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利贝尔摇了摇头说道：“我指的，是我对阿帕契的牺牲，而你的同伴虽然有些无辜，但也是偿还他所造成的伤害。”

“所以呢，你又牺牲了什么？”

雨龙皱起了眉头：在这一连串风波中，赫利贝尔得到的显然最多。

她倒是很慷慨的讲解道：“我象征的死亡方式是牺牲，代表的能力为水。水往低处流，而强者应该为弱者牺牲。因此，我这把刀的能力就是：损有余而补不足。”

“也就是说……”

雨龙一瞬间全明白了。

为什么阿帕契的伤势会治好，生命力和活力也得到了完美的回复；

为什么六车拳西虽然治好了伤，却一直萎靡不振；

为什么赫利贝尔在砍伤拳西之前，要自己先中一剑；

为什么她和更木剑八越打，灵压和体力就越强。

“所以说，一开始你的速度和力量之所以那么强？”

雨龙不由得细思恐极。

“我之前和牙密以及佐马利交手过。”

赫利贝尔大方的承认道。

“作为女性，再加上不愿牺牲他人去换取力量，因此我的很多属性都不如同级别的男性。”

她继续说道：“还好，在二段归刃后，我得到了这项名为‘牺牲’的能力，可以自由自在的让强者做出牺牲，为弱者奉献牺牲，所改变的属性会在短期内持续返还，但在性命垂危的时候，一时的生命力补充，便足以救人。”

雨龙接话道：“而一时的生命力掠夺，也足以杀人不是么？”

赫利贝尔没有否认，而是换了一个话题道：“当然，做到这一切也是有代价的。”

“那么代价是什么呢？”

雨龙配合的问道。

尸魂界也有一把通过交手来改变属性的斩魄刀：侘助。

但侘助能够改变的只有，从她所展现的能力来看，赫利贝尔能够转移的属性包括：生命力、体力、力量、速度、灵压，简直是全能小偷。

“代价就是我的生命上限。”

赫利贝尔平静的回答道，身后的三位从属官为之一惊。

“生命上限……”

雨龙玩味着这几个字。

“和代表浮动状态的生命力不同，生命上限代表的是你的最大细胞分裂次数。”

赫利贝尔解释道。

细胞的最大分裂次数，和生物的正常寿命息息相关，《死神》中很多设定都提到过：魂魄也是有细胞的，而死神和虚之所以寿命比人类长，自然也和细胞分裂的次数和周期有关。

“没有牺牲是无法办到任何事的，对执剑者来说尤其如此，在获得这项能力后，按照转化的属性来说，我大约付出了百分之十的生命上限。”

赫利贝尔忍不住叹息道。

“之前，我因为自己年龄比阿帕契她们大，担心我过早离去的话，她们会孤苦无依。因此没有补全她们的能力，所以现在我后悔了，也认识到了这一点，因为她们是我最重要的伙伴，为了她们我愿意做出任何牺牲。”

她挥剑指向雨龙等人说道：“所以，为了她们的安宁生活，我会用这把剑，来阻止你们前进。”

不得不说，赫利贝尔的觉悟还有些帅气，三位从属官也感动的梨花带雨。

但看着气息逐渐衰弱的拳西，再想到她效忠的对象，雨龙实在无法代入她的观点。

“虽然和他并不熟，但作为重要的计量单位，如果被蓝染毁掉人生坑了上百年，却无法亲眼目睹他的覆灭，那就太可惜了。”

雨龙以另类的理由，表达了自己想要救下拳西的决心。

“他还能坚持多久？”

雨龙向已经做好了最坏准备的平子真子问道。

“如果没有奇迹的话，大概一分钟吧。”

赫利贝尔以更专业的角度回答道。

“所以，你的刀能创造奇迹吧？”

雨龙盯着她的眼睛问道。

赫利贝尔露出一丝无奈的笑容道：“那你得先打败我，然后再说服我。”

雨龙从怀里掏出仅剩的两瓶超人药剂，打开其中一瓶的瓶塞道。

“老涅给我的稀释版本，药效大概两分钟，接下来我将在120秒内打败她！”

他拔出了腰间的万能天丛云。

“你确定？”

赫利贝尔的脾气很好，但雨龙的说法还是让她感觉到了侮辱。

现在的她，可是吸收了佐马利的部分速度、牙密的部分力量、更木剑八的灵压和体力，再加上本身的瓦虚破面实力以及控水能力，所铸就的超级怪物。

如果能继续使用这股能力的话，她甚至有信心不依靠蓝染出马，自己加上史塔克便能镇守虚夜宫的大门，而雨龙单挑她的底气，除了一瓶超人药剂外，又到底源自何方呢？

除了本人外，所有人都不知道。

总之，战斗即将开始。

072.亚罗尼洛是怎么死的

“要不然换我上吧？我应该比你强啊！”

开战前，一护忍不住提议道。

雨龙白了他一眼道：“你现在连个绝招都没有，上去不是给人家送属性的？”

“要不帮忙砸烂这座宫殿后，换我上吧，我的卍解应该算绝招，而且她从我这也偷不到什么属性吧？”

日番谷冬狮郎提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