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
谁知宁次势在必得的一拳被鸣人轻松接下,鸣人轻轻握住宁次的拳头,笑呵呵的说:“干嘛火气这么大,我又没说什么。”
看到自己的攻击被人轻描淡写的化解,宁次瞳孔微微一缩,也正视起鸣人。
“看招!”
宁次突然爆喝一声,直接转身,对鸣人展开了疾风骤雨般的进攻,一时间河畔边尽是拳掌相接的碰撞声。
嘭!啪!嘭!
短短几秒钟之间,两人便相互交换了十几拳,主要是宁次进攻,鸣人防守。
宁次退后一步,暗自揉了揉有些发麻的胳膊,眯着眼睛说:“你到底是谁?”
“之前不是告诉你了吗,我叫漩涡鸣人,”鸣人甩了甩略微刺痛的手掌,刚才对方的手指点到他皮肤上感觉好似针扎一般:“你叫什么?”
“日向宁次。”
宁次冷冷的回答,既然鸣人有本事和他对攻不落下风,自然有资格知道他的名字。
鸣人听到宁次的回答眼睛猛地一亮说:“你还说你不认识雏田!明明你俩的姓氏都一样,你们果然是亲戚对吧?”
宁次脸色微微一沉,他觉得对面这个叫漩涡鸣人的家伙就是故意来找茬的,否则怎么一直在他面前提日向雏田的名字。
日向雏田,宗家大小姐,渴望和平逃避纠纷,总是迎合别人的想法,不擅长拒绝别人,最关键的,对自己没有自信,一直怀有一种自卑感。
这一切对于一个十几岁的女孩儿来说,并没有什么,但是坏就坏在,日向雏田是宗家的大小姐。
宁次并不讨厌雏田,甚至在当初第一次见面之时,他对于这个害羞的小妹妹抱有极大地好感。
然而在那件事情发生之后,一切都变了,雏田安然无恙,自己的父亲却被丢出去当做替罪羊。
而这一切的根源,则是来自于日向一族可笑的宗家、分家的规矩。
在宁次眼中,雏田也只不过是一个被日向一族宗家规矩所压迫的小女孩儿,只不过经历了父亲枉死的事情之后,他很难再对宗家的人有什么好脸色。
“要打吗?”宁次淡淡的看着鸣人说:“如果要打,我奉陪到底。”
“别别别,你既然是雏田的亲戚,我干嘛还要和你打架。”
鸣人连忙摆摆手:“都是误会,我只是过来晨练了,平常我都是在这一带锻炼身体,不是故意偷看你修炼的。”
晨练吗...原来如此。
听到鸣人的解释,宁次心中已经信了八分,毕竟他只是今天恰好跑步路过这里,看到河岸波光粼粼,一时间心胸开阔,顺手就打了一套拳。
“既然如此,是我孟浪了。”宁次微微点头:“你继续晨练吧,我先走了。”
说罢宁次就让出位置准备离开,谁知刚走出几步,就被鸣人从身后一把拍住肩膀。
知道鸣人没有恶意,宁次强行忍住烦躁的心情,回过头不耐烦的说:“有事吗?”
“那个...我有点事情想问你。”鸣人不好意思的笑着说:“你和雏田认识的对吧?”
又来了。
宁次心中暗暗皱眉,这个家伙,要么就是揣着明白装糊涂挑衅他,要么就是个什么也不知道的傻小子。
“我的确认识,你有什么问题吗?”
宁次眼神危险的看着鸣人,如果让他听到鸣人口中说出什么阴阳怪气的话,立马就要出手。
“我就是想说,你能不能和雏田家里人商量商量,别老那么亏待雏田。”鸣人凑到宁次面前低声说:“女孩子嘛,也长大了,该花钱的地方不能省,要不然以后长大容易自卑。”
宁次:?
“你肯定不常去看雏田家里看雏田对吧?”鸣人看着宁次的表情,一副了然的样子:“要我说,他们家大人也太抠了吧。”
“你....”宁次欲言又止:“是认真的?”
“当然是认真的,千真万确。”鸣人一脸你这人怎么这么没有爱心的表情:“平常我都没见过雏田放假出来玩,肯定是没有零花钱,不好意思出来对吧,而且她身上的衣服,也很少见有什么新款式的。”
说着说着鸣人直接就把胳膊搭到宁次肩膀上了,一副自来熟的样子。
“我只是雏田的朋友,有些话不太方便说,怕伤了雏田的自尊。”鸣人语重心长的对着宁次说:“你既然是雏田的亲戚,看样子应该比雏田还大几岁,做哥哥的说就没问题了。”
“你确定?”宁次眼神复杂的看着鸣人:“你要我和雏田的家里人说说,让他们平常不要亏待雏田,多给她一点零花钱?”
“她家里人要是不同意也没办法,那你就和雏田说,平常不要老待在家里不出来,没病都憋出毛病了,没有零花钱也没关系,大家都是朋友,一起出来玩用不着花钱。”
鸣人递给宁次一个你懂得的表情:“我以前也没钱,不还是整天出来玩儿,要是实在不好意思,我有时候会去后山采药,雏田可以和我一起去,挣个零花钱还是没有问题的。”
果然....这家伙是个十足的笨蛋。
宁次心中终于确定了,旁边搂着他肩膀的这家伙,根本就不知道啥是日向家。
看着宁次一直看着他不说话,鸣人忍不住拍了拍宁次肩膀说:“到底行不行,你说句话啊。”
“这种事情,不是我能干预的,你找错了人。”
宁次也懒得和鸣人解释那么多,直接一把拍掉鸣人的手离开。
鸣人看着宁次离开的背影,无语的挠了挠头,还真是个冷淡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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