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希反问了一句。

“当然啦。”

德丽莎也不否认，果断点头“不然你觉得希儿留在天命总部能做什么？是接受天命的女武神训练，从此变为一个工具，还是说让她继续这样以一个人普通人的身份生活下去，然后未来被自身的崩坏所侵蚀？”

“而我的圣芙蕾雅学园，是一所女武神专用学院，除了教那些拥有一定崩坏能适应性的少女掌控崩坏能之外，也会教她们正常学校里会学习的知识，这样一来……”

德丽莎微微笑道“以后等她们毕业了，不管是想做女武神还是想要回归平凡，都可以，所以，将希儿送到我的圣芙蕾雅学园里学习，这是对她来说最好的选择。”

听着德丽莎的描述，凌希再度陷入了沉思，德丽莎的话并不假，在整个天命……不，整个崩坏世界中，圣芙蕾雅学园毫无疑问是最有人情味的地方了，虽然这是因为主角团的原因，但这的确是事实。

而且，布洛妮娅也在圣芙蕾雅学园呢，如果能够让希儿回到布洛妮娅身边的话，那么对希儿来说绝对是很不错选择，而有希儿在身边，布洛妮娅未来的命运或许也会不一样。

“老板，你似乎又面临抉择了呢，需要爱衣帮你选择吗？”

就在凌希琢磨着德丽莎话的同时，一直金色头发的包菜从出现在凌希的意识中。

“爱衣？卧槽，你还活着！”

听见突然出现的包菜少女，凌希顿时惊讶得不得了，这货居然还在？

没错，这位偷电狂魔的前身休伯利安爱衣，正是自己当初莫名其妙在脑中觉醒的人工智能，或者也可以说是系统，虽说比起系统她更像是人工智障，而且从自己得到她之后，这货也只是出现过三次而已。

一次是觉醒时，一次是自己做出选择时，还有一次则是在五年前自己第一次在这个世界遇到丽塔时！

另外，这个坑爹的爱衣从来不会给自己战斗的力量，比如女武神的力量或者律者能力什么的，统统都没有，只会给自己……知识！

是滴，就是知识，从女武神装甲的研究，再到对圣痕的研究，甚至是量子之海的知识，也包括崩坏能研究，总之崩坏世界的高端知识，自己基本都知道一些。

这也是为什么自己能够成为天命研究员的原因，靠的就是爱衣给自己的知识呀，这货似乎真的是想要将自己培养成科学家……

不过，比起所谓的知识，凌希更想要的是力量啊！

在这个危险的世界，没有足够的力量，又何谈拯救她们呢？

而且，这货上一次出现已经是五年前了，说真的，自己真以为这货已经因为电量不足凉凉了呢，没想到……居然还在呀！

“老板你说话可真难听……”

爱衣噘着嘴抱怨了一句，哼道“爱衣只是没有到应该出现的时候，所以才进入休眠状态节约能量而已，老板你居然觉得爱衣凉了，好过分啊！”

“你还敢说我？”

听见爱衣似乎有些不高兴，凌希反而更加激动“五年前，你把我忽悠到天命总部，然后就直接消失了，五年，你知道我这五年怎么过的吗？”

“我在天命总部如履薄冰，不敢多说一句话，不敢多做任何事，每天都只能小心翼翼的让自己表现的平凡，奥托、丽塔，还有别的贵族势力，我要在三个鸡蛋上跳舞？”

“你当初忽悠我加入天命，说好的给我任务奖励，结果……”

凌希越说越激动“结果奖励就是一些莫名其妙的科技知识，什么圣痕知识，什么量子力学，还有空白之键装甲基础学等等……你告诉我，你给我这些有什么用？你给我一点崩坏能适应性也好啊！”

爱衣“……”

“对不起……”

看见凌希似乎真的在生气，爱衣也是一脸委屈的道歉“对不起老板，我当初不应该扔下你……但我真的有理由，时间没到的话，爱衣出来也只是浪费能量而已，所以我才会一直休眠，对不起嘛，老板……”

凌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