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只是一个有些心虚的丈夫,只得乖乖的溜进卧室等待妻子的约谈。
卧室内,宇智波美琴开门见山:“佐助最近在练的豪火球,是你教的吧。”
“嗯...是我教的。”宇智波富岳喝了口茶掩盖自己的心虚:“有什么问题吗?”
“有什么问题?”宇智波美琴一拧眉毛:“你教佐助忍术我不反对,但是你不能教了一次就撒手不管了,你知不知道佐助这几天没日没夜的修炼。”
“我知道,佐助能这么用功我也很欣慰。”宇智波富岳说:“至于受点小伤,做忍者哪有不受伤的。”
“我也做过忍者,不用你来教我。”
宇智波美琴气呼呼的说:“关键是佐助如果出任务受伤,我不会多说什么,但是练习忍术,你这个做父亲的明明可以在旁边指点,为什么要放任不管?”
“我就是想锻炼锻炼他。”宇智波富岳摆摆手:“再说不就是脸上起了点水泡,多大点事。”
“就是脸上起了点水泡?!”
宇智波美琴似乎一下子被触犯到逆鳞:“你知不知道水泡如果不管,以后是会留下伤疤的!佐助以后长大了肯定是个帅哥,要是因为水泡毁了容,找不到老婆怎么办!”
宇智波富岳一脸懵逼的看着自己老婆,实在理解不了练习忍术怎么就和找老婆扯上关系了。
宇智波富岳头疼的说:“我这不是也没经验,鼬当年可是看我示范了一次就会了。”
“宇智波富岳!”宇智波美琴一听眉毛又拧了起来。
“好好好,我知道了,我会盯着的。”宇智波富岳只得乖乖认怂。
夫妻二人沉默了半晌,宇智波美琴突然开口:“鼬他...在暗部还好吗?”
“嗯...还好,听说队友都很认可他的实力。”宇智波富岳含糊的说,想起父子两人之间的龌龊,还有越发深刻的隔阂,眼中闪过一丝阴霾。
又是一阵死寂般的沉默,宇智波富岳默默喝着茶,宇智波美琴则是旁丈夫细心的添着茶水。
“那个...美琴,如果啊...我是说如果...”宇智波富岳蓦然开口:“如果有一天...鼬他...”
“鼬?”宇智波美琴淡定的添着茶,脸上看不出任何想法:“我只知道鼬是我的孩子,不论发生什么,我都是他的母亲。”
“但是...”宇智波富岳不知自己喝了多少杯茶了,但还是觉得口干舌燥:“如果有一天...鼬站在了宇智波的对立面...到时候...”
“死吗?”宇智波美琴淡淡一笑:“你是想说这个吗?”
看着丈夫惊讶的眼神,宇智波美琴温柔抚摸着丈夫的脸庞:“你呀,可别忘了,我也是当过上忍的,这点预感还是有的。”
宇智波富岳紧紧抿着嘴唇:“那你怎么...”
“如果有一天,我是为了自己的孩子而死。”宇智波美琴将丈夫轻轻搂进怀中:“我死而无憾。”
宇智波富岳没想到妻子居然早就有预感,而且每天都像没事一样,照顾着家里上上下下几口人,他知道美琴不说只是不想给他造成太大压力。
无尽的愧疚向潮水一般涌向宇智波富岳。
他是个失败的人,身为族长保护不了族人,身为父亲和儿子决裂,身为丈夫让妻子一起受苦。
“对不起。”宇智波富岳紧紧抱住妻子,颤抖着嘴唇哽咽着说:“真的....对不起。”
“说什么傻话呢。”宇智波美琴温柔的抚摸着丈夫的头发:“能陪在你身边,我很幸福。”
清晨,柔和的阳光穿过稀薄的云层,从窗户外投射到鸣人的房间内,早就养成生物钟的鸣人,不需要闹铃便自然醒来。
鸣人略微洗漱后来到客厅,一进来就看到厨房炉灶上正炖着一罐药汤,药罐炉火正旺,纪先生在一旁不时搅拌一下,看样子是守了整整一夜。
为了这一罐药汤,纪先生可谓是煞费苦心,不论是前期繁琐复杂的药材处理,还是处理完之后熬制,全都手把手进行。
原本鸣人是想跟着一起守夜的,但被纪先生以小孩子熬什么夜的理由赶回床上睡觉。
为了不让外面监控的人怀疑,纪先生甚至不用工具,仅靠自己的操物能力搅拌药材。
所以在外人眼里鸣人只是把一罐药材放在炉灶上熬制,便去睡觉了。
鸣人看着罐子里咕咚咕咚冒着泡的灰黑色不明汤汁,忍不住打了个哆嗦。
这玩意儿...真的能喝吗?
不过炉灶旁的纪先生倒是很满意,卖相好有什么用,最关键的还是作用。
药罐中的药材全部被他以严谨的处理手法,还有搭配剂量和加入的时间,全都是严格按照君、臣、佐、使的要求,不差一丝一毫。
“好了。”
纪先生看到药罐子的药材全部融为一体,汤色也从之前的灰黑变成了现在的纯黑,纯黑之中似乎又闪烁着点点金光,满意的点点头关上火。
“可惜,这天然气炉灶方便是方便,就是火力有点小,要是能用上道家的三味真火,保证...”
说到这里纪先生忍不住笑着摇摇头,暗想自己真是傻了,要真用三味真火,保管要不了几秒钟这些药材就尽数化为渣渣。
“来,鸣人,赶紧趁热喝了它。”纪先生将药罐中的药汤到出,满满一大碗估计能有一升:“凉了药效就不好了。”
鸣人看着眼前这碗宛如漆黑如墨汁般的药汤,又看了看纪先生期待的眼神,咬咬牙接过汤碗一口气闷下。
咕嘟...咕嘟...咕嘟...
“味道怎么样?”纪先生笑呵呵的说:“身体有感觉吗?”
“味道...嗝!”鸣人忍不住打了个饱嗝:“有点苦,其他的还好,至于身体...除了感觉肚子涨涨的,有点热,其他都没有。”
“很好,这就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