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叶恋的视角中，维莉尔纯洁的外表下，满身都是黏糊糊的液体，就算是思想再纯洁的人，也很难不往某些地方去猜想啊。

“下次把维莉尔丢到叶烟的面前，然后就哭什么话都不说，不知道他会怎么想。”叶恋产生了恶意的想法。当然这只是想一想，实际情况可以预料，叶恋一定会非常担心，并且感觉到愤怒和痛苦。

“算了算了，不去想这些乱七八糟的问题了。”

取出净化之水，维莉尔继续往嘴里猛灌，试图恢复先前丩战斗留下的伤痕，然而真正在修复的时候，她发现效率比自己想象得更差，这圣灵级的力量已经超出了一般净化之水的自愈能力，恐怕得每天都喝一部分，才能慢慢恢复到战前的水准。

维莉尔知道这样不行，于是就传送到叶浅的某位分身面前，然后抱住她，朝着她的脸上呲溜一口，果然，这效果好了很多，舌头触碰的一瞬间，嘴巴里面的唾液直接全都变成净化之水了。

维莉尔直接对着叶浅来了一大口亲亲，反过来想，叶浅的视角中，她看见一个浑身黏糊糊的维莉尔，也难免脑子不会胡思乱想，和一般人相比这白发少女的吸引力和魅魔也没什么区别了。

鉴于以后高层次的战斗越来越多，可能得专门搞一个能够进化的分身来当舔血包了，专门负责被舔用来加快圣灵级的恢复，等到没用处的时候就直接丢入水池里自动产净化之水。

回到现实，维莉尔总感觉恢复效率还是有点低，她直接半蹲下身子，一口咬向了叶浅的胸口。

“呃......忘了现在好像没奶。”

总觉得自己的思想越来越危险了，但是每次看见叶浅都好想狠狠地欺负她，不过都是自己的话，其实做啥都无所谓了，反正别人也不知道，于是维莉尔干脆就狠狠地占起了这位叶浅分身的便宜。

......

现实世界，叶恋继续对这座城市进行了简单的巡视后就安心离开了，不过他的神秘之线依然在周边地区回荡，目的是确定战斗结束后现场发生的事，毕竟是一场圣灵级的交战，附近地区但凡有任何一个大势力的人，他们都会第一时间关注这边。

怨恨少女之核的每一次效果发动，都能给人带去极大的震撼，毕竟这玩意儿最大膨胀到几公里，漂浮在天空中以后，隔着几百公里外的人都能见到，虽然圣灵级们的战斗往往范围巨大且威力恐怖，可是像维莉尔这么壮观的还真是少见。

差不多等待了半个小时以后，有两个胆大的秘银级强者来到了现场，不过这样的人物叶浅现在并不会过于关注了，他在意的是圣灵级，不过圣灵级人数少，且行为往往比较谨慎，哪怕真的见到了这边的战斗，在无法确定自身的安全能否保证的情况下，对方多半不会主动来探查。

直到几个小时以后，不断在周边扫荡着的神秘之线才察觉到了一个异常个体，这是一名戴着眼镜的老太太，出现以后她就这么默默地站在一处大楼的顶端观察着前方的一切，全程没怎么说话，以至于炮灰小姐们一开始没有注意到这个身影，直到她突兀地一闪，出现在几十米外的另一处房顶，几位炮灰小姐们的视线才重新投回了这里。

读心立即开始，经过了数分钟的观察以后，她确定了这位老太太就是一名圣灵级强者，这个老人家一眼就给人一种文化人的感觉，很容易就能让人联想到某些大学里的教授，或者是一些研究人员，留着微卷的头发，戴着黑色的墨镜，如果手臂上再夹上一本书走入某间教室的话，那么简直毫无违和感。

他在关注了一会儿战斗的现场后，忍不住皱起了眉头。

“这场战斗......几乎已经是圣灵的巅峰程度了。”

拥有一辈子战斗经验的老太太对现场的环境心有余悸，空气中残留的污染仍然像无处不在的病毒一般，影响着每一个进入范围内的人，别说是普通人了，就算是达到了黑铁级的超凡者，在这样的环境中待久了也会发疯。

从污染的程度和表现形式来看，战斗的双方都是非常强的个体，尤其是其中一位的污染，甚至有几分禁忌的感觉。

在她默默关注现场的时候，忽然之间老太太昂起了脑袋，随后转过头看向其中一位炮灰小姐所在的方向。

“陌生人，没必要躲在暗中，偷听我的想法。”她淡淡地说了一句。

这话让炮灰小姐们心中一惊。

被发现了？

隔着神秘之线都被发现了？

不，应该是没有发现神秘之线的存在，只是察觉到了自己被人偷窥而已。

这老太太似乎刚刚临时使用了占卜的能力，而叶浅的分身在此时并没有刻意防范对方，或者说这部分的炮灰小姐就是主动暴露给别人的，哪怕遭遇了危险，他们也只是用来转移敌人注意力、吸引火力的牺牲品，当然，她所谓的主动也不是一般人能够发现的，至少覆盖在每一位炮灰小姐身上的反占卜结界，至少是二十位黑铁级共同构建的。

