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因斯坦将刚刚怪异的感觉告诉奥托。

然后，沉声说道。

“或许......那个他，一直在观察着我们。”

奥托点了点头。

见到他神情平淡，爱因斯坦有些讶异，当初是谁神色狰狞地要和自己合作。

不过，这也让爱因斯坦身体有些发寒。

她怎么能忘记，奥托就是这样笑里藏刀的人，别看他这副模样，说不定下一刻就会拿出一把刀把人给捅了。

“我知道。”

但是奥托缓缓说道。

“我知道逆熵的这些人里面，躲着支配律者。”

而且有好几个，但可惜都逃不过奥托的眼睛。

“支配律者的个体具有信息共享的能力，瓦尔特·乔伊斯自然能够通过其他支配律者的眼睛，观察着我们。”

“不要叫那个名字！”

爱因斯坦说道。

她用右手，轻轻抓住自己的衣襟。

瓦尔特·乔伊斯，死了。

死在纽约。

而爱因斯坦只认识作为理之律者的瓦尔特·乔伊斯，她才不认识作为支配律者的瓦尔特·乔伊斯。

仅仅是视野的交错，爱因斯坦就感觉出来。

那......根本不是真正的乔伊斯。

因为在世界上，爱因斯坦是最熟悉乔伊斯的人。

“行吧。”奥托点了点头，“不过要我说，他或许就是瓦尔特·乔伊斯。”

爱因斯坦不理解的看向奥托。

“当人类成为崩坏侧律者的时候，体内除了诞生律者核心之外，还会诞生所谓的律者人格。”

“而这律者人格，会听从崩坏的安排，消灭人类。”

“但是在柏林，瓦尔特·乔伊斯成为律者，却发生了意外，天命得到的是失去了记忆，对人类也没有仇恨的理之律者。”

“就像是个人类一样。”

“这也便是你所认识的瓦尔特·乔伊斯，那么问题来了，他的律者人格呢？”

奥托缓缓说道，而爱因斯坦微微吸气，聪明的她，有些理解奥托的意思。

“你是说，现在的他，其实是当初乔伊斯的律者人格？”

爱因斯坦略微惊讶。

她是真的没有想到这一回事。

“谁知道呢？”奥托耸耸肩，“但他不是自称是瓦尔特·乔伊斯吗？也有像这种，律者人格受到本体记忆的影响，会以为自己就是本体的例子。”

爱因斯坦眉头皱起。

“哪来的例子？”

这纪元就出了三个律者，三个律者什么情况她都也知道，但是上纪元的律者，她可不记得有这种例子。

“呵。”奥托没有解释，而是笑了笑，“不过，我很满意你能过来提醒我。”

虽然是自己早就知道的事情。

“看样子，你也蛮喜欢天命的嘛，都开始为我们的天命考虑了。”

“那就让我们加油共建和谐的家园喽~”

奥托一副很满意的表情。

面对奥托的油嘴滑舌，爱因斯坦能给他的只有一个词。

“滚。”

329章. 用奥托的钱养希儿

奥托决定认真一点。

因为他真的很闲。

无论是女武神体检，亦或者是挑选人造律者，都是短时间无法实现的事情。

而琪亚娜和芽衣她们，即使身为律者，但刚进入这边世界的少女们，还有许多要学习的地方。

毕竟即使是那位薪炎之律者，也经历过两年多学园的学习，以及一年的历练，才成为一名优秀的战士。

所以。

奥托都有闲心为布洛妮娅挑选白丝。

“布洛妮娅，我感觉比起裤袜，你更适合白色丝袜。”

推着布洛妮娅的轮椅，奥托注视着包裹着她双腿的白发长袜，然后缓缓说道。

“......”

布洛妮娅略微沉默，对于金发男人的癖好，她其实是没有多大兴趣。

不过，对于裤袜和丝袜的选择，布洛妮娅也倾向于丝袜。

因为丝袜更方便脱下。

过去作为杀手的乌拉尔银狼，浑身上下都可以当作武器，而腿上的丝袜毫无疑问是一件即隐蔽又实用的武器。

当初在可可利亚孤儿院的时候，希儿被掳走，也正是布洛妮娅用身上的道具，将掳走希儿的人全部杀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