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要继续脱吗?”她问。
江离却不说话,只是托着腮帮子看着她,过了好几秒钟,直到白笙没等他回应,再伸出手抓住月白色亵衣边角的时候,他终于开口,“所以白笙师妹到底要和我赌气到什么时候?”
“我才没有赌气。”
“如果不是赌气的话,你就不会脱掉衣服啦,而是直接转身就走,再骂我一声混蛋,你会乖乖听话说白了还是因为赌气,就算江离师兄一会儿像是饿狼一样扑上来把你吃干抹净了,你也不过只是给自己找一个已经还了人情的理由,来安抚自己的内心,但这可不能从根本解决问题哦。”
“可以。”
“真的可以吗?那要是过了今夜我明夜再来找白笙师妹,臭不要脸的说白笙师妹的人情还没还干净,再来一次,那白笙师妹会同意吗?”
白笙看着江离似笑非笑的表情,终于慢慢的回过神来。
她努力思索这样的可能性,回答,“可能……会。”
过了几秒钟她又说,“但是再多几次的话,人情就还干净了,以后我就会厌恶江离师兄,就……不会再难过了。”
“所以说你这根本就是小孩子赌气心理啊。”江离无奈的看着她的眼睛,“你知道为什么这四年来我从没碰过玄天道极宗上的任何姑娘吗?”
白笙摇头。
“因为女人总会对第一个碰过她的男人难以忘怀,无论如何都会记得,所以若是沾染上了,日后难免会有牵扯不清的麻烦出现,而白笙师妹如果真的赌气和我闹下去,以后还是不会忘记我,还是会时不时的想起我,还是会难过,所以说嘛,这个办法不可行。”
“可这不是江离师兄提出来的吗?”
“我是给你举个例子哦,你送我灵剑,日后也总会想起那时娘亲的遗物,也总会再记得我,然后一想起来就会难过,所以这些法子通通不管用。”
“那究竟要怎么样?”白笙此刻变得有些懊恼。
她讨厌这种复杂的感觉,可她却怎么都对面前的江离生不了气,如果一开始没有遇见就好了,没有遇见就不会有烦恼。
面对白笙的提问,江离却摇头,“没有办法。”
“那江离师兄为什么还要说这么多?”
“我总得告诉你你为什么会这么想嘛,人们有时候容易当局者迷,自己想着想着就钻了牛角尖,对不对?我帮你理清楚了,时间久了,很多事情慢慢也就忘怀了。”
“真的……会忘怀吗?”
“那又不取决于我,而是取决于你,白笙师妹。”江离走到了她的身边,伸出手将她的系带重新提起,想帮她再次绑好,白笙乖乖站在原地没有动弹,但江离的动作此刻到了一半,他却又忽然解开了白笙的系带,然后将手搭在白笙柔软光滑的肩膀。
他微微俯下身,凑到白笙的耳边,咬了一下她的耳朵。
“等等,忽然发现白笙师妹身材好棒,皮肤好滑,可以申请后悔吗?”
白笙抬起小腿,一脚踩在江离的脚上。
“江离师兄……去死!”
她抬起头和江离对视,两人眼睛一眨不眨的就这么望了好久,忽然江离笑了起来,于是白笙也跟着他笑了起来,笑着笑着白笙就被他给搂到了怀里面。
“白笙师妹的身子抱着还是好软。”
白笙伸出手拧在江离的腰上,声音听上去好像很冷淡,“松开。”
“不要嘛,再抱一小会儿。”
“掐你哦。”
“我皮可厚了,根本不疼。”
白笙的指尖稍微用力几分,再轻轻的旋转一下,接着竹楼里就传出了江离鬼哭狼嚎般的声音。
………………………………
窗外月黯星稀。
桌上的大白正揣着手手,无聊的看着两个正在下飞行棋的人。
飞行棋也是江离掏出来的,他喜欢这个完全看运气的游戏,两个人的飞行棋大战还有赌注呢,赌注是江离这个无聊鬼提出来的,赢的人可以问输的人一个问题,必须回答真心话。
这是个君子游戏。
但是江离是贱人。
第一盘飞行棋他轻松胜利,他看着面前的白笙,白笙一脸的警觉,“江离师兄笑的好淫.贱。”
"哪有,我要问问题了哦……记住哦,不能说谎哦。"
白笙的指尖轻轻抓住衣袍,接着便听见江离清了清嗓子,用一脸无辜且天真的表情发问,“白笙师妹……上一次自渎是什么时候?”
白笙一下子脸颊涨红,随即便开始咬牙切齿起来,“江!离!师!兄!”
江离却一脸没事人的表情,“愿赌服输哦。”
这个表情当真是贱到了骨髓里,白笙咬着牙,支支吾吾了半天,最终伸出双手捂住了脸,小声回答,“十天……以前。”
“好,开始下一盘!”
江离重新摆好了棋子,开始和白笙启动了下一盘紧张刺激的飞行棋,但这一次,江离还是险胜一步,白笙的脸颊此刻还满是涨红呢,她警惕的看着江离,生怕他再抛出些什么让人羞耻到恨不得想找个地洞钻进去的问题来。
而江离果然不出她所料,下一个问题是。
“白笙师妹最敏感,最碰不得的地方是哪?”
白笙的脸颊滚烫的仿佛都快要燃烧起来,但这个问题的尺度显然还好,她微微低下头,过了好一会儿,因为不知道如何说出口,所以她伸出手,指尖轻轻的触碰到了江离的胸前,轻轻的摸索了一下以后,伸出手戳了一下。
“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