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不,长得漂亮真的可以为所欲为。
但可惜,这么漂亮的身躯之下,暗藏着一个丑陋的人格,今天她可以出轨跟其他男人好,以后同样还会做出这样的事情。
出轨的次数只有两种,一种是零次,另外一种是无数次。
陆问很喜欢这句话。
“至于你……不守妇道,还是杀人帮凶。给你个痛快好了。”
陆问摸出了手枪,咔嚓扣下扳机,瞄准那一张花容失色的脸蛋。
“不要。”
何安下一看,急忙地出声叫道。
“嘭!”
陆问没理会,扣动扳机,一发子弹带走了玉珍。
这么漂亮的女人,他不想要,就只能杀掉,怎么可能会留给其他人。
“……”
何安下怔怔地看着倒地的玉珍,心头只感觉一阵莫名地痛。
陆问关掉保险,将手枪塞回去腰带,他回头看向何安下:“怎么?你心动了?对这个背叛你师父的帮凶还有其他想法?”
陆问率先发难,将该死的标签贴在玉珍的身上,这么一反问,倘若何安下认为玉珍不该死,就说明他不忠不义不孝。
她可是杀了你师父的帮凶,而且还背叛了你师父,这种女人不该死吗?
一下子就把何安下给问倒了,可怜他那空空的脑袋,竟然是想不出一句反驳的话。
“我……我……”
何安下的思绪有些混乱,陆问主动帮他整理,道:“我知道你很难受,毕竟她是你师娘,但是做错了事情,就必须要接受惩罚,接受法律的制裁,否则国家当动,天下不安。”
其实,如果把玉珍送到警察局,她顶多也就是以帮凶、通奸罪名被人关押几年。
一九三六年一月一日,颁布的《刑法》中才在“通奸”上出现了对等的处罚:
“有配偶而与人通奸者,处一年以下有期徒刑。与其相奸者,亦同。”
因而,玉珍是罪不至死的。
但可惜,何安下哪里懂什么法律?
陆问拿出国家大义来,直接往何安下的脑袋一塞,对着他一顿忽悠。
假如是自己人做错了事情,要杀头,陆问估计又会说一些“人非圣贤,孰能无过”之类的话来包庇。
华夏人大体都是这样子,对陌生人冷漠无情,对自己人处处留情。
“何安下,你累了,回去好好休息吧。”
陆问看他一脸茫然的样子,直接让他回房间休息。
有巡警听到了枪声赶过来,陆问出示了自己的证件后,让他把尸体收拾一下。
回去之后,陆问花了几天的时间,将九龍合璧给掌握,他的经脉真气运转十分流畅,施展起来自然是无比轻松。
——
郊外。
陆问运气,真气在经脉里面按照特定的顺序流转,最后集中于右手上,陆问一拳打出,气劲迸发。
十米外有一颗三人合抱不来的大树嘭地重重挨了一记,咔嚓一声,从中断裂,最后轰然倒地。
“威力还不行。”
陆问皱眉:“还以为能把树打烂……就这点威力,我还不如掏出手枪来射呢。”
“看来,还得继续在这上面多花点功夫才行。”
陆问知道,威力不够全部都是因为自己投入的练习时间所导致的,毕竟才练了两天。
正当这时,有一手下带着一个中年男子走了,说道:“局长,彭掌门来了。”
“嗯。”
陆问挥手示意手下退下,然后走到了彭乾吾的面前,说道:“彭掌门,刚刚那一招你看见了吧?”
彭乾吾恭敬地说道:“没想到陆局长竟然也是功夫高手,真是意外。”
陆问刚刚用的那一招明显是九龍合璧,彭乾吾却视而不见,直接把话题拐到了陆问也是功夫高手上面去。
显然,彭乾吾也不是糊涂人,他为了保住门派绝学能杀了赵心川,但不敢对陆问下手。
人家可是特务分局的局长,他要是动手了,估计他的太极门就别想在上海里面混了,干脆就装傻充能,当做没看出这一招是什么。
不过,他不想装傻,陆问却偏不让他装,他说道:“我刚刚这一招,叫九龍合璧……是从一位朋友的手上学到的。而这位朋友……他却在前段时间,被人杀害了。”
“我查了一下,他在死前曾经去了一间医馆买了一些药酒,说是给他师父用的。”
“恰好彭掌门,在那天晚上,行迹无法查证……彭掌门,解释一下?”
彭乾吾心头一凉,意识到了自己赴的是鸿门宴,陆问不是抱着善意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