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6节(2 / 2)

封印内,纪先生正在和九尾聊着天,现在纪先生除了每天教鸣人读书讲故事,其他几乎大半时间都泡在封印里。

九尾听着外面鸣人和自来也的对话,百无聊赖的打着哈欠说:“这小鬼怎么又不想当忍者了,不知道谁以前天天喊着要当火影的。”

“人是会长大的嘛。”纪先生含笑着说:“读了更多的书,见到更多的事,自然会有不同的思考,以前的想法出现改变才是正常的吧。”

“说的轻巧,他不当忍者还能当什么。”九尾嗤笑一声:“难道以后去种地当个农民啊,这个世界只有忍者才掌握着真正的力量。”

作为寿命悠长见过六道仙人的九尾,它可是知道忍者这个职业的上限会有多高,这个世界根本不存在能够跟忍者媲美的职业。

纪先生笑着喝了口茶,对于九尾的话既没有表示同意,也没有开口反驳。

纪先生仔细研究过这里的历史,细数三次忍界大战,其实都是拥有力量的统治者相互之间争夺权力,跟底层的民众没有任何关系,每一次更换统治者并没有让人民的生活有什么改善,反而只会加剧底层人民的痛苦。

出现这种情况并没有让纪先生感到意外,甚至说这样发展其实才是正常的历史轨迹。

归根结底,底层民众并没有可以和上层掌权者相抗衡的力量,也就是说并没有发动起义的资本。

子曰:君者,舟也;庶人者,水也。水则载舟,水则覆舟,君以此思危,则危将焉而不至矣?

在纪先生那边的世界,如果君王的统治过于糜烂,那是完全有可能被底层的人民推翻,建立一个全新的政权,最起码新政权在最一开始的时候,对于底层人民还是非常友好的。

所以在纪先生那边的世界,只要是脑袋正常的君王,都会担心自己的通知会不会被底层的人民推翻,自然也就不敢那么肆无忌惮的剥削底层人民。

但是鸣人这边的世界就不一样了,底层的人民和更高层次的人根本就不在一个维度,上层的人也不会考虑底层人的死活问题,他们只需要考虑如何拉拢强者,对付自己的竞争对手就可以了。

这也是为什么村子中高级任务报酬十分夸张的原因,动辄数百万两,这其实就是各国高层用金钱将忍者牢牢捆绑到自己的战车上的一种方法,当双方的利益捆绑在一起之后,作为既得利益者的忍者一方,如果出现底层人民反抗的情况,自然会和各国的各层站在一起。

不过这一切并不让人如何惊讶,因为纪先生明白,其实说到底如果真的计较起来,他那边世界的情况才是不符合常理的。

因为在一个上层人拥有无比强大力量的世界,光靠单纯的数量根本无法起到作用的时候,没有掌握力量仅仅拥有人数优势的底层民众是不可能起义成功的。

光是上忍级别的忍者一个火遁下去,就能瞬间烧死数百上千人,在面对这种威力的对手,任何起义顷刻之间就会被彻底镇压,自然也就不存在什么掀翻上层的统治这种说法。

但是谁叫纪先生那里出了一个至圣先师呢,明明世界上少数力量最强的几个大佬之一,偏偏就宁愿自己吃亏也要站在底层人民那一边,像个一根筋的傻子一样坐着吃力不讨好的事情。

又偏偏无数一样一根筋的读书人跟随者至圣先师的脚步前仆后继,复圣、宗圣、述圣、亚圣等等如同雨后春笋般涌出。

关键这群读书人厉害也就算了,偏偏还最不怕死,把能为底层人民牺牲视为无上的光荣。

俗话说得好,愣的怕横的,横的怕不要命的。

山上的神仙们什么也不怕,就怕见到这群不要命的读书人,那是真滴怕了,他们的命还长着呢,可不想跟着这群疯子陪葬。

至于凡俗中的事情,不管就不管了,反正也刮不出多少油水,我自个儿躲在山门里修行还不成吗。

所以自从至圣先师周游天下后,修行中人一律不得敢于俗世王朝,就算是游戏红尘也给我夹起尾巴来。

诸子百家的读书人在俗世中任职的时候也一律不得使用神通,你就算是在朝会上两个人吵起来滚在地上撒泼也没人管你,但是一旦敢使用神通干扰王朝运转,那就等着吃不了兜着走吧。

