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女孩们点头。

“提督，我和你一起回去。”狐狸美目流转，笑个不停。

等到两个人出去后，提尔比茨马上张牙舞爪地朝深海提尔比茨扑过去：“快！老实交代！你和提督到底怎么了？”

“什么怎么了？”深海提尔比茨抱手护着自己的身体，吃吃地笑。“女流氓，走开！”

“女流氓还不止一个。”威奇塔也怪笑着加入进去。

“还说没有，提督刚才走的时候，你那个依依不舍的小眼神——”提尔比茨一边去摸她的痒痒，一边说道。“问题大得很。”

“提督救了我，我对他有点小感情不是很正常吗？”深海提尔比茨试图辩解。

“组织对你表示怀疑。”威奇塔嘿嘿笑。“肯定不止小感情。”

深海提尔比茨突然被摸到敏感的地方，整个人都软了下来，呜呜呜：“别碰那里！北宅你要死啊！我说了我说了！”

“你也是奇怪，居然怕这个。”提尔比茨从她的小腿上把手收回来。

“其实……”深海提尔比茨赶紧把自己的腿缩回来，低头羞涩。“也没什么。”

“嗯哼？”提尔比茨搓了搓手，不怀好意地笑着她，又想动手。

“就是，我觉得，提督人也蛮不错的……”深海提尔比茨扭扭捏捏地说道。

“然后呢？”

“我就觉得你昨晚说的那些话也很有道理……抓住机会恋爱嘛。”

“所以，你现在到哪一步了？”提尔比茨直截了当地问。

“你猜。”深海提尔比茨只是笑不说话。

“算算时间，你和提督都在一起呆了一个多月了，孤男寡女的，肯定擦出水花了！”威奇塔肯定地说道。

深海提尔比茨脸红红，还是不说话。

深海俾斯麦默默地拿起自己的书，端着空着的果盘走出去，关上门后神情莫名，妹妹也长大了。

“你姐姐走了，快，讲细节！”提尔比茨有点兴奋，自己终于有盼头了不是？

“有什么细节嘛。”深海提尔比茨笑道。“你画了那么多本子，什么细节不知道？”

“我那都是理论。”提尔比茨说道。“还没实践过呢。”

“你是空有一身屠龙技。”威奇塔总结。

“龙？”深海提尔比茨听到这个词顿时联想到一些不可描述的画面，又眯着眼睛笑起来。

“你看这姑娘，一副被恋爱冲昏了头脑的傻样。”提尔比茨伸手捏捏她的脸蛋。

“你在羡慕我。”深海提尔比茨得意。

“废话。”提尔比茨没好气地哼哼。“我家提督多香的一个大猪蹄子，就这么被你给偷吃了！你昨晚不是还推推拖拖吗？怎么突然就开窍了？”

“都是水到渠成的。”深海提尔比茨笑着。

“是因为你和提督一起混浴？”威奇塔猜测。“温泉里面泡着泡着就泡出感情了？”

“不是这个。”深海提尔比茨压低一点声音。“在这之前，还发生了一件阴差阳错的事情，你们想知道吗？”

“嗯嗯嗯！”两个女孩情不自禁地把脑袋凑过去。

“我去捡柴……”

－－

回到自己的房间。

“提督～”狐狸唤道。

“嗯？”林水天偏过头看她。

“我好困啊。”狐狸腻声说道。

“要不要在我这里睡一会？”林水天笑着问道。“话说你什么时候跑过去的？我记得我睡着的时候你还不在的啊？”

“人家担心你嘛。”狐狸嘟起小嘴，跳上床去，摆个诱惑的姿势。“你陪我睡一会好不好？”

“真的只是睡一会？”林水天笑。“现在天都亮了。”

“也可以玩一会的。”狐狸话语撩拨。“速战速决。”

“那就不尽兴了。”林水天也挪到床上去，伸手抱住狐狸的身子，闭上眼睛，下巴抵着女孩的头发温柔地摩挲。

“提督？”狐狸小声问道。“你累了？”

“不是，只是心里有点混乱。”林水天轻轻摇头。

“混乱？”狐狸皱眉。

“也可能是高兴吧？”林水天慢慢呼吸了一下，说道。“赤城，我好像，不会死了……”

“哎哎？”狐狸猛地抬起头，睁大眼睛，一脸的惊讶地看着他，好一会儿，她才小心翼翼地伸手去摸他的脸，声音竟然有些颤抖，确认道。“提督……你说的是真的？”

“应该，也许，是真的吧？”林水天搂紧一点她。“如果深海机场没有说谎的话。”

“深海机场？”

“嗯。”林水天点头。“如果我就是她说的域级的话，我能活很久很久。”

“能有多久？”狐狸轻轻咬唇。

“很久，哪怕沧海桑田……”林水天低声说道。“哪怕世界上的人类都不在了……”

狐狸笑了起来，眼里有泪花在闪烁。

这是林水天第一次看到她流泪。

“哭什么？”林水天低下头，轻柔地吻了一下她的眼角，吻去那些涩涩的眼泪。

“我高兴嘛～”狐狸傻笑，一点都不想忍住，那些深深埋在她心底的恐惧终于能够肆无忌惮地发泄出来了。“呐，提督，我们能永远在一起了呢。”

“嗯。”林水天点头，怜爱地看着她。“大家都会永远好好地在一起。”

“真好。”狐狸喃喃道。“真好……”

林水天没有说话，只是安静地抱着她，让她好好消化一下这个好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