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种无法动弹的时候,被人从背后靠近的滋味,是不是就像只能在水里憋气一分钟的男人,在沉入水底一分钟后,探出水面准备呼吸的时候,突然被人猛地拉回水底?”
男人的声音在芽姨耳边回响,无法动弹的芽姨只觉得一股寒意从背后接近自己,某种极其恐怖的东西就站在身后。
这个时候,芽姨心里有些无奈,自己就算拿把菜刀又能做些什么,根本不可能抹平两人一点差距。
“琪亚娜的睡衣?”奥托看着芽姨的背后,认出这是萤火虫的睡衣。
至于为什么他知道,是因为这是他做的。
为什么他知道这是萤火虫的睡衣?
芽姨背对着奥托,咬住嘴唇,心里思绪万千。
但是,奥托却伸出右手,拉开芽姨的睡裤,朝里看了一眼。
“全都是琪亚娜的。”
贴身衣物也是自己做给萤火虫的,那粗心的丫头并没有察觉到上面其实绣着阿波卡利斯的家徽,无论是琪亚娜,还是萤火虫,亦或者是幽兰黛尔,甚至包括符华还有芽衣,再加上布洛妮娅,奥托都给她们最好的。
他不会在物质方面搞区别待遇。
芽姨张了张嘴,她想要说话,却发不出任何声音。
而奥托看向刀具架。
“我刚才还挺好奇,你去厨房干什么,原来是想拿刀啊,是想切掉什么吗?”
奥托笑着说道。
但是,他和煦的声音猛地一沉。
“雷电芽衣,我希望你不要以为,我迁就琪亚娜,迁就另一个芽衣,我就会迁就你。”
芽姨为什么拿刀,因为她想对本主教出手,就像本主教了解芽衣,所以变相的奥托了解芽姨,她们都是执拗的人,即使实力相差过大,她疯起来绝对会向本主教挥刀。
要是换做芽衣,奥托甚至能被她捅几刀都不会躲开。
但是芽姨呢,自己和她没有一点关系,甚至没迫害过她,自己迁就萤火虫,是因为自己一开始就欠萤火虫,萤火虫也一直尽心保护琪亚娜,而后面自己欠得更多,自然更不会亏待萤火虫。
芽姨归根到底能出现在这里,是因为奥托想让萤火虫开心,
“我很看重两个琪亚娜,我不想她们伤心,所以,我想和你搞好关系,但这不代表,你能破坏她们的好意。”
“琪亚娜可是很高兴你能来这里。”
要是自己和芽姨打起来,等下脸色难看的只会是两只琪亚娜,尤其是萤火虫,会更加难受。
好在,战斗力不是一个量级,三只琪亚娜都还在呼呼大睡,完全没有发现奥托和芽姨在厨房里幽会。
“如果再有下次的话,我就狠狠地〇你。”
奥托在芽姨耳边柔声说道,像是在和爱人低语。
“那么,请让我们好好相处,至少在琪亚娜她们面前好好相处。”
“毕竟,你也不希望琪亚娜伤心吧。”
奥托笑着抬起手打了个响指,束缚这里的规则解除,而他宛如恶魔的语言到底说了什么,大概只有芽姨知道。
“......”沉重的感觉消失,芽姨扭过头,面无表情地看着奥托,而奥托坦然地和她对视。
他不觉得自己做了什么能让自己心虚的事情。
但他笑了笑,主动开口。
“下次过来住的话,最好自己准备睡衣,现在琪亚娜的衣服,对你来说小了一点。”
等生了孩子后,萤火虫体态应该会再次成长。
不过他的语气却有点像家里的男主人一样,在客气地对客人说下次来玩的时候做好准备。
“如果......你让琪亚娜哭泣的话,即使拼上我的一切,我也会让你感受痛苦。”
芽姨深吸了一口气,然后说道。
“唔,比如给我生一群熊孩子,让我整天头疼?”
奥托笑着说道。
但是芽姨没有挪开目光,只是点了点头。
“如果这能让你痛苦的话。”
啧。
奥托不由有些咂舌,芽姨遇到关于萤火虫的事情,就不像个正常人,毕竟谁会往死里打一个快要死的病人,甚至对方是自己最重要的人。
不过,奥托也说不准芽姨话里有多少真实,毕竟比起自家芽衣,眼前芽姨的人生经历更加丰富。
但仔细想想,芽姨应该知道想干掉自己非常困难,那想让我痛苦只能从精神方面入手,但本主教亲近的人都是她的熟人,芽姨也不会直接对她们下手。
啧啧啧,这样看来,生孩子来折磨本主教,说不定还真是一个好办法啊。
能理所当然地打本主教孩子。
哇,本主教想想就有点痛苦,眼泪都要从不是眼角的地方流出来。
芽姨微微皱眉,她总觉得奥托在想什么失礼的东西,但她沉默地转身,然后上楼。
奥托跟在芽姨身后。
芽姨停在萤火虫房间门口。
奥托停在琪亚娜房间门口。
“晚安哦。”
奥托笑着朝芽姨摆了摆手,然后小声地说道。
然后拉开门,当着芽姨的面,走进琪亚娜的房间。
而芽姨沉默地看着门缓缓关上,她深吸了一口气,浑身像脱力一般,她喘着气,额头抵在房门上,身上衣服早就被汗水浸湿,被风一吹,便贴在身上,肌肤上泛起不舒服的感觉。
她恨恨地开口。
“晚安个屁啊......混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