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内测结束也没用,至少得到第二阶段才会热闹起来。
那最少需要三年的时间。
「通关者」们离开了观察室。
…
…
五年后
「通关者」们回来已经有好一段时间了,他们没什么兴致,但也玩的够久了,所以选择呆在观察室打发时间。
“这个甄珠倒是有点意思。”L9点评:“多长时间了?6年?还是5年?就一开始那个性格,我还以为她就算坐上了0号的位置也活不久呢。”
“确实。”J8接话:“可惜了,她早就是工作人员了。否则倒是可以给个逃课卡试试,看看她是会选择跑还是留下来。”
反正横竖他们没有损失。
如果甄珠跑了,那么E组玩家通关的机会就又少了一点。
如果甄珠不跑,那么给出去的「逃课卡」不过是个摆设。
哪怕甄珠拿去送人呢,他们都无所谓。
可惜了,甄珠的身份决定了她永远拿不到他们作为「通关者」给予的仁慈。
“再看看吧。”A4可有可无的说:“之前也给出过两张?还是三张逃课卡,人不都选择跑了吗?没意思。”
“要不试着大批量发逃课卡?”J8笑着提议,眼中闪烁着趣味十足的光:“1000……不,5000张。现在发下去的数量还是太少了,偷偷跑出去的人能瞒住,等多了、瞒不住了才有意思。”
L9挥手:“这套我们之前玩过了,你来的太晚了。”他笑着说:“没什么太大的意思,无非就是那一套,你自己都能想到。”
他更倾向于不动声色的把「逃课卡」给足够优秀的玩家,看这些玩家在反复权衡挣扎过后选择一声不吭的离开。
这样是另一种趣味所在。
J8略显失望,但也没有争取。
反正就算以前玩过所以现在不想玩,也不代表以后都不那么玩了,他就在这里,永恒存在,总会迎来那样一场游戏。
J8想到这里,起身离开了观察室。
他准备出去玩一段时间,等腻了再回来。
这一走,就是两年。
他是算着时间回来的,估摸着就算E组进度就算再快,也才将将到发现终局有问题的程度。
他重新回到自己的位置上坐下,侧身问L9:“现在什么进度?”
L9耸肩:“我也才回来1个月,下了终局的玩家倒是不少,不过全军覆没。”
J8皱眉:“就没人发现不对?”
L9:“倒是有,不过方向错了。”他摊开手,好笑道:“现在大部分玩家觉得终局是骗局,只有极少一部分会在积分达标的时候选择参与。”
“没意思。”J8配了撇嘴,往椅背上一靠,百无聊赖的看着巨幕中同时显示的、数十个被精挑细选出来的游戏场景。
“等等!”
就在这时,前排的L5起身:“之前那个孩子,是叫zhuwen?是这么念的吧?太拗口了这名字。”
“谁?”
时间已然过去太久,「通关者」们并不会刻意去记任何一个过客的名字。
L5:“之前内测在Y组世界的那个小孩,还记得吗?”
这么说L9就想起来了,他直起身:“怎么?”
L5:“他进队列了!”
「通关们」精神起来。
等待对于他们来说是常事,一旦玩家进队列了,不过就是几天的等待时间。
他们很快等来了这一天,挥开其余正在进行中的、显示在他们眼前的游戏,看向巨幕中与他们阔别7年之久的祝闻。
“嚯!长高不少!”L9笑道,指了指巨幕。
L5跟着笑:“看这样子,回去之后居然也能融入原来的世界,这可不容易。”
L9颔首:“确实,估计身边的家长不错。”
「通关者」们兴致十足,看着祝闻在场景中闹事,不时自言自语。
直到眼看着祝闻用半瓶酒加十几根火折子烧毁了一栋民房,游戏场景内传来通关提示,他们才愣了一下,随后哄笑起来。
“他怎么变成这样了我的妈!”
“这都能行?不对,照规则来说确实行。”
“他下一局在队列里没有?”
“等弹出去就马上进新队列了。”L9挥了挥手,难得大笑:“他以前不是不想事的吗?现在怎么心眼这么多?”
“长大了属于是。”A4笑着接话。
「通关者」们找到了新的消遣,无一人再离开观察室。
他们吃住在观察室,需要任何东西都会第一时间送到他们手上。
没让他们等太久,他们等来了祝闻的第二局、也就是第一局多人关卡。
结果亦是令人满意。
「通关者」们用他们近乎挑剔的目光看祝闻,终于有人道:“他这样不行,有趣是有趣,但是太敢了未必长远。”
“你怎么知道人家不是有把握才敢呢?”有人笑着接话:“万一人家在严峻的场合确实会谨慎行事呢?”
“你要是这么说那我没法反驳,接着看呗。”
「通关者」们常对某个个体的玩家持有不同意见,他们习惯这种氛围,并不觉得异议与反驳带有任何负面情绪。
他们继续往下看,只知道他们会一直看着这个叫祝闻的玩家,直至对方另他们失望、或者确认死亡。
紧接着,他们就等来了祝闻的第二局多人关卡、亦是第一局权杖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