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双腿都下意识地夹紧,一双凝脂般的柔荑绞着那根漆黑的锁链。
在这轿子里,白小小甚至连大气都不敢喘,只是听着身旁少女的呼吸。
是的,少女。
对于狐娘而言,想要分辨师言的真实性别并不是什么困难的事情。
更何况她刚刚脸颊还贴到了...
那么的柔软苏芳。
师言看着身旁女孩子。
红绸的盖头一颤一颤的,女孩子拘谨到连呼吸都压住。
样子不像是刚刚‘逃婚’出来的,反而更像是坐在轿子里待嫁的新娘。
“那么紧张作什么...”在花想容嘴巴撅得老高的注视下,师言握住了白小小的手。
白小小的身体都轻轻地颤了颤,女孩子的脑袋放得更低了。
师言有些无奈地叹气。
她伸出手,揭开了女孩子的盖头。
白小小咬着嘴唇,看向师言的那双眸子潋滟满了春情,顾盼流连。
师言嘴角微微抽了下。
为什么...这画风总觉得哪里有些不对呢。
就好像是自己把她娶回家了一样。
“主人...”女孩子粉唇微启。
该说真不愧是狐娘么。
女孩子声音娇软得让师言觉得自己骨头都快要酥了,攻速在疯狂叠加,恨不得把女孩子的尾巴根捉在手里,肆意揉捏。
说起来...狐娘的尾巴呢?
没有尾巴的狐娘根本没有灵魂。
师言下意识地看向了女孩子的身后。
白小小只觉得主人的目光是如此犀利,自己好像赤身果体...逃也逃不开。
但...那种羞赧的感觉,让她反而不想逃了。
在她的幻想中。
主人应该是那种凶戾的,可以把她按在墙壁边沿碾碎蹂躏的存在。
师言只需要近乎施舍的给她那么一点温柔,就能让她感激到涕零,自己把自己洗白白了摆好姿势呈上来。
“叫我师言就好。”
“师言主人。”
“算了...随便你吧。”师言放弃了治疗。
没什么故意装作道貌岸然的意思。
师言直率地说,有个又漂亮又柔弱的‘奴仆’娇滴滴地喊自己主人,感觉就是爽。
不过...看着白小小那副怯生生的样子。
师言还是不免叹了口气。
她伸出手,将手伸向了女孩子雪白纤修的脖颈。
在明家那么欺负女孩子,那么强硬地女孩子带上项圈,是因为师言想要让明仲乐绝望。
想要把他气到吐血,崩溃。
但...终究她也欺负了白小小。
确实...在游戏里自己对女孩子是暴戾过分了些,不然也不会把白小小变成眼下这么模样。
可真当一个怯生生软糯糯的女孩子坐在自己面前时,师言还是很难再像游戏里那样欺负蹂躏女孩子。
玩弄女孩子的心理,看着女孩子羞耻到失神模样的。
她想帮白小小解开项圈。
师言的手绕过女孩子纤细的脖颈,轻轻摸向了女孩子的后脖颈。
白小小压着呼吸,感受着师言温柔伸过来的手。
师言甚至能清晰地感觉到白小小的喉咙因为想要呜咽的颤抖。
白小小压着呼吸,嗅着师言身上铺过来的暗芳,只觉得一股怪诞疯狂的电流沿着四肢形骸蔓延,让她整个人都为之晕眩。
然后——
她忽然意识到了师言想要做什么。
师言主人想要解下项圈。
完全没有去想师言主人想要解下项圈到底是为什么。
白小小捉住了师言的手腕,女孩子那双橘色的漂亮眸子里泪光婆娑。
“不要...”
“不要...”
“小小...小小知道错了。”其实她根本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
但是在白小小看来,一定是自己做错了什么,有什么做的不够好,主人才会想要解开项圈。
“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
“小小下次不敢了。”
“主人原谅小小好不好。”女孩子的声音哽咽,师言整个人都傻了。
“这...这是主人给小小的礼物。”白小小啜泣着,使劲保护着自己脖颈上的项圈,“小小知道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