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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此刻的虚夜宫中，不断和崩玉融合的蓝染，的确感受到了无限进化的可能性。

只是他仍然有些好奇：那种一秒钟几百下的拳法，要去哪里学呢？

053.虚圈往事

雨龙积极开发崩玉的原因，是因为过早得到完整版崩玉的蓝染，其实力和心态都不可能按照原剧情去刻舟求剑了。

实际上，蓝染也的确以更加认真严谨且积极的态度，迎接着虚圈决战。

虚夜宫的某个房间内，一位有着粉色头发的破面，正沉浸在镜花水月的催眠之中。

五感的完全催眠下，他先是置身于双殛之丘中，观看黑崎一护破坏双殛的过程。

然后又来到了不久之前的虚圈，分析一护和蓝染的正面对决。

这两场战役，都是蓝染人生中无数不多的失败，以他的高傲性格，恨不得从记忆中完全剔除。

但为了战胜黑崎一护，他还是将所有细节都凭借记忆拼凑起来，还原成为顺序播放的幻术，一遍遍的在最擅长分析的破面——萨尔阿波罗的脑海中放映。

这两个“幻灯片”对蓝染来说，就像是丑闻流出视频对于明星一样，自己看都忍不住想销毁，更别说分享给别人公开处刑了，可见蓝染下了多大的决心。

还好虽然都是失败，但第一个短片是一护打双殛，第二个短片中，一护的拳头也没有命中蓝染的真身，还算在部下心中勉强维持了蓝染的逼格形象。

此刻的萨尔阿波罗，就像被亲哥见面就是月读的二柱子一样，已经不知道观察了多少遍一护的招式了。

以他的分析能力，终于向蓝染提供了有价值的情报：“一个很有趣的巧合，黑崎一护这两次出手，都是沿着相同的方向。”

蓝染下意识的质疑道：“就这样么？会不会只是巧合。”

两次的样本还是太少，的确有可能仅仅是碰巧。

萨尔阿波罗摇了摇头分析道：“所以我观看了这么多次，精确到了一分一毫的角度，得出的结论是这两次出招的方向完全相同，而且在出拳之前，他显然还刻意调整过攻击角度，这就值得注意了。”

天马流星拳顾名思义，是必须沿着天马座方向才能发出的拳法。

一护前后两次出手，一次是在双殛的处刑台前救下露琪亚，一次是抓住天手力置换的机会，以最快速度杀伤蓝染的一千条命。

两次都是需要争分夺秒的场合，但一护仍然看上去甚至有些刻意的遵循同一个攻击角度。

蓝染眯起了眼睛。

如果是这样的话，这个情报的确就有价值了。

“也就是说，不是巧合，而是他只能沿着这个方向出招么？”

蓝染开始沉思起来。

如果了解到这个地步，自己又是主场作战的话，还没有办法针对的话，那就太失败了。

“我已经有一个设计理念，就由崩玉来创造，再由你来改良，反正那个擅长创造的家伙，给我们送来了许多灵力材料。”

蓝染微笑着向萨尔阿波罗吩咐道。

没错，借由支配锁链，从巴温特人偶中加强了对风和水的掌控后，蓝染对于微观环境的感知力，又上升到了新的层次。

他也终于发现了雨龙改造尸魂界之后，为了维持平衡，便一直向虚圈投掷的灵子植物。

为了绝对的平衡，这些植物都是高浓度的灵子聚合体，加起来的强度相当于雨龙在流魂街新构筑的全部建造之和。

虽然表现形式是植物，因此没什么主观杀伤力，但本身作为高浓度灵子，对虚和破面来说就是大补的食材，用来研究发明的话也是绝佳的蓄电池。

按照设定，不止是亚罗尼洛，而是所有虚都是通过吞噬魂魄变强和进化，这是虚圈内部优胜劣汰的生存法则，能够脱颖而出的大虚，都是吞噬过无数同类的产物。

虽然也有史塔克这种不热衷杀戮的大虚，但这家伙变态到弱小的虚靠近他便会被自动杀死，患上孤独症之前也不知道自动吸收了多少虚了。

因此，自从发现了这个秘密后，蓝染便让十刃改善食谱，吸收这些植物的灵子。

一开始，破面们还纷纷表示不适应：让我们这些高傲的捕猎肉食生物去吃草？

但很快他们便发现：这些花花草草的营养成分比普通的虚强多了，一些胃口好的破面，在吃多了之后甚至出现了向更高层次进化的迹象：基力安进化成亚丘卡斯，亚丘卡斯进化成瓦史托德。

一方面是补充了足够的营养，一方面也是完整版崩玉的影响。

十刃是蓝染借助自己的非完整版崩玉创造的产物，根据原剧情中，妮露在外流浪了几十年便可以看出：他们从虚成为破面已经是很久之前的事情了。

蓝染很重视和尸魂界的决战，得到了完整版崩玉后，也重新强化和补全了一批具有利用价值的破面，十刃当然都在其中。

相当于狗粮本和强化本一起开，整个十刃的整体水平都在暴涨。

“可惜亚罗尼洛那家伙不知原因的死去了，没赶上这顿盛宴。”

破面中为数不多拥有同族观念的第七十刃佐马利·路鲁感慨道。

另一位有着同伴概念的第四十刃乌尔奇奥拉认同的点了点头——但没有心和感情的他，还无法理解佐马利所表达为亚罗尼洛表达的遗憾情绪。

“算了吧，那种吞噬了几万头虚还停留在基力安阶段的家伙，天赋上限就存在问题，压根没有为他浪费食物的必要！”

对其他十刃最缺乏感情的第五十刃诺伊特拉，带着一脸不加掩饰的挑衅表情，冲着乌尔奇奥拉大摇大摆的走了过来。

他是破面中最著名的两个战斗狂人之一，不过和死神中最著名的战斗狂更木剑八相比，剑八更多是享受战斗本身，而诺伊特拉则更在乎自身的地位。

他会向地位比自己高，又比较好欺负的十刃挑衅，渴望攀升到更高的排名。

两任女性第三十刃，都曾经是他挑衅的目标。

不过诺伊特拉还是比较懂得挑选挑衅目标的：两位女性十刃脾气都好，如果是向拜勒岗找事的话，诺伊特拉可能已经化为粉末了。

而乌尔奇奥拉既没有脾气，数值又在诺伊特拉之上，当然会被他视为目标。

“乌尔奇奥拉，告诉你一个好消息，我已经快要进化成瓦史托德了！”

诺伊特拉一上来便是炫耀式的自问自答。

原剧情提到过的瓦史托德级破面只有前四刃，而最近蓝染掀起的强化大活动中，诺伊特拉由于主观上获得力量变强的意愿比较强烈，因此进化的幅度相对较大。

“然后呢，我很早以前就是了啊。”

乌尔奇奥拉的回应，听上去也像是火药味很浓的diss back，但实际上他压根没有愤怒、恶意等情绪，只是单纯阐述理性事实而已。

不过正所谓天然克腹黑，这种老实人式的发言往往最能气死人。

诺伊特拉先是被顶的满脸怒容，但很快又露出了自信的笑容：“你是真不明白还是装傻？和你这种连欲望想法都没有的家伙相比，肯定是本大爷的成长可能性更强啊！等着吧，我早晚会取代你的数字的！”

乌尔奥奇拉歪了歪脑袋，继续理性分析道：“如果欲望想法越多就能变强的话，我们之中原本最强的不应该是亚罗尼洛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