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是想到了之后再次见到晴子之时的场景,想到了对方看到这么多好吃的吓了一跳的样子,九尾的脚步突然变得轻快起来,一马当先的走在最强方,还催促鸣人和长谷龙生走快点。
长古龙生则是用看垃圾的眼神看了一眼九尾,然后对着一旁的鸣人说:“下一站去哪?”
“我看看啊。”鸣人摊开地图,小心翼翼的在鸟之国上面做了个与众不同的标记,然后大手一挥豪气干云的说:
“下一站,土之国!” 卡卡西带着宁次,小李,天天三人,以超凡的脚力,终于赶在天黑之前回到了木叶。
“唔——”
看着近在咫尺的木叶忍村,卡卡西长出一口气,笑呵呵的说:“终于回来了。”
而跟在卡卡西身后的则是精疲力竭一副死狗样的天天,还有略微喘气的宁次,以及依旧体力充沛精神饱满的小李。
这次卡卡西可谓是开足了马力,一路上马不停蹄的赶路,连喝口水的时间都不给,三人中体力最弱的天天差点就赶不上了,就算是宁次也感觉有些疲惫,只有每天疯狂训练不把体力当回事的小李可以跟上卡卡西的节奏。
“卡卡西老师,你这么着急干什么。”天天一边喘着气一边扶着膝盖说:“就算是晚一点回来也没关系吧。”
“那可不行。”卡卡西坚定的摇摇头说:“我之前预定的十套限量版亲热天堂今天应该就到书店了,我要赶紧去取回家,好好的欣赏一番。”
“啊?就这?”天天无奈的扶着额头说:“我还以为卡卡西老师你有什么重要的事情呢。”
“这件事难道不重要吗?除了任务,没有比这个更重要的事情了。”卡卡西用严肃的语气说:“行了,既然回来了那我们就在这里分别吧,任务交接的事情我会去说,你们就不用管了。”
说罢卡卡西就对着宁次三人做了个手势,然后就嘭的一声化作一团白雾消失了。
剩下宁次三人在木叶的大门口面面相觑,居然都用上瞬身术了,看来卡卡西老师是真的很着急啊。
宁次对着小李和天天招招手说:“既然如此,那我也先走了。”
“这就要回去了吗?”天天惊讶的看着宁次说:“不一起吃个饭再走?”
天天之所以惊讶,是因为他们三人每次出远门执行任务回来,一般都会一起吃个饭再分开。
“嗯.....这次就算了吧。”宁次沉吟了一下说:“我现在没有什么吃饭的心情,抱歉。”
对于宁次来说,他现在满脑子都是关于鸣人之前和他说的那些话,还有对于日向分家日后何去何从的思考。
如果鸣人以后研究出了解除笼中鸟咒印的方法,那么该如何处理日向分家与木叶之间的关系,面对木叶的高强度额压迫的时候,是该直接硬顶,还是选择服软,亦或者进行斡旋,这其中每一项都有着无穷的算计,每一次决定都关乎着千千万万日向分家人的命运。
宁次现在还不知道具体该怎么做,但是他确信一点,那就是绝对不能等事情临头了再去着急,一定要先给日向分家的人打好预防针。
到时候木叶的铡刀会不会落下来另外说,但是首先自己要有一定的抵抗能力,否则那就真的是人为刀俎,我为鱼肉了。
想到要整合日向分家的人,还有给他们打预防针,宁次就不禁头痛起来,这又是个麻烦事。
日向分家的人可太多了,人多既是优势,有时候又是劣势。
人多力量大是没错,但是人多也口杂啊,如果不能统一意见,到时候估计敌人还没出手呢,自己就先把自己搞垮了。
日向分家那么多人,既然有对日向宗家恨之入骨的,自然也有日向宗家的舔狗,当然最多的还是经历了这么多年压迫,已经认命了的人。
宁次敢保证,他如果真的一五一十的把事情完完本本的告诉所有日向分家的人,保证当天晚上就有舔狗去给日向分家通风报信。
所以宁次决定,关于笼中鸟咒印的事情不到必要的时候,他绝对不会轻易透露一个字给日向分家的其他人,否则暴露之后他自己被问责也就算了,要是连累这鸣人也吃挂落了可就是天大的罪过了。
现阶段的第一要素要是先分清日向分家中,谁是真的有血性的伙伴,谁又是安于现状的怂货。
想到日向分家那群烂泥扶不上墙的家伙,各种各样的人,相互之间的关系错综复杂,宛如一团混乱的毛线团。
宁次就不禁觉得头痛欲裂起来,也感受到了一直以来鸣人到底是在思考着什么级别的问题。
以前的宁次是从来没有考虑过这种问题的,他心中一直都被父亲当初的仇恨与自己所受遭遇的不公所填满,他表达不满和抗争的方式也非常简单。
你们日向宗家不是觉得自己很优秀吗,不是把柔拳法的秘密和白眼死死的抱在怀中,唯恐被别人看去一眼吗。
那好,那我就靠自己,靠我自己的天赋,靠自己的努力,超越你们那些所谓的宗家人,证明给你们宗家人看,我们分家也可以比你们强。
原本宁次以为自己的目标已经非常困难以及复杂了,但是当他真正的尝试着考虑鸣人所考虑的问题之后,他才发现自己之前自以为困难的东西到底有多么简单。
现在宁次的感受自己就好像是一个爬山的人,当自己经过艰苦卓绝的攀爬来到了山顶,正在沾沾自喜的时候,却突然发现其实早已经有人到过了山顶,并且正在朝着下一座更高更险峻的大山攀爬。
他以前觉得鸣人虽然很和善很会说话,好像和谁都能聊上两句,但是好像很少聊有关于自己的东西,经常都是在附和别人说的话,像是在故意附和别人说话一般。
如今他才明白,鸣人哪里是喜欢附和他们,其实只是因为鸣人自己也知道,如果真的把他正在思考的问题拿出来讨论的话,只怕是十个人里面有九个要懵逼,剩下的一个估计连鸣人说的是什么都听不明白。
鸣人就像是一把锋芒毕露的宝剑,在他们身前小心翼翼的隐藏着自己的光辉,并不是怕被别人发现字自己的锋利,而是生怕一不下心就刺伤了周围的人。
想到这里宁次不禁有些感叹。
鸣人,你心中到底还藏着多少这样的事情,这么长时间了,一定很辛苦吧......
想着想着,宁次就突然发现自己居然不知不觉中,走到了日向家的大门口,日向宗家的驻地。
想着自己口袋里还有鸣人交给自己的手链,宁次捏了捏口袋里的手链,考虑了一下便直接上前敲响了大门。
噔噔噔。
宁次敲了三下后便开始等待。
随着一声轻微的吱呀声,门内的仆从打开门看着门前的人,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楞了一下后惊讶的说:“宁次少爷?”
也难怪开门的仆从会惊讶,自从当初宁次的父亲死了和日向宗家决裂之后,他便再也没有主动敲响过日向宗家的大门,仆从们也都基本不叫他宁次少爷了。
只不过自从宁次在忍者学校表现出优良的天赋,毕业之后逐渐崭露头角,尤其是在中忍考试之中大放光彩,日向宗家的态度也变得暧昧起来,宁次少爷这个称呼也渐渐的回来了。
宁次没有理会仆从的称呼,直接了当的开口说:“雏田大小姐在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