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区管理官:“……?”咋?这是你家?我才是客人是吧?
但这话他又不能说。
毕竟这位是伟大的1号执行官的……弟弟?
只是弟弟啊?
11区管理官想不明白,撇了撇嘴摇头。
…
…
游戏场景内
暴民们已经在茫茫雪原中找了七八个小时的人了,心态开始逐渐崩溃。
“……这人能上哪里去啊我草!怎么到处都没有?”暴民A吃不消了,停下脚摆了摆手,“我都觉得这双脚已经不是自己的了。”
“歇一歇吧都坐下来。”矮个子暴民应了一声,有点心慌。
拢共就12个小时,现在只剩一半都不到了,如果再找不到人……
他不敢往下想,转头看向已经抱着那只登上包、跟在队伍最后头研究了好几个小时的暴民D:“怎么样?看出什么花儿没?”
“不好说。”
暴民D摇了摇头,趁着休息蹲下来,把两只手都捧不过来一堆杂物放在地上,青天白日的从口袋里掏出个手电筒,对着东西来回照了一阵。
随后,她才抬起头道:“好像是有什么东西,你们谁有刀?”
她比划了一下,强调道:“要小一点的。”
“这儿!”矮个子暴民从仓库里翻出一把精巧的、连刀柄才手掌大小的匕首扔给她:“能用吗?”
暴民D:“能。”
应完,她就低头继续琢磨去了。
矮个子暴民也懒得看,反正他是来回把那堆跟着登上包在雪地里不知道埋了多少个年头的破东西都看遍了,悟不出什么有价值的结论。
反观暴民D,打“雪人”的时候满地乱窜,前后不添乱就不错了压根没法指望她帮忙;没想到对着一堆垃圾倒是耐心极了,几个小时下来,见她这阵仗,估计是真琢磨出什么来了。
“……能不能行啊?就这么划了?”暴民A蹲在暴民D面前,见她拿着匕首操起东西就开始划拉,忍不住道:“这玩意儿可不能重来的啊,你小心点。”
“我知道。”暴民D应了一声,注意里压根不在队友身上,随手丢了个保温水壶给暴民A,敷衍般解释:“这上头的划痕,根本不是使用痕迹,你看看别的东西,也都有差不多的线条。”
暴民A捧着保温水壶“嗯?”了一声,低头照着暴民D的意思去看。
可看了半天,他仍然觉得那就是单纯的使用痕迹,没什么规律的小划痕而已。
暴民D忙碌途中抬起眼,见暴民A一脸迷惑,甚至带着暴民B一起迷惑,无语了一下。
随后,她靠过去拿过水壶,用匕首在上头划了两道,这才继续说:“这两道,是那个小铁盒上的‘使用痕迹’,”她指了指被她丢在雪地里的小铁盒,“组起来是文字。”
暴民A:“文字?”
他茫然的眨了眨眼,复而低下头再看,随后自我怀疑道:“这他妈是文字?!”
“你看不出来不代表它不是字啊哥哥。”暴民D无语的应声,说了个他们世界里的某个藏在世界地图角落的小国家,随后摊手:“部落语言,有点像画的意思,我之前在老师家见过差不多的。”
“那……”暴民A一听那地方,就觉得完球了:“那这玩意儿你看得懂吗?”
暴民D撇了撇嘴:“看不懂。”
暴民A裂开:“那你拼它有什么用?!”
“总比跟你似的坐着嚷嚷好吧?”
暴民D把水壶拿回来:“我在老师家看过的那个玩意儿,上头的大致意思是知道的。语言也有规律,至少现在有参考,你应该庆幸我们不用从零开始。而且那种落后的部落里,文字并不是主要的交流途径,所以能演化出的意义有限,又给我们缩小范围了。”
暴民A被说的有点尴尬,顿了好一会儿。
随后,才犹豫着开口,“有自信能解开吗?”
暴民D:“没有。”
暴民A:“……”
暴民D:“试试吧。”
暴民A没接话,转头看了矮个子暴民一眼。
能怎么办?
试试就试试呗。
「该说不该说,这都算好的了」
「前面的???????这都算好的了?」
「笑死,我之前看过攻擂方平均分9万的局,现场破译外星文字见过没有?我他妈当时就长见识了」
「????啊??」
「我好像在哪个电影里看过这种情节(」
见暴民D有头绪,其余暴民休息够了也没好起身说继续走。
毕竟这都没头没脑的找大半天了,也不差这点时间了。
……
而另一边,史提芬和汤姆已经在小木屋里睡开心了。
其他不说,就说祝闻季霜留下来的食物,这一时半会儿也饿不死他们。
史提芬躺在地上翘着二郎腿,笑着踢了踢汤姆:“你说这局都完成这样了,观众们会不会投重开啊?”
“关我屁事。”
汤姆抱着颗大白萝卜低头雕兔子,“重开就是他们的事了,你瞎操心啥?”
“话不能这么说。”史提芬噌的坐起来,叼着烟逼逼:“这不是少见吗?就说我自己,前后也就遇到过一次重开,理由还挺离谱。啊,就因为他们觉得游戏在我削的不够狠,没给攻擂方生路。”
史提芬本来是在说笑没错,可一提起来,又觉得浑身不得劲:“他们怎么就不想想再给我削下去,我还有没有生路呢?”
“这话说的。”汤姆笑了一声:“你死了能重开,攻擂方死了能重开吗?再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