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个愉悦的变态。

而他的确乐在其中。

奥托注视着面前和符华一模一样的少女。

但是和自家符华那缥缈出尘的气质不同，眼前的少女，却带着一股放荡不羁的狂气状态。

因为她不是符华。

她是识之律者。

符华家的熊孩子识宝。

原本的历史中，在符华被“愚者”爆头时，符华的意识转移到羽渡尘中，但“愚者”并没有杀死符华，而是将符华的身体修复，但意识在羽渡尘中，崩坏意志趁着这个机会，让识之律者在符华体内诞生，然后因为符华的记忆，导致识之律者以为自己是符华。

这便是识宝的诞生。

而奥托对她的出现并不意外，因为萤火虫和大鸭鸭的出现，再加上愚者创造的世界线真的存在，可以证明她们的世界起码存在过。

所以那个世界的人，出现在这个世界，也是有可能的事情。

“奥托！”

识宝一副见鬼的表情，她一脸震惊地看着奥托。

“你不是死了吗！？”

本来的死人出现在她的面前，这哪能不吓到心思单纯的识宝。

识宝哪有什么坏心思。

她只是心中无名火烧起，她不管奥托为什么死而复生，但他怎么敢抓着自己的脸，自己是律者还是他是律者啊！

“放开我！”

瞪着奥托。

识宝挣扎着。

她抓着奥托抓住自己脸的手臂，想要掰开。

但是无论她怎么使劲，也无法撼动奥托强硬的小臂，那根小臂在她双手的配合下，依旧坚硬无比，纹丝不动。

她羸弱的，就像普通女孩。

到这时候，识宝就算再傻，也能猜到，是死而复生的奥托对她做了什么，将她无敌的力量弄不见了。

反正发生什么事情怪奥托就行，都是奥托的错。

“奥托！你对我做了什么！”

识宝气恼地叫嚣着，这种无力的感觉非常难受，她并没有停止反抗，嘴上看似无能狂怒，但赤红眼眸却偷瞥一眼奥托的要害，然后一记鞭腿就踢了过去。

“痛！”

受到伤害的反而是识宝，脚背发疼，眼泪都快出来了。

“小脚很不老实啊。”奥托有些无奈地说道，这丫头居然给本主教玩阴的，但男性的弱点并不等于本主教的弱点，本主教的器量也非常人能够匹及。

不过，奥托也算看出来，眼前的识宝，和萤火虫不同，识宝空有记忆，并没有识之律者的力量。

原因或许是出自在圣痕上。

【赤鸢仙人·折剑】或许只蕴含识之律者的存在和记忆，而【罗刹·折剑】和【李素裳·折剑】或许便是权能或者力量。

奥托心里有些可惜。

原本以为能有一个能干的识之律者，结果只能得到一个笨哒哒的识宝。

算了，也行吧。

都能用。

奥托松开识宝的脸，他可没有想要把这张漂亮的脸捏坏，但识宝双脚踩在地上，她重心低俯，右腿朝奥托的膝盖抽去。

即使失去能力，她也不会任人宰割。

“咚。”

但是识宝的攻击被奥托轻易化解，甚至在碰撞中，识宝被震得了个踉跄，后退了一步。

男人和女人，在肉体上，隔着一道高墙。

不过识宝有着符华的记忆，她继承着符华的一切武艺。

她朝奥托发起攻击，以掌作剑，神州五千年的重量朝罗刹人一压而下。

然后。

奥托轻松地打断识宝的攻击，并且借以还击，凭借身体的优势，再加上甚至优于识宝的技术，识宝的胸口挨了一掌，被打后退好几步。

看着捂住胸口的识宝，奥托微笑地说道。

“论战斗技巧，我略输赤鸢仙人一筹。”

赤鸢仙人承载着数千年的重量，但天命主教五百多年中吸取一切的精华，集万家之长，无论神州，还是西方的技术，都被他所掌握。

要知道他可是教导出许多S级女武神，甚至能充当对方的陪练，并且将技术交给对方。

奥托是天命主教。

但同样是女武神的导师。

“不过算上肉体。”

奥托嘴角翘起。

“赤鸢仙人只能被我压在下面。”

而识宝，终究不是符华。

她无法完全发挥出符华的武艺，只能任由奥托欺凌。

像是大人玩弄稚童，自己还是第一次遇到这种情况。

识宝脸色带着狂意，但她很清楚，自己并不是奥托的对手，不过她也确定了一件事情。

“奥托，果然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