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5节(1 / 2)

三代火影,猿飞日斩,亡。

远处的猿魔眼神哀伤,知道自己这个多年生死与共的老伙计去了。

鸣人看着猿飞日斩伤痕累累的尸体,先是默默帮猿飞日斩闭上双眼,观察了一阵后把手伸向猿飞日斩胸口的草薙剑。

“你要做什么。”猿魔看到鸣人的动作忍不住出声道,毕竟鸣人之前说过不会原谅猿飞日斩的话,他担心鸣人会做出什么不好的事情。

“没什么,你别多想。”鸣人淡淡的回应一声,缓缓拔出猿飞日斩胸口的剑:“只是帮他做点事情而已。”

“...谢谢。”猿魔眼神复杂的看着鸣人,然后又忍不住低头悲伤的看着猿飞日斩:“猿飞这家伙....这种死法,最适合他了。”

鸣人沉默良久,最终还是淡淡的回应了一声:“....嗯,最适合他了。”

很快外面蹲守的暗部小队冲了进来,之前由于鸣人使用法术将结界变黑所以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暗部小队一进来看都猿飞日斩的尸体可谓是脸色大变,幸亏此时一旁的猿魔及时出声说出了猿飞日斩死前的话。

“....具体情况就是这样,这是猿飞最后的遗言。”猿魔表情严肃的看着一种暗部说:“他不希望他的死因造成什么不必要的误会,这也是他身为火影最后的命令,希望你们不要让他失望。”

“我们知道了。”

暗部的人虽然十分悲伤,但是猿魔的话他们还是相信的,毕竟这可是三代火影大人多年的生死伙伴,还是通灵兽,不存在因为什么利益而背叛的可能性。

.......................

一个寂静的清晨,明明是应该朝气蓬勃的早晨,天气缺有些阴沉,小樱消沉的打开房门来到街口,看到早在那边等待的佐助。

佐助和小樱两人穿着以前从来没有穿过的纯黑色衣服,脸上都带着深沉的哀伤。

“鸣人呢?”小樱走动佐助面前:“他还没有到吗?平常他不都是第一个到的人吗?”

“鸣人说让我们先去。”佐助默默叹了口气:“毕竟三代火影死的时候他就在旁边,他所受的刺激比我们所有人都要大,还是暂时不要去打扰他了。”

佐助虽然平常看上去十分臭屁,但是不代表他傻,他还是分得清场合气氛的,这种情况下佐助自然是有什么说什么,不再是平常那副懒得搭理人的样子。

小樱点点头没说什么和佐助结伴来到灵堂,没过多久人就已经来的差不多了。

鹿丸、雏田、小李、宁次、夕日红、不知火玄间、御手洗红豆.....

几乎所有的木叶忍者都在这一天集合在这里,沉默而哀伤的注视着面前的灵堂。

灵堂中摆放着许多相框,正中间正是三代火影的遗照,周围其他的也都是在之前骚乱在牺牲的忍者。

此刻村子放置着慰灵碑的训练场处,卡卡西正默不作声的站在慰灵碑前,眼神忧郁而哀伤。

此时抱着一捧白色菊花的卯月夕颜也来到慰灵碑前,站在卡卡西身后。

“是来看望疾风的吗?”卡卡西背对着卯月夕颜说让出位置,一转身说:“第三代火影的葬礼已经开始了,动作快点吧。”

“卡卡西前辈是来看望带土先生的吗?”卯月夕颜动作轻柔的在慰灵碑前放下白菊花:“与其每次都要想迟到的理由,不如早一点来就好了。”

卡卡西沉默了半晌,缓缓地说:“我一大早就来了,只是每次一来到这里就忍不住不停的责怪以前那个愚蠢的自己...” 不远处用来捆人的三个木桩旁,自来也抚摸着面前的木桩,想起自己刚刚成为猿飞日斩学生时的事情,脸上忍不住露出一丝怀念的微笑。

那时的猿飞日斩还正值壮年,纲手还是个搓衣板,大蛇丸还是村子万众瞩目的天才少年,而自己则是大家眼中的吊车尾。

想着想着,自来也就默默靠在木桩上,低着头,额前散乱的白发被雨水打湿,看不清脸上的表情,只有从下巴滴下的几滴不知是雨水还是什么别的东西的晶莹。

自来也是不会去猿飞日斩的葬礼的,这个小老头看着一脸忠厚其实就知道耍滑头,把所有脏活累活都丢给自己,然后他自己一拍屁股潇洒的走了,不仅一身轻松还落了个英雄的美名,哪像自己一把年纪了还有继续为他留下的烂摊子奔波。

就这样还想让我自来也去参加他的葬礼?

没门儿!

“老家伙...”自来也口中喃喃自语,想起当初自己还是学生的时候被捆在柱子上时和猿飞日斩的对话:“不是说好一起去偷窥女澡堂的吗,到现在咱俩还没一起去过,你不守信用啊。”

水户门炎和转寝小春站在众人的最前方,此时两人身上也穿着代表哀伤的黑色丧服。

“为了吊唁因为这次战斗牺牲的第三代火影以及其他牺牲者。”水户门炎表情肃穆:“特别在此举行慰灵祭。”

这次慰灵祭的举行地点就在火影大楼的楼顶,就在水户门炎刚刚开口的时候,天空突然下起了淅淅沥沥的细雨,亦如上天也在哭泣一般。

鸣人默默的坐在卧室的床上,双目无神的看着窗外的细雨,细雨透过窗户的缝隙打在他脸上,带来丝丝冰凉。

“小鸣人。”纪先生的身影突然出现在鸣人身边:“今天是祭奠三代火影的日子,你不去吗?”

“我...不知道。”鸣人伸出手接住窗外的几丝雨水:“我...不知道自己该不该去。”

鸣人不知道自己就算是去了,要该以何种姿态去面对那个场景,如何去面对猿飞日斩的葬礼。

他对猿飞日斩的观感是复杂的,对猿飞日斩死前说自己对鸣人的感情是真实的,鸣人相信,但是同样的,猿飞日斩对鸣人的迫害也是真实的。

猿飞日斩偶尔的关心是无法抵消他所做的错误的,就向纪先生所说的,鸣人不会去感谢伤害过自己的人,因为伤害了就是伤害了,没什么好说的。

去了葬礼又能干嘛,冷眼旁观村子里的其他人痛哭流涕?

难道说要他假惺惺的装作一副痛哭流涕的样子,好让村子里的其他人相信自己是个有情有义的好人。

抱歉,鸣人没那个心思。

他之前对猿飞日斩说不会原谅对方,并不是随便说的,他的确无法彻底原谅猿飞日斩。

归根结底猿飞日斩在鸣人和鸣人父母的事情上,是亏欠鸣人的,鸣人也不屑于去表演什么宰相肚里能撑船,错了就是错了,没什么好辩解的。

但是鸣人心中又有一股莫名的冲动,让他无法安之若素的躺在床上,视猿飞日斩的葬礼为无物。

纪先生自然是看出了鸣人的心思,温和的笑了笑坐在床边。

“小鸣人是不是觉得很奇怪?”纪先生顺手帮鸣人抚平床角的褶皱说:“明明猿飞日斩对不起自己,但是自己却偏偏说不出什么辱骂对方的话语,甚至在心中也没有过分的鄙视对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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