咯吱,咯吱,
咳咳,额,
又是紧挪慢步,又是口中生痰,站在客厅搞怪拖延,
范思辙竖着自己的耳朵,想要听听里面到底在说些什么,为什么全家就把他一个人排除在外?
“快点出去!”
啊,
咚咚,咚咚,
随着范建一声中气十足的催促,范思辙脚底咚咚咚的就往外跑,生怕慢上一息,就要被补上一顿打!
...
吱吱,吱吱,
窗外传来清晰的虫鸣,
而满桌的菜肴,却无人动筷,
柳如玉和范建,乃是相濡以沫多年的夫妻,她如何不知道自家老爷现在隐忍不发,正在憋着怒火,
可是,为什么呢?
儋州来的范闲,一脸的浅笑,
却独独把辙儿给赶了出去,老爷是有事想要问我吗?
“额,儋州的周管家,是你派去的?”
啊,
“呵,老爷您都知道啦,儋州偏远,我主要也是想着找个自家人照顾闲儿,也能放心些!”
柳如玉这样的解释,明显是有些心虚,
但是罗文能感觉到,这个二姨娘哪怕有些动机不纯,但也不敢做出谋害范老夫人之举,
有小聪明,而没有心狠手辣的胆量,
一个被人利用的傻女人罢了!
“那人在儋州,勾结刺客在范府下毒,”
什么?
这...,这怎么可能?
“刺客,下毒,不可能,我就算再怎么胆大,也不可能在范府下毒,万一误伤了母亲大人,我岂不是万死难辞其咎!”
扑通,瘫软在地的柳如玉,一双杏眼里满满都是惊慌失措,和惶恐不安,
“哦,你不知道?”
“呜,我知道什么,这个月的信件还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