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开发泰拉,实在太忙了为理由,减少回去的时间,以避免修罗场。
结果,为了开发所谓的泰拉,居然半路需要去喊时崎狂三来帮忙,这事情虽然还没到离谱他妈给离谱开门的程度,但是也还是蛮离谱的。
要不,现在直接来一击羽渡尘?
手里留着一片羽渡尘,必要时刻还能让赝造魔女复制一下的苏寒蠢蠢欲动。
但是,在想了一会后,他放弃了这个想法。
不管怎么说,接下来自己还指望塔子姐给自己当挡箭牌,当天命主教,实在是功高劳苦,就这么对她使用精神能力,也不好。
况且,还容易被人质疑“亲爱的,你都能直接控制了,为什么还要去联姻”之类的事情。
所以,还是算了吧。
“如果你能够在接下来表现的很是优秀的话,让感染者在这个世界上重获自由也是可以的事情哦。”
一直很喜欢羽渡尘的少年将按在挂在脖间的羽毛放下,然后开口。
那少年的话语中不带有任何的诱惑,却让塔露拉不由自主地联想到了魔鬼的呢喃。
除了登上罗德岛的部分“幸运鹅”之外,大多数的感染者,大部分都是连自己基本生活都难以保障的“贱民”。
首先,染上矿石病是需要接触原石的,顺手翻翻罗德岛的资料和剧情,不难发现贵族源石病的概率少之又少,崖心,玫兰莎的情况简直就是特例。
他们很富裕,即便被感染了,可以得到最好的治疗,安享晚年。
陈洁晖是感染者,她即便说出来了,有受到一丝一毫的歧视吗?
不,她甚至还能得到众人的关怀和呵护,因为她是魏彦吾的侄女,炎国的郡主。
作为可能是这个世界上感染程度最高的人,爱国者也不会被歧视。
因为他强大的可怕。
很明显,感染者并不代表不能被接触,有钱,有权或者有能力,哪怕感染地再厉害都能在泰拉大陆混的风生水起。
三个都没有?
很明显,接下来会是一个悲剧。
他们只配活在贫民窟或者矿场之中,悄然无声地死掉。
赋予感染者在阳光下行走的能力,在大多数泰拉人眼中,其实是比回溯时光更为离奇的事情。
而现在,居然有人说他能够让感染者获得在阳光下行走的机会?
面对塔露拉的沉默,那少年也不提问,只是随性地开口,说着自己对感染者的认知。
“感染者备受歧视,大概是三个原因。”
“原因一,上层势力需要一群最为低等的人让被剥削者产生优越感。”
“原因二,有些高危工作,没有人愿意干,需要走投无路的可怜虫。”
“原因三,他们确实危险,一但疯了就会拉着很多人一起成为感染者,是扫把星中的扫把星。”
“前两条只要用绝对的暴力,把最大的既得利益者中的领头羊钉死,接下来的小鱼小虾自然会闭嘴,然后告诉那群没脑子的刁民什么叫做阶级,自然会被消去。”
钉死吸食感染者鲜血的阶级,以及借助感染者掩饰阶级矛盾的贵族,将感染者的真相,告知全世界...
直接将数个阶级抹去,轻描淡述的,那少年说出了在常理之中,几乎不能完成的事情。
如果是别人的话,那么,塔露拉一定会觉得他疯了。
这么做的话,接下来的反扑哪怕是一个完整的政权都会被活活撕碎。
但是——
如果是他的话。
塔露拉不由得望向了四周,入目尽是苍白的景色。
这里本来是豪华至极的公爵府与庄园,但是,在刚刚那一刹那,极致的寒流将它们毁灭,化为了冰原。
而这,只是眼前男人的一小部分力量,支配寒冰与血气,控制人的心灵,他的力量完全超出了这个世界的人能够理解的极限、
拥有着绝对暴力的怪物。
塔露拉彻底明白了这一点。
“这么做的话,感染者或许不能全部得救,但是,最起码不是过街老鼠了,如果再动一些手脚,让他们像正常人一样生活也不是不可能。”
塔露拉沉默了。
哪怕她明白,每一分礼物在暗中都被标号了价格,而那份价格很有可能是自己承受不起的程度,她依旧是心动了。
只要自己答应下来,故去的故人便会出现在自己的面前,自己期待的目标,也会直接达成,以一种机械降神的姿态。
“请问,您需要我为您做什么吗?”
这位公爵之女,就像她的养父一般,对着那来自异世界的少年微微屈膝,行礼。
“我需要一个傀儡坐在乌萨斯皇帝的位置上,然后以联姻的形式,将权力交给我,并且,帮我处理一些事情。”
其实完全可以不立新帝的少年看着那大概能充当绿色帽子连接器的龙女,很是直白地说出了自己的欲求。
“原本这个位置应该是由我一位朋友担任的,但是,因为我会用和乌萨斯女皇联姻的名义抵消一些事情,容易引起她家里人的一些误会,拒绝了登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