羲和的工资可是很多的,仅次于梧桐、麟和小梅比乌斯。
可惜,钱换不来尊严,虽然赢了官司,但她们很不开心,她们很想离开这颗星球,找一个谁都不认识她们的地方生活。
不止是她们,连丹朱都受到了连累,她被扣了一个月的工资,理由是管理不严。
丹朱提出了上诉,然后又被扣了一个月的工资,理由是教导无方。
丹朱再次提出了上诉,结果羲和扣了丹朱两个月的工资,和苍玄一个月的工资。
理由是丹朱无理取闹,占用了羲和工作的时间,造成了组织资源的浪费,苍玄作为姐姐,不作为,也应受罚。
这之后苍玄特别有作为,把丹朱看的很严,好家伙,她头一次在组织中被罚钱,给她心疼坏了。
小小的一场不算赌博的赌博,竟然让这么多人受罚了,通过这次事件,让组织中的成员对赌博的危害又有了更深的认识。
生活太过平淡与漫长,有些人可能就会忍不住沾上点不好的习惯,幸好她们才冒了个头便被按死了,没有成瘾。
但梧桐认为,有这个苗头就不是好事,堵不如疏,既然她们有的人闲得发慌,那就给她们找点乐子,也找点事做,所以梧桐提出了开办大赛。
“陛下请详细的说一下。”望舒拿出了一个小本本,看起来很认真。
“知识大赛顾名思义,就是比学习,按小学、中学、大学分三大组比拼,三大组按学业的不同分成几个小组,大赛的前三名会得到组织的奖励。”
“[东方七宿]的那些研究人员呢?”望舒停下了笔,问道。
“研究人员好好搞研究,参加什么大赛?嗯……还是要参与的,她们负责出题评卷。”
“明白了,那擂台赛是?”
“擂台赛顾名思义,就是上台打擂,组织中私斗成风,许多人都互相看不惯、有仇,既然避免不了私下里死斗,那就不禁止,把她们放到明面上打擂。”
“呃……哪些人互相有仇?陛下可否说一下呢?”望舒好奇道。
“比如说,我和铃,我和小梅比乌斯,我和丹朱,我和……嗯……换个比方吧,比如说,樱和蚩尤,麒和小梅比乌斯,九凤和鬼车,桀和子受,丹朱和翳……”
“够了够了……陛下别说了。”望舒突然为组织的未来感到了担忧,“嗯?属下记得丹朱大人跟翳大人的关系很好,怎么会有仇?”
梧桐兴致勃勃道:“表面上好罢了,她俩因为写书那点破事打一千多年了。
“最初翳说丹朱写的不行,丹朱说,有能耐你写,于是翳也写上书了。
“写了一点后,丹朱开始鸡蛋里挑骨头,翳不高兴了,回了一句:‘别人都觉得没问题,就你说不行,你没必要为了展示自己的独特想法从而故意挑刺,这只会让人觉得你是小丑。你不是众人皆醉我独醒,你只是傻笔。’
“翳都这么说了,丹朱能忍?那段时间丹朱天天找机会揍她,因为挨揍多了,翳的武力值直线上升,否则她也不会像现在这般强大,当了副部长。
“后来丹朱也不敢修理她了,因为丹朱太废物,她渐渐的打不过翳了。而翳也不敢动丹朱,因为丹朱是她的前辈,主要是翳打不过苍玄。于是这俩人在表面上看似和和气气,实则阴阳怪气。”
梧桐把丹朱和翳的那点恩怨情仇讲述后,望舒有些感触:“这就是传说中的文人相轻吗?”
“啥文人呐?两个菜鸟写手互啄罢了,她俩写那玩意能看?加一起都不如我随手写的流水日记。”
“所以……?”望舒若有所思。
“嗯……对,你想的没错,所以她俩跟我都有仇。”
“……陛下还是继续说擂台吧。”望舒觉得梧桐能在首领的位置上呆这么久,就是奇迹,看来梧桐的手段还是很厉害的,组织中可没有省油的灯,一个省油的都没有。
梧桐喝了口水,思索了片刻,道:“说完擂台的作用,就说说规则,擂台也分三个大组,融合战士、圣痕战士、死士。其中圣痕战士、死士按年龄段分为不同的小组,同样,擂台赛的前三名也会得到奖励。你就把我这些大致的想法告诉羲和与麟便好,至于具体的规定,比赛方式之类的,让她俩想。”
“明白了,融合战士……陛下也要参加吗?”
“我不参加,不过我可以看樱和华是怎么修理铃的,铃是律者,所以要把她分到融合战士组。”
“……明白了,还有吗?”望舒把手中的本本翻了一页。
“大赛的类型可以整多点,不要只局限于战斗和回答问题,那太单调,可以整活,最好有意思一些,毕竟比赛的方式有很多种嘛!比如说:打球、下棋、吃饭、武术表演、谁尿的远等等等等,这些都可以比。”
望舒的笔顿了一下,把小本子上的某四个字划掉了。
“属下写好了,还有吗?”
梧桐摆摆手:“没了,要是都让我想了,她们有什么用?具体的细节让羲和她们想,你把这些跟她们说了就行。”
“属下明白了,陛下还有什么要嘱咐的吗?”
“没了,你可以在我这儿休息一晚,姜皇后那里没人,不用太着急回去。”
“不用了,属下还是回去复命吧,别人的房间,我睡不好。”
“行吧,注意安全。”
“是!”望舒行礼后,离去了。
梧桐不禁感慨,羲和要是有这工作动力,那该多好。
梧桐扶着腰,也回房睡觉了。
第7章 世无对错位不同
西岐。
傍晚。
已经满头白发的西伯候姬昌正在卧房中泡着脚闭目养神,谁也不知道他在想什么。
姬昌是姬麟的19代孙,周武王姬发的父亲,他也就是周文王。(这里的孙是指世孙、后代,不是指孙子,孙子就是18代。)
“你在想什么呢?小姬?”
突如其来的声音吓得姬昌一抖,把洗脚盆都踢翻了。
“哎呦,怎么这么大反应?在想什么见不得人的事吗?”
卧室中,不知何时出现了两个姑娘。
一个白发金瞳,她的表情非常冷漠,另一个黑发蓝眼,她的个子较矮,看起来很活泼,刚才的话便是她说的。
“你们是谁?怎么进来的?”姬昌没有因为对方的貌美而产生觊觎,他光着脚,拔出桌上放的剑,警惕的问道。
“啪!”
姬昌手中的剑突然折了。
“我劝你不要大喊大叫,否则你会死的。”黑发女孩说道。