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节(2 / 2)

天空中骑着飞马的阿尔托莉雅昂首挺胸,注视着下方狂乱的臣子,神情淡漠道:

“卿,为何向我拔剑?”

“Aaaaaaa——”

回应的,只有狂乱之语。

阿尔托莉雅语气中似乎有一丝悲伤,

“卿,为何如此悲伤。”

“Aaaaaaa!!!”

仍旧是无意义的嘶吼。

漆黑的人影头发散乱,朝着天空撕心裂肺的喊叫。

然而阿尔托莉雅的心,似乎明白了什么。

虽然没有任何称得上有意义的交流,但你这个阿尔托莉雅,仍旧察觉到了那份扭曲的愧疚,以及那份无论如何都不能从“生”中解脱的痛苦。

骑士王缓缓闭上眼睛,再次睁开时,圣青色的眸子盈满了威严与肃穆。

“我明白了,兰斯洛特卿。”

手中的圣枪高高举起,战马迸射出星辉般的魔力。

王如同宣告般——

“就由我,亚瑟王,亲手终结你——”

的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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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看了下悬赏力度,好像完全不用担心还不完。

第64节 第63章 虫爷又要死了?

星辉在夜空凝聚,煌煌如天日。

间桐脏砚站在月光照射不到的阴影处,拄着拐杖,眼神阴鸷的盯着远处的战场。

这是一个木乃伊般干瘦老者,穿着青色与灰色搭配的和服,驼背的矮个儿,深陷的眼窝中折射残忍的精光。秃头的形象,简直就是人型虫类。

像是皮包骨的手抓捏着木杖,发出咔咔作响的声音。

内心已然愤怒到了极限。

至今为止,他不知道为什么自己的从者发疯似的冲了出去。

Berserker的确会理性蒸发,但在召唤之初被囚以锁链,而他则是手掌囚绳之人,从者会服从其命令。

倒不如说,没有理智,反而更加服从御主的命令。

但是,刚才却像疯狗一样冲了出去,任由他怎么呼唤,也不受控制,打乱了间桐脏砚的一切部署。

“该死的疯狗!”

间桐脏砚低声发出咒骂之语。

同时,场中的局面,也让他无比凝重和心惊。

Berserker的“狂化”会以剥夺理性为交换,对从者进行超越英灵性能的强化。

从理论上而言,是攻击力最强的从者。

然而,那个骑着战马的是怎么回事?

在与Berserker的对抗中,竟然全面占据上风?

不止有骑着战马的光辉英灵,还有那个疑似Assassin的男人,间桐脏砚以为纵观全场,却丝毫没有察觉他的到来,即便是此刻,也看不清他的真容。

“该死,怎么会出现这么离谱的情况。”

嗯?不好。

Berserker要与骑着战马的光辉英灵一决高下,现在可没那个时候。

“只能使用令咒了。”

Rider和Saber惊愕的站在原地,无论是刚才的Assassin袭击Archer,还是现在的Lancer对决Berserker,都有些超乎他们的想象。

而暗中似乎还有个金色的英灵。

所以静观其变,无疑才是上上策。

阿尔托莉雅注视着下方的兰斯洛特,她清楚的明白,这个兰斯洛特不是自己所熟悉的那位湖之骑士。

但“圆桌骑士”是“亚瑟王”的臣子。

胸怀宽广的王,应当理解臣子的心,也必须看到臣子的痛苦。

他的灵魂在哭泣,像是被厉鬼般拉扯、扭曲。

他无法靠自己完成救赎——阿尔托莉雅理解的到了这点。

于是闪耀人心的星辉在聚集。

狂暴的兰斯洛特仰望星辰,眼中闪过一丝解脱。

虽然形象不一样,但毫无疑问,那就是亚瑟王。

他仍旧被过去咒诅的记忆折磨。

骑士兰斯洛特与亚瑟王的王妃格尼薇儿相爱——阿尔托莉亚却没有将这无可解脱的不义行为视作背信弃义,这一切都是因为王隐匿了性别造成的。必须终身背负这一矛盾的,是格尼薇儿。

然而阿尔托莉亚却理解这份牺牲的沉重,并对他表示宽恕。

然而——骑士所要的并非理解与宽恕。

他深知自己犯下的罪孽。

被愧疚和悔恨填满的兰斯洛特,当时是想让亚瑟王亲自惩罚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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