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也被称为木鱼。
“你自己那里才是鰹節吧...”
雪之下羞骂了一句,赶紧平复心情深呼吸放松。
“那成,小鰹節要回到大鰹節里面了。”
“...你不要给我一种奇怪的混乱感行吗?”
“那雪之下你轻轻倒数五个数,我在第五个数的时候就会尝试进去。”
“我试试...五...四...三...疼疼疼疼...咦?”
“你怎么疼了你告诉我?我就往前挪了一下做好准备,你喊什么喊?”
“...我以为你会在我倒数到三的时候直接对我发动偷袭。”
雪之下突然有种怅然若失的感觉,如果一之濑知道她怎么想,那他估计会说一句“我预判了你的预判”。
“给女孩子注射时我才不是那样一个混蛋呢。”
——但真的注射的时候确实是那样一个混蛋。
比如那次给加藤惠注射破伤风疫苗就是个最好的例子。
“那我现在就要求你做一件混蛋的事情。”
“...嗯。”
只轻轻应了一声,一之濑便找准位置缓缓向前挺进了,预料中的雪之下的通呼声也没有出现,反倒是安静地两手一齐抓紧了床单,鼻子里发出了那种冷哼一样的忍耐声,初次之外浑身上下都很放松,一之濑能感觉得到她也在努力。
“感觉有撕裂的话你赶紧跟我说。”
雪之下并不回应,只是努力点了点头。
一之濑还没做过这么辛苦的差事,虽然但是...好吧,辛苦归辛苦,他也不愿意让给别的谁来做。
差不多到三分之一的时候,雪之下强忍着痛苦碎碎念道:“我明明有正常的生理反应和正常的生理...但...但是因为这种事情而日复一日地怀疑自己是个有缺陷的女人实在是...倍感煎熬,你不要客气做你该做的事情啊呜...”
最后是她自己咬住了嘴唇。
想必是相当地痛吧,别说是她了,明明有十二分的湿润程度可依旧辛苦想跟着雪之下喊疼的也大有人在。
当然,就是一之濑。
他甚至产生了一种“到一半了要么先缓缓?”的想法。
不过现在停下的话估计雪之下会恨死他,所以他也干脆一鼓作气,比前面稍快地完全进入了里面,然后外面余了一小截,这倒也是正常现象,她是娇小型的女生,和英梨梨一样没办法完全容下。
“嘶...我的肚子还好吗?”
雪之下疼得直倒吸凉气。
一之濑觉得她简直就是被穿刺公给抓住的女囚,当然说自己是穿刺公或许有些夸张了,但雪之下此时是真的疼得在乱动一气,除了不敢扭动身体之外已经是忍耐到极致了。
或者说,疼得堪比难产。
“放心没破也没漏...没撕裂,真是奇迹。”
一之濑着实是为她捏了一把汗。
然后他想起了一个叫“阿尔托莉雅·台钳·潘德拉贡”的Saber,这让他差点儿笑出声,但这时候真要是笑了怕不是会被雪之下给扭断。
他不知道蘑菇当年是怎么想的,干嘛要写得那么夸张,但他的雪之下是实打实的先天性的问题,这是件很严肃的事情,不应该夸张也不应该笑话她。
“哈...”雪之下双手摊开躺平让胸口来回起伏着直喘气道:“说真的...我还以为自己差一点儿就要没命了。”
“雪之下我觉得你已经证明你自己了。”
“不对...还没有,因为你还没...”
雪之下言下之意十分明显。
“我感觉稍微动一下就会直接,biu。”
一之濑实话实说道,在经历过进入的痛苦后,他现在是不疼了。
第641话 雪落下的声音【第十更】
由于她自身的问题,一之濑第一次还真是头一次这么快。
然后雪之下要求再来一次。
不过总归是来了三次,再往上虽然按照正常情况他还能继续,雪之下的城池实在是固若金汤(毕竟连手指都得靠挤),一之濑这位已经三度攻城的士兵再也攻不进去了,更别说两天前还在抱了好多次英梨梨,现在还在恢复期。
听他说“下次吧”的时候,雪之下有一种终于解脱了但又有些意犹未尽的感觉。
全都结束,一之濑疲惫地坐在雪之下身边帮她拿纸巾擦拭,她更累,累得连动都不想动一下,即使那个部位被他擦着也只是轻微地哼咛一声。
“啊...我真是不知道该怎么形容。”一之濑握住雪之下已经攥麻了的手晃了晃道:“雪之下我能来根烟么?”
在新世界里,香烟是一之濑想要寻死的那段时间染上的坏习惯,当然,在跟诗羽“结婚”之后就已经早早地戒了,只是吸烟的方式和念头却像是印在了灵魂了一样,总是时不时地冒出来。
与诗羽还没“结婚”的时候就经常在事后来根烟,诗羽虽然反感倒也不说什么,规劝他戒烟是婚后的事情。
“拜托你先扶我起来...”
雪之下每动一下都觉得下面像是被人用苦刑梨给毫不留情地折磨着一样。
不过,她和一之濑的那个尺寸对比一看,一之濑也差不多相当于是她的苦刑梨了。
“好好...你坐稳啊。”
“能扶我去窗边么...窗边的座椅上。”
“我抱你去。”
一之濑在雪之下那欲言又止的反对表情里抱起了她,她反正好像也认命了,直接一放松一闭眼,瘫在他怀里被抱到了那边的椅子上。
诚然,两人现在都不着寸缕了。
她自然地翘起腿来,把左腿搭在右腿上,而不像是高中时期的双膝并拢淑女坐,现在显得成熟而有风...
风韵?不好意思并没有,因为她刚试着要翘起腿时就疼得又弯下腰去缩成了虾米。
“你都付出了这么大的代价,可千万别后悔。”
一之濑赶紧劝雪之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