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兮兮又忍不住轻声问，“隔着层纱……都不行吗？”

“不行。”江离回答的郑重，“不信你问夭夭，夭夭都已经是天衍神窍了。”

苏兮兮自然没去问，她别过脸，手指在裙摆上来回揉捏的动作已经出卖了她的不安，又是好几秒钟以后，“你……愿意帮我？”

“我倒是无所谓，主要看你是否介怀。”

“能……闭着眼睛吗？”

“闭着眼睛就得靠摸索来找窍穴的位置了，到时候要是摸错了地方怎么办？”江离已经在心底偷偷乐开了花。

苏兮兮涨红着脸，就这么支支吾吾半天又说不出话，她当然无比渴望天衍神窍，若是夭夭没有还好，可一想到夭夭已经是天衍神窍，但她却没有，心底便有了微妙的落差。

可若是想要这天衍神窍，就要被他看光了身子，还要用指尖触碰……先前她给江离录那段留影石的时候，也是羞怯着的，现在的她回想也会觉得做这件事很疯狂，可她还是做了，她说不清到底是因为喜欢，还是单纯想要从江离的身上获得她想要的东西。

过去的江离值得她付出那般大代价，可此刻……苏兮兮却莫名有些不愿。

她也说不清楚原因。

想着想着苏兮兮莫名又有点难过起来，说不定此刻她在江离的眼中还很好笑，她望着江离的脸，“我先问你一个问题。”

“你问。”

“我先前给你的留影石……你究竟看过了没？”

尽管江离此刻很心虚，但面对苏兮兮炽热的眼神，他还是难免老脸一红，“浅浅的看了一眼，就一眼。”

苏兮兮冷笑，“狗男人。”

“是你给我的！你还要骂我？我已经销毁了！”

“那第二块留影石呢？”

苏兮兮直勾勾的盯着他，江离看着她那怀疑的眼神，最终还是理直气壮的承认，“浅浅的看了一眼。”

“那你摸吧。”

苏兮兮的声音听上去可并不高兴，她微微低垂着头，像是泄气的皮球。

虽说你也在说着他是个无耻之徒，可在他的眼中你又何尝不是个卖弄风情的下贱女人？有什么分别？本身就已经下贱到了这种地步，又何必再端着架子矜持呢？

真奇怪啊苏兮兮，过去你给他录那段留影石的时候怎么就没想着矜持呢？

“怎么不开心？”江离看着苏兮兮耷拉下去的狐狸尾巴。

“那你要我笑吗？”苏兮兮抬起头，自嘲的笑笑。

江离无奈的看她，“我又不是圣人，偷偷看一眼也合情合理好不好？”

“我知道。”苏兮兮望着他，“不然我为什么要录给你？”

“分明知道是自降身价？反倒更被不屑一顾。”

“当时觉得也算划算，脑袋一热，谁没有个犯蠢的时候？”

“那现在呢？”

“又没结果哪来的划不划算一说？”苏兮兮冷淡的看着他，“狗男人。”

江离苦笑，“我就知道和女人没法讲道理。”

他将自己的折扇拿出来，折扇在苏兮兮的身上连着轻轻点了好几下，被他点过的地方很快传来酥麻的感觉，酥麻与温热一并涌起，苏兮兮身上的全部窍穴都被江离开启，她呆望着江离的眼睛，可渐渐眼眶却有些泛红，“羞辱我很好玩是吗？”

“哪有羞辱你？”

江离知道她为什么委屈，但他早就想好了对策，“本来是想占你点便宜来着。”

苏兮兮的眸子就这般冷冷的望着他，眼角的泪滴滑落。

江离挠挠头，“但是我忽然发现，你和以前已经不一样了，占你便宜不好。”

苏兮兮却不说话，只是直勾勾的盯着他，江离看着她朦胧的泪眼，“我混蛋又不是一天两天了，你别指望我会良心有愧啊？再说了，结果这不是没占你便宜还给你开了窍穴吗？你委屈什么？喂，别哭啦。”

苏兮兮不说话。

又过了十几秒，江离絮絮叨叨说了半天，都没见苏兮兮说一句话，最终他还是低下头，苦着脸，“我错了，对不起。”

“你没错为什么要道歉？”苏兮兮的声音哽咽。

“我一开始就是想逗逗你……但好像这个有点不太好笑，我是个混蛋，对不起。”

苏兮兮还是红着眼眶，只是却别过脸，“我没怪你。”

江离一下子又嬉皮笑脸起来，“那就好。”

他匆忙拿起手帕给苏兮兮擦起了眼泪。

苏玖璃坐在一边看着一切，若有所思。

第318节 第三百一十五章 观察结果。

苏兮兮的眼泪很快被江离用手帕擦拭的干干净净。

他的动作很温柔，也尤其的熟练，一看就是过去没少把女孩子给惹哭，小时候他很恶趣味的会逗逗月姬和江瑾别，月姬被逗哭了就和他打闹，江瑾别就只是哭，所以后来他就不爱逗江瑾别了，更喜欢逗哭月姬，只可惜月姬后来越长大越聪明，时常能把江小离给拿捏的死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