原本山上的神仙们还想着暂避锋芒,等到俗世中任职的诸子百家的读书人犯错,他们就不信会有人忍得住拥有一身力量还像个普通人一样和凡人争论,至圣先师不是最喜欢和人讲道理吗,我看到时候还怎么讲。

结果谁曾想,这群读书人惩治起自己犯错的读书人,比对付外人还狠,看的人头皮发麻,最后只能乖乖在山上待着。

而鸣人这边的世界,运气不好,没有至圣先师这样的人物,所以当上层的人物掌握了强大的力量之后,底层的人民根本没有任何翻身的机会。

“鸣人啊...如果你真的想走那条路。”纪先生放下手中的茶杯喃喃自语:“可要做好与世界为敌的心理准备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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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早,自来也起来之后,鸣人已经做好了早饭在桌前等候。

“呦!早上好啊。”自来也一边抓着肚子一边凑到餐桌前:“白粥、咸菜,这个是煮鸡蛋?怎么看上去像坏了一样。”

“什么坏了,这叫做茶叶蛋,少见多怪。”鸣人翻了个白眼说:“你先去洗漱行不行?”

自来也洗漱完之后,两人坐在餐桌前吃着早饭。

自来也吃着吃着突然想起什么,用筷子指着鸣人说:“对了,我还不知道你的带班老师是谁,现在下忍毕业应该还是给分配带班老师的吧?”

“带班老师啊,当然有。”鸣人喝了一口白粥说:“叫做旗木卡卡西。”

“卡卡西啊,果然是他。”自来也露出一个了然的表情,然后带着怀念的语气说:“我记得上次见卡卡西的时候他还是个小屁孩儿呢,整天臭着一张脸,跟别人都欠他钱了一样。”

“你认识卡卡西老师?”鸣人用惊讶的眼神看了一眼自来也说:“我怎么从来没听卡卡西老师提起过?”

“我当然认识卡卡西了,真要算起来,他师傅还是我的徒——”自来也说到这里意识到自己差点说漏嘴了,连忙止住话头低头喝粥。

“是你的什么?”鸣人好奇的追问道:“你怎么说话说一半啊。”

“那个是我的熟人...熟人...”自来也尴尬的笑了两声,拿起一个茶叶蛋吃了起来。

鸣人看着自来也的样子,知道对方肯定是没说实话,但是他也没兴趣逼问别人,不想说就不说。

“对了鸣人,我这里有个好东西。”自来也想要引开鸣人的注意力,于是转了转眼珠突然说:“等下你要不康康?”

“好东西?”鸣人用充满怀疑的眼神看着自来也:“我可警告你,给未成年人散播不良书籍,可是犯法的。”

“难道我在你心目中就是这种形象吗?”自来也一副痛心疾首的样子:“你怎么能凭空污人清白,我可是准备把自己最宝贵的东西分享给你的。”

“呵呵。”鸣人笑了两声:“你先把东西拿出来,我再决定要不要报警。”

“现在不行。”自来也扭头环视了一遍房间,鄙视的看着鸣人说:“你这个地方太小了,根本就塞不下,等下咱们去个宽敞的地方我再演示给你看。” 早饭过后,鸣人跟着自来也来到后山的一处小溪边。

“好色仙人你到底要给我看什么啊。”鸣人拿起一片鹅卵石打着水漂说:“神神秘秘的。”

“嘿嘿,你可要瞪大眼睛可要看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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