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太难了~
埋怨的叫唤一声后,福福将头低下,用它的鼻子嗅探气味,狐狸也是犬科,警犬的工作,狐狸也能掺和一手,不过好歹也是个神使,给点面子啊!
“呐,福福,这事也不能怪我呀,咱们现在是特殊时刻,要不是为了防备那群Assassin,我早就自己解决了,早点完事,也能早些回去照顾樱。”
摊手,御馔津故作无奈的表情,她在伊斯坎达尔的固有结界里,所释放的【狐狩界】,并未因固有结界的消失而中断,反而遗留在防空洞周围。
那群Assassin就躲在一边,碰巧还在【狐狩界】的范围以内,想不发现都难,可她也不能吱声。
毕竟刚与Caster进行一场生死战,虽说是三打一的局势,但该有的消耗还是不少的,若是再与Assassin交战,固然能轻松获取胜利,可是在消耗之后的二度消耗,会让她们无法承受过载负荷。
御馔津深知,发现Assassin躲在一旁观战的人,绝不止她一个,伊斯坎达尔的固有结界,在发动之前会先扩散四周,想要察觉隐藏于阴影的目标,再容易不过。
但对方什么也未说,显然与她抱有同样的想法,今夜造成的声势太大,其他御主与从者必然闻风而动,势必会前来探测情报,要是再来个三度遭遇,基本可以判定被退场,这是谁也不敢保证的。
选择性眼瞎嘛,Assassin看情报,而她们集合打Caster的海魔,打完就各回各家,谁也别瞎掺合。
大家都和平一点,省得产生冲突,被其他人捡了便宜,毕竟这才圣杯战争的第二夜,还不着急。
“不过看情况,Assassin并没有跟过来,是已经察觉到什么了吗?毕竟七骑已出,还是另有安排?”
感觉周围没有隐藏的眼睛,御馔津在松下一口气的同时,也感到疑惑,不过无所谓了,没跟过来更好,毕竟接下来的事情,可不能被阴影传出去。
伊斯坎达尔与阿尔托莉雅,此刻皆已离开地下水道,而御馔津却还停留于此,就是为了一样东西。
一样平衡她与其他参战组合的道具。
“啾!”
福福的脚步一顿,随之猛然抬头。
“找到了?”
闻声,御馔津的嘴角上扬,随即从福福的后背跳下,快步至地下河流旁,那里有一团不可名状之物。
纤细的食指在河面轻轻画了一个圈,水势溯流而上,那团不可名状的物体,顿时被御馔津的神力掀起。
“可怜的家伙,居然被腐蚀成这副不人不鬼的模样,若不是记下你的特征,估计连我也都分不清了。”
是的,那团不可名状的东西,正是Caster的御主,雨生龙之介的尸体,虽然被黑色粘稠不明液体包裹,但衣服背后那豹的图案,已经代表其身份。
在御馔津用那柄天丛云剑刺进Caster的身体后,所宣泄的神力更多是为了找到这具尸体并抛出。
就连焚烧防空洞的神火,也不过是为了掩盖其消失的痕迹,破坏Caster遗留的魔术阵不过是附带的。
轻挥下手,御馔津把雨生龙之介的尸体摆正在地面,随即视线向下移动,找到了她所求的东西。
——令咒。
“真是充满魅力的圣物。”
望向那鲜艳夺目的令咒,御馔津终于轻笑一声,她今夜所做的一切,除了制止Caster疯狂的举动外,便是为了得到这代表御主身份的三枚令咒。
冬木市的圣杯系统,七位御主,乃至七骑从者,以从者的身份,御馔津能力不足,显然无法在这场残酷的圣杯战争中立足,可若是以御主的身份……
神明啊,那未免也太奢华了些。
从腰间取下一串铃铛,御馔津将其按在令咒上面,以神造物品当做媒介,断然没有失败的道理。
金耀色的光芒一闪,照亮这片区域。
“走吧,福福,顺便把他埋了。”
解决完这一切后,御馔津吩咐一声。
“啾呜~”
前脚挖坑,后脚便把雨生龙之介的尸体踹进坑内,福福又弄了一些土埋上,最后再在上面蹦跶两下。
让一个神使给你收尸,算你小子走运!
蹦跶完之后,福福紧跟着御馔津离开。
……
冬木市,市中心……
在某处高楼顶层,一个金发碧眼的身影坐在沙发上,在其对面,是另一个单膝跪地,黑发金瞳的男性,两柄被灰色绷带缠绕的长枪,表明身份。
从者Lancer,及其御主肯尼斯。
“你刚才说,什么也没发现?”
忽然,在某一瞬间,肯尼斯出声道。
“是的,君主大人,哪里已经被火海覆盖,唯一可以确认的是,有某个从者被其他从者联合击败退场。”
Lancer深深低下头,汇报情况。
“……”
你这不都是废话吗?!
肯尼斯没有说话,可他的脸色阴翳,足以说明内心的情绪,那么大动静,他还不知道是一帮人在打一个?一点有用的情报都没有,你都去侦查什么了?
“今天和你打的Berserker,如何?”
强忍内心的怒火,肯尼斯又问。
“很强,但我一定会赢。”
Lancer的语气很自信,做出保证。
我可QNMDB!
若不是为了顾忌君主的形象,肯尼斯早已破口大骂,他今天可是看着Lancer被Berserker压着打,好在对方中途撤退,否则他就要用令咒召回保命了。
就这,还扯犊子呢?
“圣杯战争本就混乱不堪,部分的错误,也不能全怪Lancer,不是么?只能说对手比想象中还要狡猾。”
忽然,门外走进一个女人,红发短发,白衣长裙,她的眼神直接略过肯尼斯,盯在Lancer身上。
“索拉乌,你回来了?”
见那女人进屋,肯尼斯的脸色一缓,再无刚才的怒火,反而露出一抹微笑,不过有些勉强就是了。
索拉乌·纳泽莱·索菲亚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