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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五章：巷口的恶魔
接下来的几天，立香和自己的两位Servant就此进入了白天探索威尼斯周边环境，晚上回到博物馆修整的日常状态之中。
第一天，他们前往了南部城区，靠海的街道。
即便浓雾弥漫，那种海风吹过所带来的穿过了街道小巷的咸腥味依旧没有减少。
而在海风的咸腥味里，还混进了淡淡的血腥味和让人反胃的腥臭味。
忍不住皱起眉头，但是还是需要继续探索下去，所以便一直没有停止前进的脚步。
随后，一头接着一头的怪物从一条条小巷的深处冲了出来。
不止是机械人偶，人工生命体，还有之前立香他们遇到过的海魔，从狭窄、不可视的小巷中如同潮水一般涌出。
……简直如同被惊动而疯狂涌出巢穴的让人恶心的虫子一样……
立香忍不住皱紧了眉头，下意识地想要使用卢恩符文将那些潮水一样的涌出来的怪物一把火烧光。
“轰隆隆！”
但是特斯拉的动作比立香更快，刺眼的雷光发出了震耳的轰鸣，将面前一下子从小巷深处的涌出来的怪物全部劈成了灰烬。
虽然还是有许多怪物还在冲出来，但是其“潮水”的攻势一下子就减弱了很多了。
“看到了吗？！在科技的雷霆面前，神秘与魔术也照样黯然失色！哈哈哈哈！”
就算怪物还在不断地涌出，但是就连第一波“潮水”都在雷霆之下化为灰烬，现在这些冲出来的怪物也只不过残留下来的渣滓而已，雷光再次落下，那从小巷里涌出来的怪物“潮水”便再度减弱几倍。
“轰隆隆！”
“轰隆隆！”
“轰！”
雷声第五次响起时，那些残留的怪物也已经不足以形成“潮水”了，只能零零散散地朝外面冲出来。
但是就算汹涌的“潮水”也不可能碰到特斯拉他们的衣角，就更别说这么几头怪物了。
“哼！陈旧世界的残留物！”
特斯拉冷哼一声，眼睛仿佛穿透了浓浓的魔雾，锁定了雾中的怪物，机械手臂上的电弧汇聚起来，化为刺眼的光矛，穿透了水汽与浓雾，将小巷尽头的那几头仅有的怪物给穿透了。
可以随意操纵电磁的天才想要定位敌人的位置也同样轻而易举，只需要将细微的电磁散逸到空气中，光凭对这微弱电流的感知，特斯拉就只可以做到像是雷达一样的侦测功能。
“怎么样？这就是科技的力量！足矣推翻一切陈旧古老的力量！”
被雷之光芒贯穿的怪物失去了生命的迹象，特斯拉拍了拍立香的肩膀，充满自信地说道。
“……这我也可以做到。”
似乎是特斯拉的言语引起了立香的好胜心，他忍不住说道。
虽然听上去像是在赌气，但是如果在开启【Clock up】之后使用火之卢恩的话他确实可以做到这一点，说不定还比特斯拉更加迅速。
“哼，嘴硬又顽固的小伙子……算了，等到你亲自使用我在这套装甲上的【科技】的改进之后，你就会知道，唯有迈步前进，探索未来才是人类正确的道路。”
“…………”
立香不理特斯拉对他的说教，独自一人就走进了浓雾弥漫的小巷。
他并不担心现在还会突然从巷子里冲出来怪物对他发起致命的袭击，那些怪物都是一些只知道杀死眼前生命的机器，就连埋伏袭击这种程度的分析都没有办法做到，身着奥特瑙斯装甲和卢恩之魔眼的他还真不怕这些只有人类魔术师水平的怪物。
虽然正面对上Servant还是只有原地挨揍的份，之前一套连续拳带走吉尔·德·雷也是因为他早有准备，但是立香有自信算是有了一身挂的自己碰上任何一个现代魔术师都能压着对面打。
“…………”
某被冰冻在迦勒底的金发美人沉默不语（物理）。
完全就是一副没有经历过被社会毒打的样子呢（慈祥）。
“哒……哒……”
也幸亏特斯拉消灭它们时是用雷电将它们一下子全部劈成了灰烬，闻着空气中浓浓的烧焦气味的立香似乎从里面闻到了一股那些怪物的恶心气味。
虽然只是心理上的反应而已，在暴虐的雷霆之下，怪物不会留下一丝痕迹，但是……那种味道……真的是……
“呜……呜咳咳咳咳！”
立香赶紧强制自己忘掉了那种生理上的恶心反应，否则光是想象那种感觉他说不定真的会吐出来。
这种心理上的恶心感真的是……
立香发射性地捂住了口鼻，加快了探索的脚步。
很快，他便走到了小巷的尽头，这里空无一物，什么都没有，却弥漫着一种让人忍不住想要呕吐的腥臭气味。
“呜……”
立香强忍着压下强烈的反胃感，装作镇定地环视着周围的一切……如果非要形容的话那就像是臭袜子放久了的盒子一样恶臭……就连这里的街巷都已经沾上这种让人作呕的气味了。
这里令人不适的恶臭似乎实在赶紧催促着立香离开，但是他还是忍着冲鼻的腥臭气味捏着鼻子在小巷的尽头检查了一遍。
而没过多久，立香就发现了一个位于小巷尽头地砖下面的魔术术式。
“嗯？你发现了什么？”
跟着立香一起走进来的特斯拉忍不住问道，他能够感觉到的只有些许魔力波动。
“一点……比较眼熟的东西。”
立香看着面前那个在他面前静静运转着的魔术术式，静静地说道。
面前的术式由三个平面的术式组成，组成了一个偏扁平的立体魔力术式，但是立香并不着急着消除这个术式，他还需要验证自己的猜想，这个术式是拿来干什么的。
“咕噜——咕噜——”
大概过了十几分钟，吸收，运转了足够多的魔力之后，那个扁平的术式上面冒起了泡沫，如同划水一样的声音从术式内部传来。
“哦——是个召唤阵啊。”
特斯拉已经知道这种术式是拿来干什么的了，就算完全没有接触过魔术的人类也肯定会在这一刻猜到这个术式的用途与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