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夜的快马加鞭下,有竹青开路,沈翎一路畅通无阻地带着景祀回到了院子里。
“郡主,你可算是回来了,听说你在来的路上遇到了危险,没事吧?”
曾为闵见到沈翎,重重地叹了一口气,想必他已经担忧了很久,可当他看到沈翎后面奄奄一息的景祀时,脸上的表情便如数凝固在了脸上。
他不是不支持景祀和沈翎在一起,只是前者整日拖着病殃殃的身体,即便后者一口一个“命是他给的”,换成曾为闵也是无论如何都遭不住。
他既左右不了沈翎的想法,也就不想着去改变了,可她冒着这么大的危险将生着病的人带回来不说,还冷着张脸不理会人,这可让曾为闵有苦难言。
顾统领一把将他拉走,两人热情的招待了竹青。
在接待竹青的空隙时,他抽出空提点曾为闵,“你没看到郡主现在脸色不好吗?她都已经到了这个份上你还不安分,我真不知道应该对你说些什么好了。你还是乖乖地等候着郡主差遣吧,她没说半个字,你也别说。”
闻言,曾为闵听懂了,但一知半解,只知道闭嘴便好。
他这人没别的特点,辅助沈翎治理国家大事倒是一等一的强,只是嘴上没个把门儿的,又鲜少懂得分寸,向来都是刀子嘴豆腐心,被人多说几句便豁然开朗,以至于顾统领闲来无事时总是同他讲一些莫须有的大道理。
沈翎将景祀带到了密室,里面分不清日夜,总是黑暗的,几乎一直点着蜡烛。
她配制了上次景祀体内毒的解药,为其解毒。
他体内的毒想要治疗的彻底,第一步便是消除体内的寒意,可方才在马车上已经试过了,寻常的药物压根不管用,沈翎能想到的解决办法也就只有以毒攻毒。
她配制好毒药,开始为景祀号脉,发现他脉象平稳,呼吸也正常,只是人不太清醒,有时能够睁开眼看看他,却从来不说话。她将这归结于是他还未好转的缘故。
“你等着,我这就来救你,保证能把你治的好好的。”她向景祀抛了个他看不到的媚眼,心中却立志要成功。
但当她第一种毒药为他灌下去后,见他热的汗流浃背,可实质上却没有半分好转,反而因为体内冷热的双重打击,导致他吐血了。
沈翎有些纳闷,再次探测他体内的毒素,却皱了眉头。
原是因为他刚才寒症惹得毒掩盖了体内之前积攒的各种毒素,不过这不是太大的问题,她都能一一解决。
待她大费周章折腾了两个时辰之后,他仍是没有好转的迹象,才终于让她百思不得其解。
她愣了愣,准备翻开医术寻求答案,可里面并没有详细记载。
这也让沈翎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景祀体内的不是毒,而是一个与他几乎同化的,似蛊卵的一个东西。
她从来没有遇到过,书中有记载,但没有详细的介绍,更没有如何医治好的记录。
她手足无措,想到了压制的办法,调配了大量的药物为景祀服用下去,也只暂时起到了压制的作用,想要根除,还需再琢磨一段时间。
她并未气馁,而是将景祀从密室带到了卧房处,守在他身前照料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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