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宽摆摆手:“斗地主不是打地主,而是一种游戏,就是...两个农民对付一个地主.”
“夫君,这地主都是四肢不勤,五谷不分的人.
让两个百姓斗一个地主,那地主可不得被打得鼻青脸肿的吗”
“莺莺啊,为夫说的对付,不是打斗,而是一种纸牌游戏.”
“什么叫纸牌游戏啊”
“就是...博牌嘛.”
“哎!夫君早说呀,可是博牌不是赌场里面才有的东西吗”
“这博牌乃是一种游戏,从春秋战国时期就有了,那个时候都是王公贵族消遣作乐,后来才流入民间进了赌场.
归根结底还是一种游戏,只要不赌钱,消遣消遣总没有错吧.”
“那夫君,斗地主怎么玩啊”
“这斗地主需要三个人,现在咱们只有两个人,有些麻烦.”
“那妾身回去,把顺儿妹妹也叫过来,咱们三人3一起玩儿不就行了吗”
万宽一听,这也是个办法,三个人一起玩儿就行了.
可是武顺儿在自家的小院子里,也没来公事房,这一来一去又耗费时间,真是有些麻烦.
眼看太阳就下山了,万宽收拾一回去了.
今天又是无聊的一天,没什么进展.
而就在万宽打算离开的时候,门就被吓了一跳,那阎立文一脸丧气的站在门口,好像一个吊死鬼一样.
“阎司马,你这是干什么躲在门外故意下本官是不是”
那阎立本挤出一丝微笑,这笑比哭还难看.
“大都督,下官错了.”
“阎司马,你这是干什么难道那两艘海船出了岔子”
万宽心里突然间一紧,如果这造船的事情出了岔子,那可就麻烦了.
自己现在最要紧的事情就是...赶紧把海船造出来,赶紧把南洋的大米运回来,如果这件事情办不成,自己以后所有的事情都没办法开展.
没有足够的米粮,你就没有足够的底气跟世家抗衡.
而现在虽然万宽在河北各地都建立了作坊,但是在作坊的规模还是太小,每个作坊最多才一两百人.
这一两百人的米粮全都是当地的世家提供,毕竟万宽给了他们那么多耕地,这些世家投桃报李,,给一些米粮也是应该的.
但是如果万宽要继续扩大规模的话,肯定就会遭到世家的反对.
首先第一点,万宽要扩大规模,势必要需要更多的工匠.
像那些.........钢铁作坊,要几千个工匠都是稀松平常,而这么多工匠去哪里找呢这么多的青壮劳力,只有世家手下的佃户才有.
到时候万宽用银钱把这些百姓全都吸引到作坊里面,那谁给世家耕种呢世家虽然有很多地,但是也需要百姓们替他们去种啊,如果万宽这边都把百姓拉走到作坊里面做工了,那没人给世家种地,世家也是无法接受.
毕竟有地有人才有粮食.
而且另外一条就是...,如果万宽手中没有足够的米粮,那样只要世家把粮食一断,万宽的作坊就开不下去.
因为万宽的作坊一切粮食来源还来自于世家,如果世家故意扎紧粮仓,那万宽的作坊是开不下去的.
所以现在当务之急是赶紧把海船造好,然后出海把那大把大把白花花的大米运过来.
运过来之后,万宽就有了底气.
有了底气,万宽在这河北便能生根发芽,站稳脚跟.
如果这船造不好,万宽的一切设想都是空中楼阁,无根之基.
所以阎立本意说他做错了,万宽心里就咯噔一下.
不过片刻之后阎立本立刻.
摇头,说道:“大都督,这造船并没有出什么问题,反而进度会提高很快.
但是下官真是错了,下官认错.”
“阎司马,到底出了什么事儿怎么一副如丧考妣的样子”
“大都督,您看这就是那泡了半天海水的铁钉,一点生锈的迹象都没有,下官真的是错了.”
那阎立本此时把身后的竹篓拿出来,万宽打开口子一看,只见里面的铁钉依然是熠熠发光.
虽然上面缠了一些海草,但是拿掉之后,铁钉还是银光闪闪,看起来并没有被腐蚀.
而此时的阎厉本眼神当中既兴奋又无奈,而万宽则是忍着笑意,问道:“阎司马,你不用这么着急,咱们二人打的赌是这铁钉永远不会生锈,这才半天,阎司马就认输了,岂不是太早”
“大都督,你莫要再说了.
这下官也不是愚笨的人,这铁钉泡在海水里面,尤其是被潮汐冲刷,要不了两个时辰2就会布满铁锈.
可是眼前这铁钉泡了一下午依旧是银光闪闪,这就说明哪怕再泡一天他也不会生锈.
下官实在是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