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对于自己这般的存在，瓦利的选择大概也会很简单。

厮杀。

战斗。

才是得到唯一结论的方案。

“是战争。”

需要一方屈服于另外一方的主动，展现绝对的霸道，如今的瓦利已经拥有了霸龙化的能力，尽管是短时间，也是抵达了魔王级别的存在。

一旦摊牌，苏陌需要面对的就是霸龙化的白龙皇，自神所在，夺取霸之理的二天龙之一。

“我开始紧张了，可同时代表着另外一种含义。”

握住开始跳动的心脏，苏陌露出了愉快的笑容，这种感觉，这种感触，这种危急感，这种失控，失去了节奏的崩坏感。

犹如原本的交响乐之中出现了刺耳的杂音一般的破坏感，却让人忍不住的想要大笑起来。

就如同当年踩着钢丝，将化装舞会的那些魔王骗入包围圈时的那份悸动感。

就如同当初，只因为得到了唯一的可能性，而堵上了生命也要暗杀爱德华的疯狂。

许久没有了——

并非是濒临死亡这种真实的感觉，而是心脏仿佛被什么东西所拽进，那种强烈的失重感，宛若站立在悬崖便上，却还微微后仰着身体，体会着那种恐惧感与自由感共同宣泄着的感觉。

差一步，就会失败。

差一步，就会被破坏。

苏陌讨厌这种感觉，却又不自觉的兴奋，宛若隐藏着的第二种性格一般，但苏陌明白，他就是他，这也是他本性中的一环。

贪婪于安稳，贪婪于稳定——

又贪婪于巨大的危险，与无限的变化。

“莲，我有在笑吗？”

“有，很开心的笑。”

“那可真是讨厌啊。”

一边高笑着，一边狂怒着，扭曲而矛盾的，人类本来就是这么多变的东西，所以才会复杂，所以才会如螺旋一般，自己也看不清自己。

那么，就依赖于此刻的情绪吧。

无论是畏惧于变化，还是渴望于变化，只要是放上了筹码，接受了考验，不打算从这个赌桌上下台的话，那就开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