刺啦——刺啦——
鸣人一进入我爱罗的怀中,周围的黄沙就立马包裹上前,不断的凝集成锋利的砂刃刮向鸣人的身体。
然而鸣人不管不顾,硬生生一拳正面击向我爱罗胸中正中央。
轰!
这一拳,生猛到了极点,也狂暴到了极点,我爱罗在这一拳之后全身的黄沙似乎都猛地一震,半手守鹤化的身体更是开始崩散,好似要崩塌一般。
“怎么可能...”我爱罗半跪在地上,包裹着全身的黄沙开始不受控制的散落:“你这种家伙...怎么可能...”
“这就是我心中道理的力量,你感受到了吗?”鸣人紧紧握了握双拳,死死盯着近在咫尺的我爱罗:“你现在明白了吗?”
“混蛋!”我爱罗猛的一挥手,心中的怒火更加旺盛,同时带动着体内的封印松动。
轰!
周围的黄沙如同有生命般,看似疯狂的涌向我爱罗,半守鹤化的身体也出现变化,开始向着我爱罗双脚蔓延。
鸣人眼神冷漠的看着我爱罗如此,并没有出手阻止的意思,既然要教育对方,那就要把对方一次性打服了,有什么手段尽管使出来,皱一眉头算我输。
终于我爱罗在身体扩大了三四倍之后停止了动作,全身再也看不到一点人类的影子。
“我以前还没有过这种状态。”我爱罗如同一个小巨人般俯视着鸣人:“说起来我还有感谢你,让我能够开发出这样的状态。”
如今我爱罗的状态应该是属于半守鹤化以上,全守鹤化未满,身体虽然全部由黄沙构成像是一只小型的守鹤,但是意识还没有被彻底吞噬。
“是吗?”鸣人面上没有任何表情:“变完了吗?变完了我要开打了。”
说罢鸣人跟着记忆中的动作,仿佛演练过千万遍一般,无比熟练的使出蚍蜉拳中的招式。
随着鸣人使出蚍蜉拳式,曾经纪先生的教导声似乎在他耳边回荡。
蚍蜉拳——降龙式!
鸣人右脚向前蹬出,同时双臂逆时针转动,左腿五趾死死扣紧地面支撑身体,凝神屏气,右掌变拳向前击出,左掌变拳架于头上,右掌变拳向前猛然击出!
同时记忆中纪先生的大喝声也响彻脑海。
“降龙罗汉力千斤,举鼎托闸敌万人!”
此乃蚍蜉拳中的降龙式,用的是寸劲,讲究的就是一个刚猛爆裂。
鸣人直直一掌拍向我爱罗的右边小腿,瞬间小腿如同被巨锤击中般,瞬间便消失在原地,像是从来没有出现过一样。
见一击起效,鸣人眼神一凝,爆喝一声紧接着使出下一招,接着降龙式往下打。
鸣人右足借着沉坠劲迅速下落震脚蹬地,左教向前猛地迈出一大步,右脚随之滑步跟进,整个身体向前冲闯,左臂屈肘对着斜上部位的我爱罗腹部狠狠一甩!
蚍蜉拳——伏虎式!
“伏虎将军神力广,拔山带岭技通神!”
我爱罗原本巨大的身体随着鸣人两拳下来,瞬间便缩水了三分之一。
这还不算完,随着第二招伏虎式的使出,鸣人原本就沸腾如火的气势更上一层楼,我爱罗这一刻甚至觉得对面鸣人的身影逐渐高大,自己才是要仰望别人的那一个。
我爱罗意识到不对,想要暂时退出鸣人的攻击范围,但是鸣人怎么会给它机会,蚍蜉拳一招接一招使出,如同滔滔大江连绵不绝!
蚍蜉拳——劈山掌!
“立掌斜劈开山斧,撩阴夺壮莫因循!”
蚍蜉拳——探马掌!
“登山探马迎风战,起落返随叱咤嗔!”
蚍蜉拳——虎抱捶!
“虎抱龙拿猛又狠,圈拦搬扣似车轮!”
蚍蜉拳——冲锤!
“前冲锤法谁能挡,倒拉九牛勇无论!”
蚍蜉拳——扑面掌!
“鹤步沙滩推山势,指撑八面任取神!”
一招,两招,三招,四招!
随着鸣人疯狂暴虐的进攻,我爱罗的躯体刚凝结没多久便不断被打散缩小,甚至变得比刚开始的半守鹤状态还要小。 我爱罗在鸣人连绵不断的六招蚍蜉拳之下根本没有还手之力,他怎么也想不通,明明看上去只是普普通通的出拳出掌,为何能够产生如此巨大的破坏力。
鸣人就好像在手脚上绑了爆炸符一般,每一次攻击都会使我爱罗的身体猛地爆开,甚至周围的黄沙都来不及补充。
封印内纪先生和九尾也在看着这场好戏,九尾看到鸣人上去三拳两脚就将我爱罗打的毫不招架之力,忍不住不屑的撇撇嘴。
“我就知道守鹤这家伙是个废物,从以前就看出来了。”九尾百无聊赖的打了个哈气说:“那家伙除了实力不行,还是个话痨,整天唧唧歪歪的烦死人了,赶紧让外面那个小鬼把他搞定了。”
“哦?这么说你很强吗?”纪先生带着玩味的笑容看着九尾说:“他应该是你兄弟吧,这么编排人家是不是不好,而且我看这个守鹤现在只是附体状态,还没有显现出真身,说不定真身厉害呢。”
“显现出真身和我比也是个三流货色,要是让我来,只需要稍微输送一点查克拉,就能把他打得找不着北。”九尾一甩头高傲的说:“还有我们不是兄弟!我可是公认的九只尾兽中最强的,你不要把我和这种三流货色相比!”
“这样啊。”纪先生了然的点点头,看着外面的战斗情况突然说道:“说起来,这个叫我爱罗的小鬼,控制沙子的能力是守鹤给的吗,而且我看这个沙子还会主动保护我爱罗,看来守鹤这个家伙还是个大善人?”
“屁个大善人,它就是个弱智。”九尾先是断然否定,然后用爪子抓了抓下巴也有些纳闷的说:“守鹤这家伙的能力我也不是非常清楚,但是不出意外的话应该是风遁忍术和磁遁封印术,控沙好像不是他的能力,而且要说他真的那么好心时时刻刻保护那个叫我爱罗的小鬼,连一点伤都不愿意让他受,这我绝对是不信的,他不可能做出这种事情。”
“不是守鹤吗?”纪先生若有所思的说:“那你觉得会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