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么关系？要塞姬本来就喜欢你。”帕琪娜突然又变得不满起来了。

“你知道什么叫做喜欢吗？”林水天笑了，指望一只未成年的深海会懂爱情？

“你怎么知道我不知道？”帕琪娜更不满了。

“那你怎么知道我不知道你不知道？”林水天大笑，有点恶趣味地套上子非鱼。

“你！”帕琪娜有点晕。

“好了，不逗你了。”林水天把身上的泡沫冲掉。“反正你要先答应我，保守秘密。”

“不答应。”帕琪娜撅嘴。

“那就不带你去梦里玩。”林水天要挟。

“不去就不去。”帕琪娜赌气。

“真不去？”林水天再问一遍。

“哎呀，烦死了！”帕琪娜扑倒在光茧上，闷声说道。“你好讨厌！”

“到底去不去？”林水天不着急。

帕琪娜艰难考虑了五秒钟：“去！”

“很好。”林水天满意地点头。

“哼，坏男人。”帕琪娜碎碎念。

“是啊，我就是一个坏男人。”林水天在心里默念着。

很早很早以前，我就变坏了，只是没有坏的那么彻底而已。

第六百二十七章 暖暖

林水天洗完澡，穿好衣服，独自依靠在阳台上吹风。

帕琪娜把手里已经恢复了的魔方放下，揉了揉眼睛：“我要新衣服。”

“你要什么样的？”林水天信守承诺。

“要塞姬不是有一件你画给她的水墨衬衫吗？”帕琪娜记得清楚。“我也要一件一模一样的。”

“你要那件？”林水天微讶，他本来以为帕琪娜想要什么繁复精美的裙子。

“不行吗？”帕琪娜哼哼。

“当然可以。”林水天意念一动，便给她幻化出一件素色衬衫，轻飘飘地落在她的面前。

帕琪娜摸着衬衫，看着上面画着的可爱小红帽与凶恶大灰狼很满意。

“我要换衣服了。”

“你换吧，我不会偷看的。”

“那你光明正大地看吧。”帕琪娜伸手把汉服的领口拉下来，白皙圆润的肩膀露出一大片。“我也不会介意。”

林水天懒得跟她纠缠，抬头望夜空上挂着的星星，嗯，那边是牵牛，这边是织女……

帕琪娜见他不理自己，也觉得有些无趣，撇了撇嘴，自顾自地把汉服褪下来，只留着红色小肚兜，然后套上水墨衬衫。衣服的尺寸被林水天修正过，稍稍有点大，帕琪娜穿在身上，衣摆刚好遮过大腿根部，颇显诱人。

“你觉得怎么样？”帕琪娜喊道。

“可以。”林水天看一眼，点点头。“你的身材好，穿什么就都好看。”

“我知道。”帕琪娜挺了挺胸，眉飞色舞。

“你又知道了？”林水天又好气又好笑。“都说了多少遍了，家里的那个传言是假的！”

“你骗不了我的。”帕琪娜嘿嘿笑。“我能感觉到你有些心虚。”

林水天顿时噎住了。

“男人还真是奇怪呢？竟然会喜欢这个。”帕琪娜伸出手揉了揉自己的胸，她虽然在要塞姬的记忆中看过一两本恋爱小说，但还是有些不明白。“因为你们没有吗？”

“是啊，因为我们没有。”林水天扶额叹气，跟一个清纯的深海少女谈这种私密问题实在有些费劲。

“哦，这样啊。”帕琪娜若有所思，手指滑下去摸了摸。“那因为我们没有这个，所以我们就会喜欢你们的这个？”

林水天咳了咳，脸色古怪，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帕琪娜虽然跟深蓝一样话唠，但深蓝是个没有感情的老司机，而帕琪娜却连车的模样都还没见过，差距大了。

“不知道……”

“什么嘛，不就是蘑菇嘛，”帕琪娜嘟哝了几句。“我又不是没看过爱丽丝，她早就采过了……”

林水天也没注意去听，望了一会儿星空，聊开话题：“帕琪娜，你以前一直都是一个人过的吧？”

“啊？”帕琪娜目光停滞了一下，随即若无其事地点头。“嗯，成年的深海都喜欢躲起来睡觉，所以深海世界很冷寂的。新生的深海出现的位置一般都很偏僻，往往好长时间都找不到另一个深海，只能自己乱逛。”

“那你是怎么发现自己的吞噬能力的？“林水天问道。

“碰巧发现的。”帕琪娜躺在光茧上，眯着眼睛回忆。“其他深海有一次欺负我，把我给大破了，我躲起来恢复，刚好附近有一个深海在睡觉，我无意中吸收到了她的气息，就莫名其妙地多了她的能力。”

“然后呢？”林水天摸了摸下巴。

“当然是把那些欺负我的深海给大破。”帕琪娜理所当然地说道。

“你还吸收她们的能力？”林水天推测。

“嘿嘿。”帕琪娜坏笑起来。“是她们自找的，谁让她们经常欺负我。”

“你们深海的霸凌有这么严重吗？”林水天好奇，他记得萨伏依之前跟他提过，她以前也经常被其他深海欺负。

“因为平时太无趣了，她们就总想打架。”帕琪娜摊开手脚。“特别是遇到了新的深海……”

“由于长时间的幽闭压抑而引起的心理变态么？通过打倒其他深海来获得自我满足感。”林水天思索着。“但你怎么弄到数百个能力的？总没有数百个深海欺负你吧？”

“那个啊，没有呢。”帕琪娜不好意思地红了脸蛋。“我……偷来的……”

“怎么偷的？”林水天追问。

“有一片区域深海气息特别浓郁，那里有很多深海在沉睡，我刚好路过……没忍住……”帕琪娜小声描述自己的作案过程。

“先知也在那里？”林水天心思飞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