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她们生完孩子，本主教会让她们感觉到什么叫做恐惧。
哼哼。
奥托走在夜色里，他给萤火虫和琪亚娜做好晚餐后，就被赶出家门。
虽然琪亚娜看起来没生气，但是奥托清楚她其实气得不行，才没有像表面这样简单地原谅自己。
看样子得冷战一段时间了。
不过，这关终于要渡过去。
奥托眺望远方，琪亚娜和萤火虫都怀上本主教孩子，这样自然不会让她们上战场，对付崩坏，有其他人便足矣。
当然，如果只是对付崩坏的话。
崩坏意志的话，只能由本主教出手。
那么......
“瓦尔特·杨，你吃了吗？”
奥托笑着向远方的老杨送出祝福。
“......”能感受到那边难言的沉默，而奥托能想象得出老杨现在的表情，这是他身份暴露之后，第一次和瓦尔特·杨联系。
“奥托......”
过了一会儿，那边才终于响起声音，和过往的“滚”不同，声音少了些许怒气，又多了些许疲惫。
大概是因为，这位逆熵盟主已经知道特斯拉和爱因斯坦还活着的消息。
至于多出来的疲惫，或许是因为曾经志同道合的特斯拉和爱因斯坦选择留在天命助纣为虐，而不回到他们苦苦经营起来的逆熵。
“是我。”
奥托没有否认自己的身份。
他在新加坡就已经对老杨暗示自己的身份，老杨也不是傻子，自然会反应过来那个经常骚扰他的“崩坏意志”，就是奥托。
“.......”那边又沉默下来，等过了一会儿，瓦尔特·杨那略带沧桑的嗓音再次响起，“救世主？”
？
奥托有些尴尬地摸了摸鼻子，他在第一次用崩坏意志身份忽悠老杨的时候，提议让老杨去干掉“奥托”，原因则是奥托是世界的救世主。
现在看来，简直是自卖自夸。
或许换做其他人，说不定就羞耻地钻进地缝里，但奥托怎么可能会这么做，老杨也不是什么能让自己害羞的美少女。
“是我。”
奥托用平淡地语气回答，像是在陈述一个微不足道的事实。
“......”另一边，老杨又陷入沉默中，显然是他是想用救世主来阴阳怪气奥托，结果奥托直接承认，让他有点整不会。“看来特斯拉一直以来对你的评价是正确的。”
奥托都不用猜，都知道特斯拉对自己是什么评价，肯定是什么不要脸的东西吧。
“但......”老杨想到某些烦心事，一说道特斯拉，就想起特斯拉已经陷在天命，“你为什么能像这样和我直接对话？”
老杨如临大敌地说道。
经过之前的接触，他判断出，这直接出现在自己脑海里的呓语，会对自己造成或多或少的影响。
之前就算在厕所这种不合时宜的地方，听到奥托的呓语，本就无欲无求的老杨，居然涌起食欲。
老杨很是担心奥托这种能力，因为即使是只有一点影响，在某些特殊的选择时对自己使用，将会影响到很多东西。
该不会这些年可可利亚一家独大，就是因为奥托偷偷摸摸做的小动作？
不是老杨推卸责任，实在是奥托这种能力实在太过诡异，让人不得不防。
“因为我是救世主啊。”奥托理所当然地说道，像是老杨问了一句很蠢的问题。
“......”老杨不想和奥托废话，要让他打奥托那他绝对不会退缩，但是并没有多少经验面对胡搅蛮缠的人，“你找我有什么事情，不会还是想让我去杀什么救世主吧。”
“不，我找你，只是想和你说一件事情。”奥托笑了笑，“瓦尔特·杨，我两个老婆都怀孕了。”
那边的声音猛地停滞，奥托露出一抹微笑，但是接着他感受到和他神交的瓦尔特·杨那边传来骇人的气息。
“奥托!你这家伙对特斯拉和爱因斯坦做了什么！？”
很难想象瓦尔特·杨居然能发出这宛若深渊厉鬼一般的声音，能想得出来老杨现在是怎么样一副咬牙切齿的表情，但奥托却有点迷糊。
“......这和特斯拉和爱因斯坦有什么关系？”
奥托非常疑惑，为什么自己老婆怀孕会牵扯到这两位打工人，是不是她们工作太少，总是往外污蔑本主教？
“诶？”老杨本来涌出来的怒气和怨气停滞，他皱起眉头，疑惑地问道，“特斯拉和爱因斯坦没怀孕吗？”
“？”奥托脑袋缓缓打出一个问号。
瓦尔特·杨啊，你的想法很危险啊。
“为什么你会觉得那两个女人，会是我老婆？”奥托皱着眉头问道，这瓦尔特·杨脑袋是不是有什么毛病，看起来可可利亚上位果然是一种必然吗？
“那你和我说这个，做什么？”老杨意识到自己好像是误会了，但这也没有办法啊，一上来就说两个老婆怀孕，老杨还以为特斯拉和爱因斯坦被奥托搞大肚子，然后来自己面前炫耀。
毕竟特地和自己说，那肯定不是什么和自己无关的事情。
这哪能不让瓦尔特·杨生气，如果是正常的交往，瓦尔特·杨尊重特斯拉和爱因斯坦的选择，但她们两个没可能和奥托有什么关系，所以瓦尔特·杨一听，以为奥托强迫了她们两个，顿时火起，失了分寸。
“和你炫耀炫耀啊。”奥托笑着说道。
怎么能把本主教想得这么坏呢~
“......”虽然奥托不在瓦尔特·杨面前，老杨依旧能想得到他现在的嘴脸，居然只是单纯的炫耀，这属实让瓦尔特·杨没想到，毕竟奥托在他眼里总是一肚子坏水，每时每刻都在搞些什么阴谋。
不过正是这样，瓦尔特·杨对奥托的两个老婆有了点兴趣，很好奇到底是谁，毕竟这些年里奥托在外界眼里都是禁欲的形象。
也不知道蹲在天命监狱里的龙马老弟和齐格飞知不知道奥托的老婆是谁。
但两个老婆......
老杨在心里谴责奥托，但世界很大，某些国家地区甚至允许一夫多妻，虽然这有违老杨的恋爱观，但是他不会对奥托说教什么，堂堂天命主教想娶多少老婆都是很简单的事情。
而老杨想了想，便开口说道。
“奥托，要不你趁这个机会收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