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终还是得自己给他擦屁股。

符华注视着对峙中的二人，接下来一定是自己击杀或者控制住空之律者。

但如果可以的话，符华现在并不想杀掉琪亚娜。

她是个好丫头。

对自己热情的琪亚娜，总是让自己想起五万年前自己还是高中女生时所认识的挚友。

一样的活泼，一样的对未来充满希望。

所以符华担忧地看向身边的萤火虫，并不是担心她未来会变成这样，而是担心后者会不会发现她其实是琪亚娜·卡斯兰娜的复制体K423。

村还没通网的符华不想让她阳光的笑容蒙上一层阴霾。

然而她就看着画面里的“琪亚娜”把自己打了一顿。

诶？

符华傻眼了，天空中的画面里，“自己”和空之女王进行了短暂的战斗，但尽管自己用上了轩辕剑和影骑士·月轮，也迅速地败下阵来。

五百年前天下无敌的赤鸢仙人像是一只小鸡崽一样被空之女王掐住脖颈。

面露痛苦，几乎要被掐死。

一时间，无论是符华，还是注视着这一幕的人，都没有反应过来。

在先前画面一脸无敌，甚至将那位“奥托·阿波卡利斯”的爱人“卡莲”都打趴在地上的赤鸢仙人，此时却像一条死狗一样。

果然版本答案是白发吗？

甚至连赤鸢仙人的七位弟子，太虚七徒也傻了。

尽管她们合力刺杀了自家的师傅，但是她们心里也很清楚，要是一对一的战斗里，她们永远都战胜不了那神州的无冕之王赤鸢仙人。

可是，那无敌的师傅，居然被人掐住脖子。

所有人都能看得出来，胜负已分。

萤火虫偷看了符华一眼，尽管这是女王代打，但这也是自己的人生巅峰啊，除了本小姐，谁能掐班长的脖子。

不过她也知道符华的情况，身体重伤的她只有A级的战斗力，穿上弑神装甲才拥有S级的战斗力。

那自然打不过那时候二核的空律。

但是，画面里的符华自然不会被掐死。

“不愧是崩坏的女王，你的身姿，无论何时都是如此耀眼。”

一如既往，金发的男人在全世界展露出他英俊的面容。

“她是我的朋友，我不希望她受到伤害。”

金发男人声音戏谑和轻佻，一如他先前画面里的那般玩世不恭。

但是，他翡翠色的眼眸，漠然地看着空之女王。

仿佛只要空之女王敢捏碎符华的喉咙，他就敢弄死对方。

“......”

女王沉默着，但过了一会儿，她冷哼一声。

将符华丢在地上，尽管符华趴在地上张口闭眼，上气不接下气，但至少她活下来了。

“不愧是造成人类史上最大灾害的第二律者。”

“识时务者为俊杰。”

奥托满意地露出一抹笑容。

和五百多年对卡莲露出的温柔笑容不同的笑容。

多了一分深邃，多了一分沧桑，多了一分自信。

没有人敢轻视这个叫做奥托·阿波卡利斯的男人。

因为，在全世界面前，他让神明顺从。

律者对于人类来说，足以被称为神明。

而现在琪亚娜体内的女王却有些不爽，她觉得自己不应该这么怂，自己就应该捏碎那个身上有种讨厌感觉的女人脖颈，然后将尸体丢给这男人。

她可是空之女王，绝对不会向人类低头！

不过眼角余光瞥了一眼琪亚娜，现在敌人实力过强，自己还需要多多隐忍，总有一天会将自己的东西全部夺回来！

反正琪亚娜和自己算同一个人，向自己低头不丢人。

天空的画面继续，对于死里逃生这件事情，趴在地上的符华根本没有领情，而是有点生气地质问。

“为什么，为什么要放她离开。”

“你难道不知道，她的目标是......”

符华艰难地喘息着，而奥托耸了耸肩，一副不在意的表情。

“我知道，她的目标是德丽莎她们。”

“不过这次，将没有人能阻止她，而这正是我的第一步。”

男人的话语透着一丝冷漠，还是他所说的德丽莎，只不过是个陌生人。

“什、什么？”

倒地的符华需要支撑着身体站起来，但是无论她怎么用力，四肢都提不起力气。

她已经筋疲力尽。

“我能够告诉你一个好消息，你所在意的那个女孩，K423的意识并没有消失。”

“而且，我需要她活下去。”

奥托脸上的表情渐渐淡去，就算和女王对比，他反而更像高高在上的神祗。

“现在那具身体里，寄宿着两个意志。被你们称为琪亚娜的K423的意志，以及空之律者西琳的意识。”

哗然声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