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会不会穿着穿着长出一件巫女服啊?”
“我可以调整一下。”
杜若惊了,“这还能调整的?”
“我是巫女,保养神器也是职责之一。”
“那我这算不算亵渎巫女啊?”
“算。”桔梗斩钉截铁地确定,“所以你是坏人。”
“没错,需要巫女拯救的那种。”
“没救了。”桔梗把发热的脸埋在他的怀抱里,“巫女被你带坏了。”
杜若的怀抱,比灯火通明的神社温暖。
“邪见爷爷。”玲好奇地询问,“他们在做什么呀?”
“小孩子不要问!”邪见盯着前方的杜若和桔梗,“这是大人才能做的事。”
“那杀生丸少爷可以吗?”
邪见脑中下意识浮现出杀生丸抱着他......不不不!
“杀生丸少爷是大妖!不一样。”
弥勒注意到前方杜若和桔梗的动作,不禁感叹,“无论是什么时候,他们两位都这么恩爱,真是太难得了。”
“法师也很难得。”珊瑚轻声回应。
弥勒一愣,“真的吗?”
“真的。”揪住在自己屁股上动来动去的手,珊瑚额上绽开青筋,“无论什么时候你都忘不了这事!”
“呃......手滑。”弥勒无力地解释。
珊瑚深吸一口气,“真不明白你到底为什么这么喜欢摸......”
“因为它就在那里。”大思想家弥勒如是说。
啪!
大思想家弥勒挨了一个熟悉的大嘴巴子。
要是说些甜言蜜语,珊瑚还能勉强原谅他。
但这种话......再打一下!
七宝叹气,“振作一点儿啊,弥勒一族。”
就是因为弥勒的祖父被奈落变成的美女迷惑,结果中了奈落的诅咒。
被洞穿的右手化为风穴,而且还会不断扩大,直至将自己也吞噬掉。
这种风穴会代代遗传,弥勒的父亲和祖父都死于风穴,所以弥勒才想要消灭奈落,解开诅咒。
明明因为好色吃了这么大的亏,还是一点儿记性都不长。
戈薇眼帘微垂,这些已经逐渐习以为常的画面,此刻却让她心中愈加难受。
犬夜叉......
她无意识地呢喃,“为什么犬夜叉一定要自己行动呢?”
明明多依靠我一点儿也没关系。
“虽然没有见过父亲,不过,关于父亲的事,犬夜叉可知道不少。”刀刀斋扯了扯胡子,“想要超越自己的父亲,也是很正常的想法。”
“没错没错。”剑鞘老爷爷冒出来,“犬夜叉的思维很好理解,但是,你真的要过去吗?”
戈薇不明白,“什么?”
“你没有战斗的理由啊。”剑鞘盯着戈薇,“那又不是你的父亲,难道你喜欢打架?”
“才不喜欢呢!”戈薇大声反驳,“可是......”她声音变得微弱,“我想要和犬夜叉在一起。”
不想让他一个人面对。
刀刀斋点头,“那现在是你的父亲了。”
戈薇:“?”
——
“我去方便一些,一会儿叫我一声啊。”
“快点儿,马上就要回城了。”
“知道了知道了。”
士卒离开行伍,来到河边,一边方便一边自言自语,“首领就是好啊,六条腿还闲两条,老子两条腿还要紧倒腾......嗯?什么东西?”
他注意到河中一个奇怪的肉块,布满青筋,似乎还在颤动。
“活的?”士卒嘿嘿一笑,“给你换换口味。”
纤细的水流浇在肉块之上。
一只手猛地伸了出来,在士卒惊愕的目光中抓住了他的脸。
“雄一!好了没啊?”呼唤声响起。
“雄一吗?”不着寸缕的男人背后长着蜘蛛模样的狰狞伤疤,他将手上的脸按在自己脸上,扒下河边无脸尸体的铠甲衣服,套在自己身上,“我好像不叫这个名字......算了。”
顺着呼唤声走过去,新的雄一看到一大群士卒,嘴角上扬。
好像可以......
“好了,快走!”首领大喊,“马上就要到城堡了!”
“哦!!!”士卒齐声回应。
雄一眼中冷光收敛。
还有一座城啊。
无视了周围人问询的声音,雄一沉默地跟随行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