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种力量,堪称无敌!!!
...
“对了,rider。”
忽然,平冢静灿然一笑,像与好友闲聊般看向了自己的从者:“我好像还没问过,如果我们成功获胜并且拿到了圣杯的话——你会许下什么样的愿望呢?”
闻言,rider一愣。
似乎完全没有想到自己的御主,会在这种时候有此一问。
“我的.愿望么?”
记忆中,那是极为久远之前的事情了。
那时的rider,还只是一位享受着两位姐姐无微不至关爱的小女孩儿。
天真烂漫,无拘无束。
每天最喜欢的事,就是和姐姐们一起玩各种稀奇古怪的有趣,看各种绚丽多姿的风景,日子过的平淡而温馨。
然而,剧变来了。
那些可恨的神明与狂信的人们将她们逼到了人迹罕至的无形之岛。
为了在(.)那种危险的境地下能够保护好姐姐,rider开始每天强迫努力变强,并最终获得了将所有眼见之物都化为石头的可怕能力——她变成了一个怪物。
而怪物的宿命,往往逃不过英雄的猎杀。
rider也不例外。
帕尔修斯——这位神王之子,为了自己的一己私欲,毫无缘由的发起了对rider的绝杀,并最终,砍下了她的头颅。
‘真是..不怎么美好的回忆啊。’
...
“rider?”
即便仅仅只相处了几天,但却莫名的对这声音和气息感到熟悉的rider自缅怀中回过神,正对上平冢静那双带着疑惑和担忧的黑色双眸。
rider不知道究竟是谁将自己召唤到这个世界的,也不知道那天的自己,为什么会鬼使神差的在平冢静面前显露身形,并询问对方愿不愿意与自己缔结下从者契约。
她只是回忆起这些天内与对方相处的点点滴滴。
初见魔法时的大呼小叫,喝醉酒时的喋喋不休,即便是因为答应自己参加圣杯战争而特意请了假,还是会特意的抽空打电话给学校的同事,问起对方自己班里这几天的情况..
嘛,说起来。
自己平时最喜欢的,好像也是喝酒和读书呢。
于是,这位在传说中被誉为“戈耳工三姐妹之一”,有着“蛇发女妖”之称的绝美女人笑了。
那一瞬间的风姿,甚至连雨势渐歇下,已经再度缓缓露出的皎洁明月也完全无法比拟。
莫名地,迎着平冢静那带着关心和疑惑的目光,rider开口说了一句令她更为不解的话。
“我的愿望..master已经为rider实现了呢。”
...
半个小时后。
山顶石台。
吉尔伽美什看着在ea的攻击下,那被乖离剑的余波,毁坏的支离破碎的混乱山脉,不知出于何种缘由的,微不可察地轻叹了口气。
而后,他关闭了悬浮于空中的那些波纹状光门,表情颇为不屑地撇撇嘴,留下一句“真是无趣”后。
转身离开了此处。
“这家伙.”
碎石中,姿态随意地蹲在地上的宫垣哲也,表情疑惑的挠挠头,语气不解的向不远处的弓凛问道:“他这话是什么意思?怎么就突然收手不打了?”
“我怎么知道?”
弓凛耸耸肩,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不过应该是代表同意了你刚才的提议了吧?”
末了,又神色复杂的看向某处:“而且,那家伙刚刚进行的无差别攻击,连自己的御主都波及到了。”
在那里,身穿深色西装的黑发男人满身是血的躺在那里,生死不知。
弓凛认识他。
神父·言峰绮礼——远坂时臣的弟子。
但弓凛却并不感到很少伤心,因为这个世界的他们,由于禅城葵还活着的缘故,双方自远坂时臣不幸去世后,就已经很久没有了交集。
“这样么。”
闻言,宫垣哲也又转过头,身形一闪,来到弓凛身后的阿尔托莉雅身边,抬手摸着下巴,神情仔细地打量了对方片刻后,问道:“saber,你们这些当王的,说话是不是都喜欢没头没尾的——听起来逼格很高的样子?”
嗤——!
无形的圣剑于空中划出一阵刺耳的轻鸣,带着锋利的斩断之气,径直向眼前的男人砍去。
阿尔托莉雅沉默无言,却在宫垣哲也躲过刚才那一击后,再度微微附身,双手持剑,摆出了准备继续进攻的姿态。
“喂喂喂,开个玩笑而已,至于这么认真嘛...”
宫垣哲也举起双手做投降状,丝毫没有发现此时saber的状态转变,反而表情故作害怕的笑着调侃起来。
嗤——!!!
然而,回应他的,却是一道比之前更为凌厉的斩击!
唰——!!!
宫垣哲也扭身躲过,看着身后被一刀两断的巨大岩石,也是缓缓收起了脸上的笑容。
他眯眼看向面前神色坚定的金发少女,眼神危险地姑且问了一句:“你这家伙..是认真的?”
这时,弓凛也发现了事情的不对。
她急忙跑到阿尔托莉雅的身边,语气极为不解的问道:“saber!你在干什么?!acher和caster都退场了,那个金闪闪也离开了,圣杯战争已经结束了!你怎么还.”
“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