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要塞姬很有礼貌地点头。“大和姐说,你们也是我的姐姐。”
“对啊。”深海赤城眼里满是笑意,乖巧懂事的小姑娘总是惹人喜欢的。“你叫我赤城姐就好。”
“但是家里已经有一个赤城姐姐了啊。”要塞姬有些困惑,可爱地歪了歪头。“要不,我叫你赤城二姐?”
深海加贺忍不住笑了笑。
“有什么好笑的,你也是加贺二姐。”深海赤城不满地看了她一眼。
“二姐就二姐,我不在意。”深海加贺无辜地眨了眨眼睛。
“走吧,先去吃饭吧。”认识完毕,列克星敦控气场。“房间也已经给你们收拾好了,有单人间,也有双人间,看你们喜欢,自己去挑。等吃完饭,你们回去洗个澡,好好休息一下。”
“提督他后天就能到家了。”
第三百八十七章 串门
夜晚。
宿舍楼的灯相继亮了起来,在窗上映出一片温暖的晕黄。每个楼层都有活泼的女孩子倚在走廊的栏杆上乘凉,或者端着冰冰凉凉的饮料抿着喝,或者拿着甜甜脆脆的水果咬着吃。娇软轻灵的说话声和笑声伴随着清风吹过楼上楼下,给这被炎热热天气压得沉闷的宿舍楼带来了一份勃勃的生机。
“来了?”深海赤城听到敲门声,擦了擦手,赶快过来开门。见到门外的人后,她脸色微讶。
加贺此时穿着一件飘逸宽松的素色浴服,还没干透的长发随意地挽在脑后,沾着一份清新的水意,和煦的浅笑挂在脸上,仿佛一株刚刚出水绽放的白莲。
“加贺?”深海赤城放开了门,站在那里。
“晚上好。”加贺朝她轻笑,点了下头。“白天你们忙着整理房间,我想着也不方便,就趁着现在空闲,才过来拜访一下你们,可不要怪我来晚了。”
“怎么会呢。”深海赤城温柔一笑。“进来坐吧。”
地板上还有淡淡的水迹,进去几步,就看到一个拖把靠在墙上。再进去几步,厅里的小桌子上还放着毛巾。
“加贺不在吗?”加贺问道。
“她还在洗澡。”深海赤城指了指浴室,忍不住又笑了起来。“这样正常的问题,由你问出来,总感觉怪怪的。”
“我也觉得有点怪怪的。”加贺笑着把手里拿着的两个小白瓷瓶子放在桌子上。“这是我自己平时酿着喝的清酒,也不是什么好东西,带过来给你们尝尝。”
“你太客气了。”深海赤城低头致礼。
“你这才是客气呢。”加贺轻声感叹一句。“不过,从你身上,我又看到了赤城那个家伙改造以前那种温柔娴淑的模样。”
“赤城?以前?”深海赤城眼神好奇。“她现在和以前有什么不一样吗?”
“她呀。”加贺无奈地摇头。“性格完全变了,变得不可描述了。”
“不可描述?”深海赤城迷糊。
“嗯。过两天她回来了,你跟她接触几回就会明白。”加贺笑了笑。“她平时喜欢开些小玩笑,你可不要在意那些话。”
“我知道了。”
闲聊了一会儿时间,浴室的门开了。
深海加贺走出来,身上裹着一块白色的大浴巾,修长的美腿若隐若现。
“有客人来了吗?”
“在我们家里,可没有客人这样的说法。”加贺笑道,上一次所谓的客人还是深海大和她们三个,结果吃完一顿饭后,她们就长住下来成了自己人。
深海加贺也笑了起来,说过一声,回房间去穿衣服。
把白色的大浴巾丢到床上,身体完美的曲线就跳了出来,她从尚且显得空荡的衣柜里挑出一件小衣,坐在床上慢慢穿好。
小小的丝滑的布料,紧贴着白皙的肌肤寸寸攀上,终于越过了右大腿上一枝湛蓝色的妖艳花朵。
那是一朵仿佛从血肉中绽放出来的蓝色梅花。这个纹身一样的印记,深海赤城也有,也在身体的同样位置,唯一的不同的就是,深海赤城的那朵花的颜色不是湛蓝,而是绯红。
深海加贺伸出手指轻轻抚摸了一下大腿肌肤上这枝蓝色花朵,摇摇头,从床上下来,穿上干净的衣服,然后走出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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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舒服。”深海大凤倒在柔软的床上,把头埋在枕头底下,声音慵懒地拉长了。“这种生活,啊,我要堕落了。”
关于房间,大家选的都是双人间,搭配就和以前在小店里生活的那样。因为西蒙还没有回来,所以深海大凤现在一个人住着。
“中午吃得好饱……晚上的饭菜也好好吃……”深海大凤懒懒地在床上翻了个身,开心地数着。“零食管够,饮料管够,大家人都很好……”
“不过好像还少点什么吗?我想想……”深海大凤看着雪白的墙壁琢磨,低头看了看自己身上的衣服恍然大悟。“对了,还少几件新衣服……”
“嗒嗒嗒。”
门响了。
“来了来了。”深海大凤从床下跳下来,嗒拉着可爱的拖鞋跑过去开门。
门外是萌萌的要塞姬。
小姑娘手里抱着一个大袋子,神情看上去很得意:“大凤姐姐,我给你送东西来了!”
“是什么呀?”深海大凤好奇地接过来,不是很重,隔着袋子手感柔软。
“是新衣服!”要塞姬昂着头,这是家里女孩们早就准备好了的礼物。有深海大和在,每一个姐妹的尺寸,都知道得清清楚楚,不担心会不合身。
“!!”深海大凤一脸惊喜,这不就是心想事成吗?
迫不及待地拉开袋子看看,仙女萝装小裙子全都有,太棒了。
深海大凤一把搂过要塞姬,舒服地蹭着小姑娘柔软的脸蛋。
“姐姐爱你哦!”
“呜呜~”
要塞姬好可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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灯下,茶前,深海俾斯麦坐在桌子边,手里拿着一叠纸张,正津津有味地翻阅。
“姐,你在看什么?”深海提尔比茨从外面串门完回来,有些好奇地凑过去。
“日报。”深海俾斯麦抬头,把手里的报纸放下。“港区日报。”
“你从哪里弄来的?”深海提尔比茨拿过一张看了看,日期居然是八月初。“一个月前的日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