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想起那群孤儿,鸣人还是有些心累,本以为只要经过一段时间等到其他孩子长大,他们自然就会忘记之前说的要追随自己的想法。
但是谁曾想这个念头随着时间的流逝并没有淡漠,反而随着更多小孩子长大变得更为坚定起来,听说他们还准备过一段时间赚钱了以后,就专门每个月攒下来一部分钱做为以后追随自己的启动资金,这让想法让鸣人忍不住满头黑线,但是又没办法阻止。
其实关于那些小孩子长大之后为什么也会坚定的选择追随自己,鸣人其实心里有些明白,说白了还是自己每过一段时间就去教导他们读书的原因。
但是鸣人又能怎么办呢,难道就因为这种顾虑,以后就不去帮助那些孩子了吗,鸣人自认为自己不是那种因噎废食的人。
算了,他们怎么想随他们去吧,反正自己又不图他们什么,能知道攒钱也是一件好事,以后遇到什么意外还可以拿出来用。
想到这里鸣人也就不再纠结,这时正好他和自来也的拉面上来了,两人开始呼噜呼噜吃起面来。
“对了鸣人,我记得预赛和正式考试之间是有一个月准备时间的吧,”自来也吃了一口面说:“这几天你有什么计划吗?”
“计划的话,只有几个大概的想法。”鸣人扶了扶头上的护额说:“之前考试的时候我遇到了不少问题,应该要在这一个月里面解决掉。”
“问题?什么问题?”自来也惊讶的说:“以你的水准,难道还会遇到搞不定的对手?”
“也不是搞不定啦。”鸣人想了想说:“只是我对于其中的几个人比较在意,需要去和他们聊一聊,讲一讲道理。”
“讲道理?”自来也用古怪的眼神看了看鸣人说:“他们应该都是你的竞争对手吧,你确定去和人家讲道理人家真的会听?”
“不试试怎么知道不会听,万一人家就喜欢讲道理呢。”鸣人笑呵呵的说:“再说了,我要跟他们讲道理,他们愿不愿意听不重要,听要听,不听也要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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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月二十八日,星期日。
一个月黑风高的夜晚,宁次在修炼场结束一天刻苦的修炼,独自一人走在回家的路上。
距离上次预选赛结束已经将近一周了,这一周里,宁次每天都在废寝忘食的修炼,不断地练习着柔拳中的招式,尤其是他靠自己天赋领悟出的几样绝招。
日向宁次是当之无愧的天赋与努力并重的顶尖选手,甚至无师自通的领悟了柔拳法的秘传忍术,八卦掌·回天。
正常来说,同样年龄下基本不存在可以和他同台竞技的对手,速度、力量、技巧各个方面发展都十分均衡,不存在明显的短板。
然而就算如此,见识过鸣人和我爱罗战斗的宁次,也不敢有丝毫的掉以轻心。
毕竟我爱罗还好说,虽然难搞但是宁次还是有办法对付的,但是当时鸣人的水遁忍术海和最后的风剑狂砍太吓人了,就算是拥有回天的他也不敢说能够百分百防御住鸣人的攻击。
所以当抽签结果显示自己一个月后正式比赛的第一场对手就是鸣人时,宁次就开始有针对性的训练,尤其是速度和防御方面,就是为了应付一个月之后的正式比赛。
宁次走着走着,在一个无人的小巷中突然停下脚步,挺直腰背对着身后昏暗的小巷淡淡的说:“出来吧,我已经看见你了。”
“白眼真的连身后也能看到耶。”宁次话语刚落一个声音就送昏暗的小巷中传出,黑暗中逐渐显现出鸣人好奇的脸:“我还以为能够多藏一会儿呢。”
“你本身也没想过隐藏吧。”宁次转过身冷冷的看着鸣人:“就算是不用白眼,只要听力正常的人都能够注意到你的脚步声吧。”
“找我有什么事?”宁次紧接着说:“怎么,连一个月都忍不住,现在就想替雏田报仇了?”
