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喧闹的城市里来到这里,即使这天大地大有许多地方可去,可他却感觉到这偌大天底下,却没有他的归宿。
因为这里没有他值得留念的人,更没有值得他留念的家。
让他怎么可能一下子就接受得过来?
独孤寂寞,空虚无力的感觉一下子笼罩着他,让他感觉内心像是被让捏了一下难受极了。
有些人明明害怕着孤独,便把目光向往着人群,渴望着想借助人群来驱散他的孤独。
可在不断尝试接触人群后,却发现这里不是他的归宿,然后不停的换地方换人群,最后发现这世上本就没有他的归宿。
失望的他也没去找新的地方,为了不让孤独笼罩着内心最后的一点希望,最后独自一人站在人群之外看着他们。
而他就是这样的人。
他明白人不能总是往后看,过去是用来回忆的,不是用来沉溺的。只有重视过去,正视过去发生一切,人才会成长,才会迈开走出过去的第一步。
繁华的城市已经远离他而去,他要做的是在这里生存并生活下来。
“唉”
白辰再次叹了口气,整理着那素乱的心情后,望了望还有些敞亮的天空,算了算时间发现距离天黑还有一段时间。
即使小萝莉一时间醒不过来,他也打算要离开这里。
森林里天黑得比较快,而他还要准备过夜的东西,以及建立起一个安全的营地,不然入夜后想要行动就困难许多了。
一是没视野。
二是夜晚的森林太危险了,不知道会遭遇什么野兽,一个不小心性命可能就没了。
在他站立来想要抱着小萝莉离开这里,只是刚把人抱起来后,突然感觉到周围的光线阴了下来。
像是有什么东西出现在瀑布顶端上,将照射下来的阳光遮住了一样,白辰有些疑惑不解的望向了哪里。
随着周围的光线越来越暗,并且在水面上呈现出一个影子的形状,白辰心中不由的欣喜起来。
他认为小萝莉既然能从上面掉下来,说不定瀑布顶端出现的人,会是这个小萝莉的亲人也说不定。
在小萝莉出事时不小心掉下河被冲走后,心急的他们顺着水流找了下来,想看看小萝莉是不是在某一处被水流冲到岸上。
况且两人出现的前后时间也间隔不远,这样一来上面即将出现的人,可能会是小萝莉的亲人的可能性就大了。
一想到他可能要回归人类的文明后,整个人不由激动得起来。
刚想抱着小萝莉走出去迎接她的亲人时,刚迈第一步的脚突然定在了空中。
他看到影子离开湖面的后,呈现的形状根本就不是人类该有的模样,庞大的体驱旁长着密密麻麻像是足爪一样的东西。
而且他感觉到一股极强的压迫感从上面传来,在压迫感袭来的同时,他…嗅到了一股死亡的气息。
在死亡的气息影响下,全身都诉说着让他快点躲起来不然会死的。
最后他还是遵从了直觉,连忙带着人闪到树干后躲了起来。
在他躲起来的一秒过后,影子的主人出现在瀑布上。透过树叶的间隙,他终于看到那个是什么东西了。
那是一只体型巨大的蜈蚣。
光是一条支足就有婴儿的胳膊粗,成年人站在它身下都显得如此的渺小。
下腹的鳞片呈现出白银色,背后的的鳞片呈现着淡红色,在太阳底下散发着寒铁的锋芒。
蜈蚣出现后立马挺起了身体,像是在瀑布上竖起了一根三米高的柱子一样,竖起来之后左望右望的像是在寻找什么的样子。
他有预感……那只蜈蚣在找的是这个小萝莉。
第二十章 你是真的狗
虽然不知道那只蜈蚣在找什么,但他有预感……那只蜈蚣找的是他怀中的萝莉。
也就只有她从瀑布上掉下来,而且身上又中了毒,这两者要说没关系的话,打死他都不信了。
好家伙!
居然敢对小萝莉出手?不知道萝莉是世界赠送的瑰宝吗?况且还是这种极品的萝莉。
等死吧。
当然他也没那个勇气喊出来,只是在心里发泄着不爽。
毕竟谁让那只蜈蚣看起来威武霸气的,怎么看都不是现在的他能打得过的类型。
在蜈蚣转头遮住太阳的一瞬间,他注意到了一间奇怪的事情,在它的额头上像是眼睛的地方插着一根尖尖的石头,绿色的鲜血从哪里涌出。
看到这里他忍不住吸了口气。
他发现了一件天大的事情,假如那只蜈蚣是在找这个小萝莉的画,那么两人之间必定发生了什么血海深仇事情,才会值得它追了那么远。
而那根刺就是答案了。
哭笑不得低头看了看怀中萝莉,看着睡得香极的萝莉,他感觉他捡到的不是极品萝莉,而是一个烫手的香芋。
只是人救都已经救,他自然是不会放任她不管了。
“好家伙,居然敢去惹它,你不要命了吗?”
不对。
是真的不要命了,要不是遇到他,估计她不是被淹死,就是被毒攻心而死。
接下来的一幕让他的心脏猛登了一下,差一点就停止了跳动,冷汗刷刷的流着,大气都不敢喘一下。
只见瀑布上的蜈蚣像是发现了什么东西一样,头缓缓的朝着他这个转了过来,吓得他连忙将头缩回了树干后。
没有发现我,没有发现我,白辰疯狂在心中祈祷着,祈求着那只蜈蚣没有发现他们。
他能透过树叶看到它,它自然也能透过树叶找到他们,假如被它发现的话,他只能用180码的速度逃了。
前提是他有那个速度。
蜈蚣不停的扭着腰,躯干上的足爪发出铛铛的响着,但却没有做出下一步动作来,而是保持着望向这里的姿势。
不知道蜈蚣在看什么,但他很肯定的是蜈蚣绝对没有发现他们,不然以它追小萝莉的毅力早就冲下来了。
不知道蜈蚣在什么,疑惑的他望向了四周,结果在面前的岸上发现了不对劲,一块棕色的皮毛静悄悄的躺在被压平的杂草旁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