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是瑾别分享给我的香水味道?”
“我闻着不太像。”
“那江离师兄再凑近闻闻?”江离低下头,凑近她的锁骨,近乎要贴面而嗅,过了一小会儿,江离伸出舌头,在她瓷白精致的锁骨轻轻舔了一下。
“痒呢。”白笙笑的好欢快。
“确实香香的。”江离把脸颊埋了进去。
白笙这回既不躲闪,也不再捶打江离,反倒尤其温柔的伸出手,轻轻的拍打起他的后背来,白笙师妹的胸怀实在是太过伟岸,江离险些喘不过气。
“满足惹。”江离心满意足的闭上眼睛。
这回反倒是白笙笑起来,“江离师兄只是这样就满足了吗?”
“原来还有更多福利嘛!”江离望着她的眼睛。
“这身裙子解起来很麻烦呢,得江离师兄自己动手了。”
“这个我擅长!”
白笙的眸子一下子又幽怨起来,“我后悔了。”
“桀桀,上了贼船哪有后悔的道理?”江离伸出手开始解起了她的罩衫,将罩衫剥落以后还有内衬,内衬下还有亵衣,江离觉得他像是在剥开荔枝的壳,每剥落一些就会有晶莹的果肉多露出来几分。
白笙的指尖轻点在他的额头,微微撅起嘴唇,声音清澈又温柔,还带点小小的娇蛮。
“只许亲,不许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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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夭夭在楼下练了一夜的剑,直到精疲力竭,她才回到自己的房间里,一个人沐浴完,然后躺在了床上,却又有些翻来覆去的睡不着。
她当然不可能这个时候再跑到江离的房间里面去,毕竟来找他的那个女孩现在就在他的房间里呢?他们会在做些什么呢?是已经睡着了?还是在被窝里说着悄悄话?会是谁抱着谁?他们睡前又会说些什么亲密的情话呢?
窗外又下起了雨,苏夭夭看着窗外的雨滴,忽然觉得有些冷,她试着将被子抓过来把自己裹紧,她觉得她不能再想了,再想下去就更是冷的睡不着了。
隔壁的房间隐隐约约传来女孩的声音,她高高的竖起雪白的狐狸耳朵,小心翼翼的听。
“过分。”
“我明明有乖乖听话!”
“我说不准咬,没说准江离师兄……舌头打转。”
“这不也没说不准嘛。”
“臭不要脸,讨厌鬼。”
“亲一下,不生气。”
“不亲不亲,亲够了。”
“我没亲够呢。”
“那要怎么才够?”
“怎么都不够。”
分明是听起来肉麻到让人尴尬的头皮发麻的话,可偏偏苏夭夭越是听着,越觉得冷,她再拽了拽被子,直到把自己的脸颊都全部埋进去,她抱住了自己的狐狸尾巴,低下头,轻轻的在自己的尾巴咬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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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离和白笙醒来的时候是正午,他去竹林里抓了一只鸡,然后自己拿着玉牌和白笙手牵着手,去膳食坊拿了些食材,做了一大桌子菜,菜快做好的时候,白笙去了苏夭夭的房间里喊她起床。
白笙看着床上的苏夭夭,她还没醒,抱着自己的尾巴,蜷缩着身子,她忽然觉得这样的睡姿很眼熟,因为过去她也总是这么睡,她的动作小心翼翼,刚想喊苏夭夭起床,却又怔了一个瞬间,因为她看到了苏夭夭眼角似乎有些许干涸的泪迹。
白笙只是想了想,大概有了些猜测,可最终也只是无奈的摇摇头而已。
有时候她也会想,遇到江离究竟算是幸运还是不幸,如果说是不幸的话,可江离在她之后却再也没勾搭过玄天道极宗上的师姐,江离也从来都没有对她不好,她现在也确实很开心,所以她最后又总会觉得幸运。
如果没有遇到江离的话,她的人生轨迹好像又会完全不同,她会一个人在极剑山练剑,仍旧是孤孤单单的,仍旧是没什么朋友,逆来顺受的白笙师妹。
有了爱的人以后会让自己变得勇敢。
白笙就在那站了好一会儿,最后轻轻的喊了苏夭夭的名字,苏夭夭缓缓的睁开眼睛,看着面前的女孩,她慌张的坐起来,狐狸耳朵有些不安的抖动。
“江离师兄做了一大桌子菜哦,该起来吃饭了。”
苏夭夭匆匆的点头,接着便去床边拿了自己的衣服,白笙则看向了窗外,过了一会儿,她忽然说,“我叫白笙,是江离师兄的……”
说到这她又愣神了一下,然后止不住的笑了起来,这个笑的意味倒并非自嘲,大概只是单纯觉得有趣。
“是江离师兄的好朋友。”她最终再这么说了一遍。
苏夭夭有些愣神的看着她的侧脸,白笙倒是不在意,“江离师兄好像有蛮多和我一样的好朋友。”
“我以为……你是他的道侣。”
白笙却只是玩味的笑,“想让江离师兄承认他的其中一个好朋友是他的道侣,那大概比登天还难。”
苏夭夭迟疑了好久,问了一个好像不该问的问题,“那为什么你们还……”
白笙仰起脸,窗外微弱的光线落在她瓷白的脸颊,将她的眸子印照的透亮,“因为我相信总有一天,江离师兄也会满怀勇气,所以,我只需要等他就好啦。”
“好啦好啦,快起来了,江离师兄说他做了你爱吃的炸小肉丸。”
苏夭夭匆匆的穿好衣服走了出来,三个人一起在竹楼的屋檐下面吃起了午饭,午饭后白笙把腿搭在了江离的腿上,她的眼神玩味,“我最近和瑾别学了跳舞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