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芽衣……”

待姬子离去之后，凌希才再度两目光看向了芽衣，很显然，凌希也发现了芽衣的状态似乎有点不正常，虽然凌希也大致可以猜到原因。

“老师……”

芽衣低着头，默默的说道“我……是不是在当初被植入宝石的时候，就直接死了比较好……”

凌希“……”

“说什么傻话呢。”

凌希知道芽衣在想什么，果断反驳道“芽衣，事情的经过我已经调查清楚了，这件事……你也是受害者，而罪魁祸首，逆熵激进派的领导人，可可利亚。”

“可是……”

芽衣还是那一副失落的样子“造成长空市崩坏的人，就是我……”

“不，这也是可可利亚做的。”

凌希默默坐到了芽衣身边，就像是当初第一次见面是那样，凌希默默的说道“在崩坏爆发的前两天，我陪琪亚娜逛街的时候，发现了逆熵鬼鬼祟祟的身影，然后当晚便选择了跟踪，最终找到了逆熵的秘密基地，而且……”

“他们正有计划得到引起崩坏，目的就是为了激活你体内的那颗征服宝石，也就是……雷之核心！”

“所以，这就是那天中午你放琪亚娜鸽子的原因？”

芽衣似乎是想到了什么，如果是这样的话，那天联系不上凌希的原因也就解释得通了。

“额……”

凌希揉了揉额头，苦笑道“嗯，没错，因为我想阻止逆熵的计划，但失败了，并且还受了伤，就是肩膀上的这个伤害，然后我就晕过去了，等我苏醒的时候，崩坏已经爆发一整天了，同时也是八重樱救了我。”

“所以，芽衣，这件事你没必要自责，因为……从头到尾，你都只是一个被人利用的工具而已，崩坏虽然由你体内的征服宝石产生，但是……”

凌希扶着芽衣的肩膀，义正言辞的说道“罪魁祸首是逆熵，更是崩坏，而不是一直被利用的你。”

“我……”

虽然凌希的解释有那么一点道理，但芽衣还是显得很失落“如果我继续活着的话，如果她再次出现的话，那么……也一定会有第二个长空市出现的，所以只有……只有我死了，才能彻底消灭崩坏。”

“你也是个傻丫头。”

凌希忍不住在芽衣的头上敲了一下，没好气的笑道“你真以为崩坏这么简单吗？你真以为你死了，雷之律者就不会再次出现吗？当然不是，你呀……太天真了。”

“什么意思？”

芽衣很疑惑的看着凌希。

“崩坏……是一种意志，目的是筛选文明，所以……”

凌希微微笑道“消灭一个雷之律者，就会出现新的律者，而且……只有律者核心还在，那么也就有可能会产生新的雷之律者，而新的雷之律者……你又能保证她不会造成更大的危害吗？”

“额……”

芽衣一时间有些语塞，不知道该怎么回答这个问题，律者……居然会不断出现吗？

“芽衣。”

见自己的话有点效果了，凌希便果断继续加强火力，说道“征服宝石，现在就在你的体内，而你……完全可以学着操作他的力量，让她为自己所用，这样一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