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常人一天不吃东西就饿得头昏眼花,任盈盈却是足足四天米粒未沾,滴水未进,可想而知她这几日到底有多难受。
“我爹最终还是同意了,不是吗?”
任盈盈轻轻一笑。
闻言,陆渊不禁握住了任盈盈柔弱无骨的手掌。
她的意思很明白,虽然自己受了些苦楚,可相比于能够和陆渊在一起,一切便都值了。
“你怎么这么傻!”
陆渊心中情意大盛,“我就是答应任教主,加入日月神教又能如何?”
“可是……我不愿见你不开心啊。”
任盈盈同样反手握住陆渊的手轻声说道。
陆渊还能说什么?
得妻如此,夫复何求!
……
自此之后,陆渊便和任盈盈再次过上了如前几月一般的逍遥生活。
直到一个月后,两人正在院中合奏乐曲,便听院门声响,身穿一袭麻衣的向问天,神情哀戚的推门进来。
“向…向叔叔?”
看到向问天身上的麻衣,以及他的神色,任盈盈的脸色猛然变白,身体也颤抖一下。
陆渊同样心中一沉,扶着任盈盈的手臂,问道:“向左使,可是发生了什么事?”
“姑娘,陆公子,”
向问天嘴角扯出一个难看的笑容:“任…任教主上黑木崖与东方不败决战,不幸…遇害了!”
“什么!”
听到这个消息,任盈盈只觉得眼前一黑,一阵天旋地转。
陆渊赶紧扶住她,在她体内注入一道真气,对向问天道:“向左使,你先到屋里来,具体发生了什么事咱们慢慢说。”
等到向问天来到屋内,任盈盈此时也渐渐冷静下来,擦着泪水问道:“向叔叔,我爹他怎么去黑木崖了?”
向问天坐在椅子上,叹道:“那日,任教主将你送到陆公子这里来之后,便决定打入黑木崖,与东方不败决战了,不过那时大伙还没有准备好,所以便又等了几天。直到十天前,我们大伙一起随任教主进入黑木崖,可是……”
说到这,向问天的脸上露出一抹恐惧:“可是我们谁也没有想到,东方不败的武功竟然高到了那等地步……我、任教主、上官云以及另外两名长老五人一起围攻东方不败,结果竟然被他全部击败,任教主和上官云兄弟更是直接命丧当场。”
“啊!”
听到这里,任盈盈低呼一声,双手猛地抓紧陆渊的手掌,眼泪簌簌流下。
对于这个结果,陆渊没有丝毫意外,他之前便见过东方不败练功的场面,深知东方不败的实力有多强。
坦率的说,哪怕现在的他,面对东方不败也没有丝毫胜算!
不是他秘籍不好,也不是他不够勤奋,更不是他悟性不够——只是因为他修炼时间尚短内功浅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