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戒中心的负责人在看到之后,毫不犹豫的下达了命令。
“一级戒严状态,封闭实验室内部所有的通道和大门,开启格纳库的防御系统,务必将敌人阻拦在第一层!”
“难道说,你以为这样的布置,会对我有效吗?”
“什么?!!”
不等负责人回过头去,他便被一股无形的力量击飞,砸进了面前的显示器之中,随着一阵霹雳啪啪的电流声,他在发出一声尖叫后失去了意识。
“那么……”身体被一层虚数之力所笼罩,全身变成如同底片的黑白色,看着形如鬼魅的西琳轻轻的回过了头,看着警戒中心里面的防御人员,露出底片状态下黑色的牙齿,
“轮到你们了。”
无数的虚数手臂在半空之中出现,将这些警戒人员拖入了虚数空间之中。
感应大门自动关闭,将满房间的凄惨哀嚎声拦在了里面。
……
“现在到底是怎么回事?!难道是总部的女武神已经攻进来了不成?!”
在49层的装饰奢华的房间中,一名白发苍苍的老者猛然砸了砸自己的拐杖,对着面前的研究员大声咆哮着。
说是研究员,但这个人除了身上穿着一件白大褂之外,就在没有任何与研究员能够联系上的要素。反倒是更加像是一名绅士。而面对位高权重的老者,他也没有丝毫畏惧的意思。隐隐之中看起来,两个人的地位竟然是对等的。
“冷静一点,赫尔曼。”发际线超高的‘研究员’推了推自己的眼镜,让坐在上位的老者赫尔曼看不清的表情,并从一旁的秘书手中抓起了一把文件,在半空中一边摆一边说道,
“我早就已经做好了调查。现在的这个时候,奥托带着他的助手跑到了英国度假,沙尼亚特家的两个小丫头跑到了极东……除了一个临时留守总部的桑德洛特之外,根本就没有人可以策划出足以攻陷巴比伦实验室的行动。而且就是这么一个所谓的钢之亚莉安罗德,正在自助餐厅里面,根本不可能腾得出空来。”
将这份文件甩回到秘书的怀里,改而从另一边的男性士官的手中拿过了另一个文件夹。而引人注意的是,在拿取文件的时候,他还有意无意的摸了摸士官的手掌。
看到士官那张英俊而年轻的脸上升起了两团红晕之后,‘研究员’回过神来,开始向赫尔曼展现另一份文件。
“天命的所有S级女武神,无色辉火正在家里准备神州的春节,时雨绮罗在圣芙蕾雅学园准备所谓的年会,传说之剑在九幽进行每月一次的检查任务,古神之书沉迷股市,早就忘了自己女武神的身份……齐格飞和塞西莉亚则是跑到了那个在日本海突然出现的城堡之中探查。而雪狼小队的最后一人,海史密斯现在是情报部的人,并且在不久前用掉了自己的年假,根本腾不出时间来。没有任何人有对我们动手的迹象,也就是说……”
‘研究员’温柔的将文件拍回士官的怀中。
“来这里捣乱的,最多是某个A级女武神了。所以,冷静一点吧,赫尔曼。只要不是天命大军压境,或者那些S级女武神动手,我们就没什么好担心的。”
“没什么好担心的?!!”赫尔曼的声音猛然拔高了好几度,“海因里希!那是一个女武神!而且还是能够让腓特烈逃跑失败的卡斯兰娜家的臭丫头!你难道以为就我们现在的防御力量能够撑得住吗?”
“那是齐格飞的女儿啊!!!”
赫尔曼终于说出了自己真正担心的地方。和年轻的腓特烈不同,出生于19世纪90年代的他已经见过了太多太多,对天命的了解也远远超过了大多数人。而卡斯兰娜,作为天命的核心战斗力,他自然也是非常了解的。
早在一战和二战的时候,他就试图拉拢过卡斯兰娜。而事实很显然,他失败了。甚至连他在二战时创建的伟业都被天命,尤其是卡斯兰娜破坏。
因为对女武神,尤其是卡斯兰娜力量的痴迷,才让他加入了天命。并且直接催生出了今天巴比伦实验室内部的实验。
而西琳的名字,早在她出生的时候,就已经传入了赫尔曼的耳中。
作为卡斯兰娜的当代家主,以及据说有着世界最强律者之名的齐格飞·卡斯兰娜的女儿,尽管仅仅是一个私生女,但是西琳·颇梵特·可可利亚·卡斯兰娜还是让她颇为忌惮。
且不提她是圣芙蕾雅学园中的极优等生,光是齐格飞那女儿控的性格,就让赫尔曼难以平静。他毫不犹豫,只要西琳有什么不对,那个该死的第二律者就会直接打上门来。
虽然腓特烈之前报告了他所谓的计划,但是赫尔曼知道,这样的威胁,对天命,尤其是齐格飞来说根本什么都不是。
为什么库页岛那么大的地方完全被世人放弃了?不就是齐格飞为了给可可利亚一个安静的地方,直接在那里制造了一场大型崩坏,以至于正常人类无法深入其中么?
引爆巴比伦实验室,毁掉整个西伯利亚。这样的方案,简直就是直接将西伯利亚送到可可利亚的手里啊。
用得着这么贴心么?
看到赫尔曼那副满是恐惧的表情,海因里希对这个曾经的战友充满了不屑。如果不是因为现在的大环境还需要对方的力量,他恨不得直接杀了这个丢人的家伙。
“哼,你以为只有你对齐格飞这个将我们清出天命的人心怀仇恨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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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82节 453.盟友——瓦尔特
“你……什么意思?”
看着是真的老了,脑子已经非常不好用的赫尔曼,海因里希干脆不再去看他。而是精致走到了一旁的操控台前,调取了一个文档来。
瞬间,大小超过1T的文件,分别以数字,文本,图片和视频等不同的形式投满了整个房间的墙壁。并且不断的跳动,播放。
而位于最中心的,则是两张照片。
第一张,是一份古老的莎草纸。上面密密地写着许多古老的希伯来文。
第二张,是一个建模。一个光是看着就觉得相当宏伟的机器。即使不多加思考也可以知道,这必定是一个了不得的装置。
“这是?”尽管赫尔曼认出了第一个应当是某个记载这上个世代秘密的古典文献,但他却无法猜到到底是哪一篇。不论如何,他还是需要问的。
“我们有一个好盟友。”海因里希双臂环保,发出了一声冷笑,“也许齐格飞做过的最错的事情,就是将手伸向那位爱因斯坦博士。你说对不对啊,逆熵的盟主大人。”
“等等,你在说什么?逆熵的盟主?他不是早就……疯……了……吗……”
看到身穿白色毛衣,灰色外套,戴着黑框眼镜,围着黑色的围巾,皮鞋在钢铁的地面上发出‘踏踏’声的中年绅士,赫尔曼的话说不出来了。
因为眼前的这个瓦尔特,那里还有丝毫疯了的样子。但就形象来说,这分明是一个聪慧的学者。
瓦尔特看着张着嘴说不出话来的赫尔曼,轻轻一笑,“这应该是我来到巴比伦实验室的这段时间来,第一次见到您吧,赫尔曼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