这样的能力下，哪怕是秘银级的织理者，也未必可以发现炮灰小姐的位置，这位老太太显然只用了一个念头，就已经察觉到了这份关注。

不过炮灰小姐们根本不担心自己被对方锁定，因此完全没有理会她。

“不说话吗？”

老人的语气其实还是在试探，她有点没把握，明明自己就站在这里，却有一种被完全偷窥了的感觉，鉴于当地不久前发生了一场圣灵级的对战，有某些强者在偷听，这样的情况可以完全理解，但到底是哪一位存在可以在如此神不知鬼不觉的情况下察觉到自己呢？

“不知道阁下是什么人，如非必要还请不要藏着掖着，你我之间应该没有任何的利益冲突才对。”老太太继续对着空气说着话，她相信，如果自己的感知是正确的，也就是说此刻真的有一位存在在关注着自己，那么她现在说的一切对方应该也有办法听到。

不过很显然，叶浅表示自己依旧让分身们装死，能不能发现是一回事，可不可以具体锁定到对应的位置又是另一回事，哪怕真的锁定了花费这个精力和我对着干吗？还是说单纯想要弄明白是谁在观察你。

老太太这会儿的感觉只能用无语来形容，因为这一会儿，她气息感应之下发现观察着自己的并非是单一的意识，而是像有无数双眼睛在同时注视着自己一样，无所遁形一般的感觉，这自然也带给了她强烈的不安全感，达到圣灵级还是一位占卜者，竟然对这样的偷窥无能为力，可见对方是自己同级强者的可能性非常大。

“看来有必要离开这个地方了，继续被偷窥下去有些危险。”老太太在脑海中闪过了这个想法，便决定立即离开，不过明面上她看起来依然非常淡定，走出房屋的动作不紧不慢，似乎完全不在意那位疑似在关注自己的存在。

没多久后，她的身影出现在了五六公里外，而这一会儿监视的感觉仍然徘徊在她心头，以至于她怀疑自己是遭受了污染，还是确实有人在锁定着自己，不过她绝不会想到，此时另一个人看起来比她还要懵逼。

“不是，这家伙怎么回事？感官这么敏锐吗？我现在都没有去刻意观察她了，也能感受到偷窥，好像只要神秘之线从附近穿过去，就能意识到自己正在被偷窥一样。”

这个问题的复杂性已经迫使叶浅投入了大量的分身进行验证，而结果证明这老太太确实和自己料想的一样离谱。

......

四个小时之后，老人家已经来到了五十公里外的某处城镇内，她进入了一家客人很少的酒店，在一处椅子前坐了下来，十多分钟后一名相对年轻的男子坐在了她的对面。

“阿姨，你看起来脸色不太好。”

这一声“阿姨”并不是说两人之间存在什么亲戚关系，而是单纯的对年长之人的尊重，显然对面这位也是超凡者，只是在实力上尚未达到圣灵级。

神秘之线再观察了一会儿后，确定这是一名天赋还算不错的秘银级强者，两人很早之前就认识了，虽然年龄相差不少，但也能算得上是忘年交吧。

老太太这会儿眉头紧皱，开口道：“我正在被窥视。”

“什么？”

对面下意识坐正了身体。

“我就知道这个地方很危险，前面刚刚发生那种级别的战斗，你就贸然靠近过来观察，很难不被注意到吧？但如此彻底地被看出来还是第一次。”

“是的。”老太太心情复杂道。

第475章 地区的行动

“刚刚发生的战斗和那个组织有关，站在我个人的角度，不应该过于关注这次的事情，全当作一个教训吧，后续我们离开这里。”

老太太说完以后，端起酒杯喝了一口度数较低的果酒，长长地叹了一声。

“越是实力强大，越是能感受到人类的差距，纵然你再努力，依然有无数的人能够超越你，你会发现自己的头顶永远有那些存在悬着。”

对面的男子听到后，举起杯子和她碰了一下：“大家都是这么走过来的，如果当不了最巅峰的人，那么就做一个普通人吧，至少有许许多多的人和我们一样，平凡，但也美好。”

“平凡的世界可不美好。”老太太苦笑了一下，看了一眼自己不断扭动的手臂，这已经是污染严重的证明了。

截止现在，她也不过圣灵级中期，由于身体已经无法抗衡日渐严重的污染，她不得不停止了实力的提升，虽然这么做没办法变得更强，但好歹能稍微安定地度过晚年吧。

……

另一侧的炮灰小姐们亲眼目睹了两个人的对话，她手撑着下巴开始思考起了一种可能性。

圣灵级寻求突破的最大动力恐怕就是不朽的永恒寿命了，但大部分的人都没有这个机会，他们唯一能做的就是让自己的境界稍微提高一个层次，可终究多数人都是要面临死亡的。

这么一想自己好像可以从其中操作，比如拿出净化之水来给这些人返老还童的机会，不仅如此，净化之水还可以最大程度地减轻他们受到的污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