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两者显然不是同等级的存在。

而她想起，根据她偷来的第一律者研究报告，律者体内有着庞大的崩坏能，即使是尸体也产生崩坏能侵蚀。

那么律者体内是不是也有这种崩坏结晶。

又或者说，给律者提供能力的就是这种崩坏结晶？

如果将崩坏结晶移植到人体里，人类是否会变成律者那样的存在？

梅比乌斯并不知道律者核心这种东西，她被禁止研究第一律者，而第二律者才刚宰不久，梅比乌斯正处在对律者充满好奇心的阶段。

“我起码需要三颗。”

“如果可以的话，我还需要用来实验的人类，死的也行，活的最好。”

“你应该知道的，逐火之蛾现在不允许我接触崩坏病患者之外的实验体，而我研究崩坏病的实验体，没办法进行我想要的实验。”

“毕竟我也不想被穿上拘束衣然后关在小黑屋里。”

梅比乌斯无奈地一笑。

像极了小说被举报?举报的作者一样。

不过，奥托很清楚，这家伙可是个疯批，导致她现在状况的很大部分原因，是她的实验实在太过激。

只有世界情况变得更加恶劣，或者反对梅比乌斯实验的逐火之蛾高层全部死光，梅比乌斯才有机会大展拳脚，但那个时候才能不逊于她的MEI博士和维尔薇也早就发育起来。

“可以。”

但奥托还是直接同意了梅比乌斯的要求。

崩坏结晶对他来说想搓多少就能搓多少，至于实验体......

他能在黄昏街进货。

反正大部分黄昏街里的人绝对死有余辜，枪毙一百次可能都不够赎罪。

而且都是优质货源，很活蹦乱跳的那种。

“那我之后需要怎么联系你，我这里实验室大部分通讯都是被逐火之蛾监控着，你将我实验室的人弄晕，应该也是不想把你和我的关系暴露出来吧。”

“你只要念诵我名就行。”奥托微微一笑，“我是奥托·阿波卡利斯，只要你叫我的名字，我就会知道。”

梅比乌斯目光略微闪烁，她有些拿捏不准奥托说的是不是真的，说出他的名字他就知道？

是因为他会一直监视着这里，还是说......

梅比乌斯想起第一律者和第二律者，两个律者都拥有特殊的能力，来源目前不明，那么奥托说的，该不会是他的能力吧？

难道他是律者？

梅比乌斯看着奥托的上半身，心里有种想解剖奥托的冲动。

不过她没有轻举妄动，她虽然是个实验痴，但她也知道自己要是轻举妄动，那自己说不定就会当场暴毙。

梅比乌斯觉得奥托有这种力量。

但真的好像要他的血液和毛发来研究啊。

诶，通过那种活动，好像可以得到自己想要的样本。

梅比乌斯扶着拘束椅，目光闪烁着看着奥托，她想了想，打开浅绿色衬衣的第一颗纽扣。

“既然交易谈好，那我们是不是该研究一下，我和你有没有生殖隔离？”

梅比乌斯这时也意识到，奥托先前的话，或许是在表示他和人类不是同一种生物，所以会对这种事情产生疑问。

“会有机会的。”

奥托笑着蒙混过去，他哪里看不出来梅比乌斯对自己的坏心事，信不信自己和她有什么关系，过段时间说不定就会被造出一堆孩子。

说着，他的手一扬，手上又出现了三颗崩坏结晶，加上之前的，整整四颗崩坏结晶被奥托放在桌子上。

“实验体的话，明天再给你。”

等下回去让阿波尼亚来个清单，看看黄昏街有什么好货。

现点现杀。

不过，如果给梅比乌斯活的实验体，说不定会暴露本主教在黄昏街，到时候提前改变一下实验体的面容和记忆吧。

奥托不希望黄昏街现在就出现在逐火之蛾的视野里。

就这样，黄昏街里的那些恶人，下场便被奥托决定。

“对了，关于人类的进化，我可以给你提供两个方向。”

“第一，便是让人类驾驭崩坏兽的力量，如果你要崩坏兽的话，我也可以给你准备。”

这便是融合战士的路线。

现在提前帮梅比乌斯指一条明路，说不定这纪元的融合战士会得到进化，虽然奥托不会让他们打败终焉，但下纪元这些变强的融合战士，说不定能帮上自己的忙。

梅比乌斯皱着眉头。

其实她已经有模糊的方向，也尝试过将崩坏兽的肢体和人类嫁接在一起，也曾经尝试把人类的大脑移植到崩坏兽上，尝试让人类以崩坏兽的状态生存。

梅比乌斯并不拘泥于人类的存在形式。

“第二，则是寻找律者的本质。”

奥托说道。

他没有过多解释，这些东西需要梅比乌斯自己摸索出来。

“嗯，多谢赐教。”梅比乌斯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

如果奥托是律者的话，但是他表现的实在太过像一个人类，和第一次第二次崩坏中的律者表现实在是不一样。

那么，奥托说的第二条路，是不是就是指他自己？

唔，好像把他的身体拿来研究啊。

梅比乌斯觉得自己现在要求一些对方的血液，是不是也可以？

但看着奥托那平静的目光，梅比乌斯觉得还是暂时不要，目前手头上的东西，已经足够她研究。

而且在深入研究前，得先把实验室里的钉子拔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