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天彪抬了一下眼皮,阴阳怪气的道:“你这罪囚,求见本将军何事啊?”
罪囚?
刘广深吸一口气,沉声道:“回禀将军,末将从天牢出来的时候,所有罪责都已经免除了,还请将军明鉴!”
听到这话,云天彪忽的一下做了起来。
“放肆!”
“竟敢跟上官顶嘴?”
“真当我的军法治不了你吗?”
刘广深吸一口气。
苍白的脸上浮现出一抹病态的红晕。
他强忍着大脑里的眩晕感,抱拳道:“草民知罪,还请大将军原谅!”
云天彪闻言,脸上顿时露出了得意的笑容。
他山下打量着刘广,不紧不慢的道:“你来求见本官,所为何事啊?”
刘广连忙道:“末将想要求见张大人,还请大将军放行!”
听到这话,云天彪嗤笑道:“张大人日理万机,岂是你这种想见就能见的!”
刘广急声道:“大将军只需放行即可,草民可以自行求见。”
“那可不行!”云天彪摆了摆手。
“大军的行踪是机密中的机密!”
“你这罪囚又有通敌的历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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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将军自然要严加看管,不容你泄露我军机密!”
刘广听到这话,气的眼睛都开喷火了.....
“云天彪,你休要血口喷人!”
“我刘广一声光明磊落,行得正坐得端!”
“我何事何地通敌了?”
云天彪见刘广直呼自己的名字,脸色一下子变黑了。
他看着刘广,冷声道:“你没有通敌?那本将军为你,你女儿刘慧娘现在何处?”
刘广不假思索的道:“慧娘现在在梁山!”
云天彪冷笑道:“梁山乱匪是我军大敌!你女儿在梁山上,你还敢说自己没有通敌?”
刘广闻言,眼中闪过一道冷芒。
“云天彪,不要以为你当了先锋将,话就可以乱说!”
“梁山寨什么时候成了乱匪了?”
“梁山的大当家是当朝渤海侯,梁山是他治下的封地!”
“就算是官家,他也从来没有称呼过梁山为匪贼!”
“你如此侮辱朝廷勋贵,一旦渤海侯追究起来,就算有十颗脑袋也不够砍的!”
听到这话,云天彪脸色立即变了。
他想到了强悍的梁山军,眼中满是慌乱之色。
“本将军只是一时口误,休要得理不饶人!”
刘广目的也不是跟他纠缠。
他沉声道:“既然梁山寨不是匪寇,小女也没有从匪,草民可以出营了吧!”
云天彪脸色变幻了一下,挥手驱赶道:“快滚!”
刘广松了口气,抱拳道:“草民告退!”
说完,后退着离开了营寨,然后朝寨门中军方向走了4.2过去!
刚走没多远,他就听见身后营寨里传来了掀桌子砸东西的声音。
刘广冷笑一下,脸上满是讥讽之色。
先锋将哪是那么好做的!
云天彪这个蠢货,最后可能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
来到了中军大寨,刘广给了张叔夜亲卫五两银子,请他向张叔夜通报一下。
亲卫认识刘广。
他知道自家主帅跟这位前先锋将关系不薄。
于是收了银子,然后掀开帘子进了中军大帐。
张叔夜正在看一封密信。
信是高俅麾下的禁军虞候送来的。
虞候正站在一旁,鼻青脸肿的,身上的盔甲沾满了灰尘,模样看上去非常狼狈。
信里面的内容归纳起来只有两个字。
“求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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