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家1、2、3号嗷嗷应下。
找东西?
那直接开扒就行了!
他们的动作更加狂野了。
舒书不再管别的,将注意力放在了脚下这人的游戏面板上。
是没见过的语言。
不是“看不懂”而是完全“没见过”。
但是……
舒书弯下腰,低头打开自己的面板,照着对照。
其实不这么做也行,毕竟这种一局游戏要开好几次的东西,不可能忘记长什么样。打开对照不过是为了图个放心。
撇开语言不讲,格式完全是一样的。
舒书试着点了下这人的游戏面板。
不行、点不动。
看来一样要本人来才行。
那算了。
舒书盯着脚下人的游戏标志,看了一会儿,掏出手机“咔嚓咔嚓咔嚓”就是一个多角度连拍。
“你这玩家标记褪色了啊。”舒书漫不经心的开玩笑,眉间却始终皱着。
他撇了眼自己的玩家标志,纯正的黑色。
可这个人的玩家标志却像是纹身褪色的那种……泛着蓝的黑?
应该不是楼内光线问题。
一下没弄清楚也不碍事,舒书抬手就给人抡晕了,把人往仓库里一扔,准备回头带祝闻观摩一下蓝色的游戏面板。
现在的话,他走到楼层另一头的窗边,朝空中看去。
红蓝双方的奖池仍是空的。
红方参与人数与存活人数没有发生变化。
蓝方则发生了变化——参与者:600/存活:559/标记者:10(全部存活)
“找到了吗?”舒书回头问。
玩家1号抬起头,手里拎着条裤衩:“莫得啊叔叔!这都扒光了!啥也没啊!”
舒书无语:“……倒也不必扒的这么干净。”
玩家1号不赞同:“那不行!叔叔你都不看新闻的吗?人身上能藏东西的地方多了去了!”
「草草草草草我做错了什么要给我看这个?!」
「这真的是乖女孩能看的东西吗???」
「他们是不是有病病?啥翻译器得藏裆里啊?」
「不是啊,祝闻那边不是直接在耳朵里找到了吗?这边这么没有?是真的没有,还是压根不是同一件东西?」
「捏嘛,求求了,别脱了!赶紧给他们穿上吧!直播间里有女孩子呢!」
「别穿!淑女就爱看这个!别!!穿!!!」
舒书揉了揉额角,只觉得玩家1、2、3号病的不清,忍不住问:“找完了吗?”
玩家3号:“等会儿的,再来个指检!”说完,捡起地上的枪。
舒书直接尖叫:“你他妈做个人!”
玩家3号怪异的看了他一眼,皱眉:“我在开玩笑你听不出来吗?你懂不懂幽默啊叔叔。”
舒书:“不是我不懂幽默,是……”
玩家3号把枪塞进仓库,好奇道:“是什么?”
舒书:“……”是我觉得你们这仨神经病真能干出这事。
为了团队和谐,舒书决定把这句话吞下去。
不可说。
他再次叹息,估计这栋楼内也是该没人了。要不就刚才那动静,附近要还有蓝方的人,指定得来冲他们,根本轮不到他们这么悠闲的站着聊天打屁。
想到这里,舒书突然“咦?”了一声。
好怪哦。
祝闻怎么一点动静都没有?
这局这么老实的吗?
刚想到这儿呢,舒书的玩家标志亮了。
他打开玩家标志点出组队对话,随后:“……嗯?”
组队对话上赫然显示着——【祝闻:出大问题】
舒书:“???”
他直接一个螺旋回复——【什么大问题?!】
祝闻没回信了。
舒书的灵魂当场就裂成了两半。
如果条件允许,他真的想给祝闻磕个头,求求他有事说事——小孩都知道拉屎要夹断吧?!他说话为什么不说完?!
就在这时,外头传来巨大的声响。
像是……脚步声?
对!像是放大过数百上千倍的脚步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