“我这次来的目的主要不是报仇。”鸣人笑呵呵的看着宁次说:“我其实是想和你讲道理来着。”
“主要不是报仇,那就是说还是想喽?”宁次冷笑一声:“不过没关系,我说过你想打我随时奉陪。”
说罢宁次就摆出一个柔拳的起手姿势,双眼周围也鼓起一道道蛛网状的青筋,看样子是已经做好了应战的准备。
“等等,等等。”鸣人连忙摆摆手说:“这里也太不方便了,真的打起来万一打扰到别人睡觉怎么办,我知道个地方不错,绝对没人打扰。”
虽然不知道都要开打了为什么还要担心会打扰到别人睡觉,但是宁次还是收起柔拳的起手式,面无表情的说:“带路。”
差不多十分钟左右,宁次跟着鸣人来到了后山,夜晚的后山静悄悄的,只有听到草丛中零星的蟋蟀叫声,月亮也藏在乌云背后,只露出些许昏暗的月光。
“你确定要在这里打?”宁次看了看周围的环境,基本属于伸手不见五指的状态:“就算是你想故意让我,我也不会手下留情的。”
此时的环境下,一般人都很难看见两步之外的东西,但是对于拥有白眼的宁次来说,这无疑是没有任何影响。
“放心吧,我可没有故意让你。”鸣人大度的摆摆手:“我以前经常晚上来后山采药,已经习惯了在黑暗里行动了。”
“既然你不介意,那么就开始吧。”宁次再次摆出柔拳的起手式,深吸一口气,开启后的白眼将周围的环境一览无余,全身的查克拉也在这一刻迅速流动起来。
谁知就在宁次准备开始进攻的时候,鸣人又开口了。
“等一下!”鸣人急忙抬起右手:“你先别急!”
“你到底想干什么?”宁次不得不停下自己刚刚迈出的右脚,差点摔了个趔趄,满脸不耐烦的说:“你是不是耍我?”
“不不不,我当然说认真的。”鸣人连忙摆摆手,换上一副诚恳的表情说:“其实吧...我今天主要不是来找你打架的,而是和你讲道理的。”
宁次听到鸣人的话,白眼之下对方脸上诚恳的样子也一览无余,于是再也维持不住冷漠的人设,露出一个懵逼的表情说:
“你说啥?!” “讲道理?”宁次忍不住阴沉着脸说:“你该不会以为,只凭你三言两语说点堂而皇之的大道理,就可以让我乖乖投降认错吧?”
“认错?你想多了。”鸣人淡定的摇摇头说:“我还不知道你和雏田之间的矛盾到底是什么,自然不会粗暴的认为一定就是你错了,而且我讲道理从来都不是为了让别人认错,道理这个东西最重要的是让人清醒,而不是让人认错。”
“所以呢?”听到鸣人的话,宁次脸上露出一个嘲讽的笑容:“你真的以为我会乖乖什么也不做就听你讲那些大道理吗?我忍者学校毕业很久了,已经过了坐在讲台下面听老师讲课的年纪。”
“你说错了。”谁知鸣人又摇了摇头说:“我没有想过让你闭嘴只听我说,真理从来都是越辩越明,道理也是越讲越清,我也无法保证自己的道理就一定是对的,如果你能反驳我和我一起探讨,我会很高兴的。”
“你是不是脑子有问题?”宁次忍不住皱起眉头看着鸣人说:“到底还打不打?不打我要回去了,时间很晚我要休息了。”
宁次说罢就准备转身离开,鸣人一看不行,这好不容易把人叫来了,怎么就轻易放他走。
“哎,你等一下。”鸣人连忙上前走了几步挽留道:“我从老师朋友那里听说了你和雏田的事情,宗家和分家对吧?”
听到鸣人的话宁次瞬间止住脚步,猛地转过身子死死盯着鸣人说:“有些话不能乱说的,你知不知道祸从口出的道理?”
“祸从口出的道理我比你清楚。”鸣人看着宁次停下脚步,笑眯眯的说:“雏田是宗家,你是分家,我看到之前比赛的时候你们两个之间好像有不小的分歧,可以告诉我是为什么吗?”
“分歧?”听到鸣人口中的字眼,宁次冷笑一声,不过他也没兴趣对鸣人多解释什么:“这些事与你无关,就算是知道了又如何?你也管不了,我说过了,人是无法靠自己实现改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