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要是……呢？”

托着下巴，根源歪头一笑，温柔的安慰道。

“哪怕刚刚化为现实的虚幻世界还不稳定，容纳不了仙境以上的存在……也会有大佬宁可毁灭世界也要弄死你的！”

林白呵呵一笑。

“那还真是荣幸……就没有站在世界这边的大佬？”

“有也不会帮你，依照世界的思考方式，你被弄死就是你命中注定死在这里……大约是这样。”

林白当时的表情就是：w(?Д?)w

抱着最后的期望，林白试着问道。

“道境，让我猜猜都有谁，谁站在世界这边……”

“三清？”

“是道境，对面的。”

“不是先天地生，与道混同，阐教不是弘扬天道？”

“圣人不死大盗不止了解一下。”

“那……天帝？”

“是道境，对面的，”

“为啥啊！天帝不是死遵天条？”

“那天条也是人家自己定的啊！”

“佛祖……”

“还用问吗？”

“伏羲女娲……算了，还是不问了！”

根源给了林白一个孺子可教的眼神。

林白只觉得自己有点自闭，猛然想到一个名字。

“鸿钧……有这人吗？”

按照中华神话，鸿钧的起源要在以上其余很久以后了。

根源点了点头，微微一笑。

“有，和你差不多……也算道境吧！”

“和你些微不同的，世界为了应对超脱自己掌控的道境，应运而生的……虽然也有道境的战斗力，但底子上差了点，听说被三清吊起来打，封印到某个大世界了。”

林白嘴角微微抽搐，仿佛把握到了某些重点。

“魔罗？”

“释迦成道之前封印的，释迦道境后，他应该也是了！”

“阿撒托斯？”

“也是，但具体对应的是什么还是个迷！”

很好！

林白点了点头。

这还不清楚吗？这还有什么不懂的！不就是站队吗！

要么和不可名状的克鲁苏神系等新兴神系加争斗失败者打交道，要么站传统神系这一边，还用考虑吗？

不多说了，贫道找个大腿去报了。

老子投敌了，在你妈的见！

——不就是以自己的意识能不能抗住世界的意识吗，老子抗了！

情况搞清楚，林白打了个哈欠，悠悠的问道。

“最后个问题……你是谁？”

“你说的真假我无从判断……但假设是真的，只是世界意识的你，怎么什么知道这些的！”

虽然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

但林白还没小白到对方说什么都信的程度。

就算给出了合理的接受，林白也会辨别真伪，不可能全盘相信。

根源捂住心脏，趴在了桌面上。

“哇，怀疑姐姐，姐姐受到打击了，要亲亲才能起来！”

“别打岔！”

“好吧！”

根源索性不装，正坐，严肃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