诺澜迟疑，“可是我还是不知道说什么。”

“当然。”关谷和悠悠拥抱张伟。两天后，张伟又离开了爱情公寓，继续他的异地之旅，希望这次他的决定的对的。

诺澜调整表情，小贤深沉地说：“诺澜，你变了，我从来没看到过这样的你。”

“可为什么是我？”

过了几天，张伟找到关谷，表示经过他对案情的彻底分析，发现问题很大。首先是缺乏证据，经过他调查取证，这两天对方的直营店已经把侵权的漫画书都下架了。至于内部人员证词，昨天他去找证人进一步了解情况时，没想到证人突然改了口供，还把原来的证词吃下去了。

“好吧，我们比较喜欢别人叫我们‘生死悠关’组合。”

“咦？东西呢？”关谷到处找，“我明明放在一个纸袋子里的。”

“因为，你知道得太多了。”

“有什么关系？香槟，音乐，再加上这一身漂亮的裙子。该让vincent领会的，都齐了。跟着感觉走，你才会做出永不后悔的选择。”

我也很受刺激啊，小贤哭道：“那……还要演下去吗？或者我是不是该问，你还想离婚吗？”

“别来理我，让我一个人待着。雌雄双骗。”张伟伤心地拒绝了关谷的安慰拥抱。

“我可以晚点……”两人越靠越近，安静得只能听到呼吸声。

诺澜还是摇头道：“不行，你演的这些……也是他的强项。以前，vincent是我见过最浪漫的人。他细心体贴有创意，又很舍得在我身上花钱——忘了告诉你，他是个男高音，嗓子比你好，音也比你准。”

“可我们是谈离婚的呀。”

“等等，不用说了，”诺澜低头，忧伤地说，“vincent看了肯定会嘲笑我的。”

等到他回到公寓，正好看见一菲在备课，罗宇和展博在打游戏。场面不要太和谐。她不是说体制改革，上理论选修课的学生越来越少，怎么还需要备课。

“其他老师报上去的课程选题就靠谱了？《哲学与体育保健》、《微电子乐理导论》、《土木工程在国际关系中的摄影技巧》。”大家听得翻白眼，一菲继续，“不就是崇尚跨界实践吗？我的《计算机文学修养》一定会开辟一条新路，只要我通过了周末的答辩公开课，就等着学生们挤破头吧。对了，大家没事都要来啊。”

“我不行，我这方面完全不擅长，否则他也不会头也不回地离开。”

张伟点头称赞这办法，“等回头把手上的事情办完，我就去公寓看你们。现在不行，身份不一样，我是辩方律师，未经委托人准许，我不能和你们靠得太近。”

小贤又演练了好几次，诺澜怎么都不满意，眼看着周末就快到了。

小贤抽凉气：“怎……怎么办！衣橱！厕所还是鞋柜？窗！窗！……加油！天使与你同在。”诺澜去开门，小贤冲出阳台，开窗跳出，天哪，这几楼啊？！

“很好，我们都很想你，所以每天都看《新还珠格格》。后来紫薇的眼睛康复了吗？”

“张伟！你真是个正义的律师。”悠悠称赞，“我们找时间庆祝一下吧。”

“猜猜我碰到谁了？张伟！而且还剪掉了小辫子。”

“我……我也没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