

无论当初是不是这个原因，但现在，就得是这个原因。

揽着符华纤腰，奥托看向重新眯起眼睛的SU，然后笑着说道。

“HUA，这是她上纪元的名字。”

“她在这个文明纪元的名字是----”

“符华·阿波卡利斯。”

强势的男人如此说道。

就好像，在宣示自己的主权。

而符华眨了眨眼，自己明明只是叫“符华”这个简单的名字，根本不信什么阿波卡利斯。

但是，她没有向SU解释。

因为她觉得解释这种事情挺麻烦的，自己也不擅长言谈，那就这样吧。

正要自己心里清楚自己不姓阿波卡利斯就行。

至少，现在，还不是。

“哦~”

SU缓缓点了点头。

他不是德丽莎，他意识到符华和奥托之间的关系不一般，毕竟当初自己和奥托对线的时候，就发现符华和他关系匪浅。

“真是没想到啊。”

但SU又略感欣慰的摇了摇头。

“MEI的思想纲印，被突破了呢。”

SU并不是觉得符华不会获得幸福。

而是觉得，她不会去获得幸福。

毕竟在逐火之蛾刚认识她的时候，符华给人的感觉，就像是失去灵魂的行尸走肉。

哪天会死在战场上也说不定。

但即使存活到新的文明纪元，SU依旧觉得，符华就好像被MEI的幽灵附体，只想着完成MEI的任务，消灭崩坏就是她的一切。

或许是因为。

当初伊甸在符华面前自杀，然后将MEI的任务托付给符华。

她背负的东西实在太多了。

这股重量，让她无法去追求她的幸福，甚至连什么是幸福，都不明白吧。

但现在。

原本一心消灭崩坏的赤鸢仙人，动了凡心，说不定未来，也会有了凡胎。

作为过去的战友，SU会在心里默默祝福。

不过，让SU有点头疼的是，她的挑选对象。

奥托绝非善类。

但是，SU没有看向奥托，而是看向符华。

他缓缓开口问道。

“HU......符华，你幸福吗？”

不再叫HUA过去的名字，而是叫着符华的新名字。

符华愣了愣，她看了一眼身边的奥托，有点没想到SU会问这种问题。

略微沉默。

我姓符。

但。

我，幸福吗？

过了一会儿，低着头的符华，抬头看向SU。

然后回答道。

“至少......”

“我不讨厌。”

303章. 放心

苏走的时候，非常安详。

在来见奥托的时候，他也想过许多，即使是奥托愿意让他继续使用千界一乘执行恒沙计划，也在他的意料之中。

但是，他没有想到，在回到那无尽的观测前，自己居然能再见到过去的故人。

往事如烟，过去苏所熟悉的一切，都在时间的冲刷下被消磨殆尽。

唯有凯文、符华的音容笑貌一如既往。

“再见。”

向符华挥挥手，苏便头也不回地登上千界一乘。

符华找到了自己的幸福，以及她要走的道路，而自己，也该走自己的路了。

重新回归芥子须弥世界泡里，站在参天大树下，苏仰起头，注视着无尽的世界。

漫无止境的观测，又开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